我也不急,湊在根子耳旁小聲說:“你看喜兒長得那麼漂亮,你真的忍心讓她還沒出嫁就在我們兩個大男人麵前春光外泄嗎?我這麼做可都是在為你著想呢!”
“去你的!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你還為我著想呢?”根子馬上反駁道。不過聲音卻說得比我還小聲。
“我什麼意思,你這裏明白!”我指著他心髒的位置說。根子的臉立刻像猴屁股似的紅了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罵我:“胡說八道!一天到晚你除了胡說八道就是胡說八道!”
“那也是你讓我說的啊!”我盡量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根子被我揭穿了樣子實在是太搞笑了。其實根子遲遲不肯脫衣服是有原因的,他怕自己在脫衣服的時候褲子會掉下來,那在喜兒麵前可就太丟人了!
而我讓喜兒轉過身去別看我們兩,也就解了他心裏的顧慮。這樣一來喜兒是絕對不會偷看的,就算是真的偷看到了什麼,也絕對不會說出來,況且我覺得喜兒是一定不敢偷看的,要知道如果她突然間回頭撞上我們其中誰的眼睛,那她偷看我們的時候就會被傳出去,大家就得笑話她是女流氓了!她這樣臉皮薄的女孩肯定是經不起別人那樣笑話她的,所以她一定不會轉過頭來的。
不一會兒,我和根子的衣服都脫下來撕成了一條條的,然後再接成一條長長的繩子,不過看這樣子,還得差些距離,沒辦法我和根子隻好商量著從褲子上下手。可畢竟身旁還有個喜兒,盡管她沒看著我們,我們誰也沒有什麼都不穿的勇氣,所以我們隻是把長褲改變成短褲的樣子。
根子說什麼也要把他的腰帶拿回去,我最後也拗不過他,隻好答應了他。沒辦法,誰讓他的褲子不提著就會掉呢?
繩子接好以後,我和根子又起了爭執。我們準備在繩子的一端綁上一隻鞋子,借著鞋子的重量把繩子扔出井口。可是我和根子都不願意貢獻出自己的鞋子,根子的理由是:“我的鞋還在很新呢,不能拿來這麼糟蹋!”
“我的鞋子比你的還新呢!用你的糟蹋,用我的就更加糟蹋了!”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鞋子,馬上抬起頭來反駁道。其實我的鞋子沒有根子的新,我自己都看出來了,但我就硬要把這事實給扭曲了心裏才舒服似的!
“反正我不管,要糟蹋就糟蹋你的鞋子!”根子就跟寶貝似的護著他的鞋子。我也不想退讓:“憑什麼就得糟蹋我的鞋子啊?”要出去是三個人出去,卻隻糟蹋我的鞋子,我對此是真的感到不服氣。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喜兒聽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誰也不肯做出讓步,她終於忍不住出聲了,回頭衝我和根子大叫道。
卻見我和根子都光著膀子,全身上下隻穿了條短褲遮住重要部位,忍不住臉紅地叫:“呀!怎麼忘了!我是不能回頭的啊……我……”喜兒急忙回過頭去,語不成調地說著。
根子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有人成女流氓了!有人成女流氓了……”“臭根子,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成女流氓啦?你閉嘴!不許亂講!”喜兒給說得更加不好意思了,連忙為自己辯護。
“嗬嗬嗬……你還不承認?你說吧,你剛才都看到什麼了啊?”根子不依不饒地追問,誠心想讓喜兒下不來台。喜兒也不笨,馬上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我什麼都沒看到,隻是聽見你們兩個在吵架,想要勸你們!”
“既然你們都那麼舍不得自己的寶貝鞋子,那就用我的吧!”喜兒彎下腰去脫下自己的鞋子,背對著遞過來。
“算你還有點良心,還知道貢獻出鞋子來!”根子接過喜兒的鞋子,拿過來綁在繩子上的時候,我握著喜兒的鞋子,心裏有些罪惡感。喜兒的鞋子上繡著清麗淡雅的荷花,綠意盈盈的荷葉,喜兒的鞋遠比我和根子的都漂亮多了。若是真的不小心刮花了,或者扔出去就不見了,那才真的是糟蹋了呢!
如果我和根子誰把自己的鞋子拿出來,不就可以不用喜兒的這雙漂亮鞋子做試驗了嗎?但我和根子卻依舊是保持著自己的鞋子最寶貴的態度。
其實我們之所以這麼堅持,也不是因為我們的鞋子有多少寶貝,有多少價值意義在裏麵,最大的原因應該是我和根子都清楚自己有腳臭。明知自己的大腳奇臭無比,脫下來能熏死一群人誰還願意脫啊?那不是等於在揭自己的短嗎?
喜兒是女孩,她的鞋子不臭還很漂亮,弄得我都舍不得丟出去。根子對我說:“你要真舍不得就脫自己的鞋子吧!”“我脫你的鞋子還差不多!”我瞪了根子一眼,最終還是將喜兒的鞋子綁在我們用衣服做成的繩子上,用力向上拋。井口距離地麵大概有十多米的樣子,可想而知想要拋出去是很有困難的,想要拋出去又剛好卡在某個能支持著我們爬上去的重物上又是多少的不容易。
但是這都到最後最關鍵的地方了,我必須拿出耐力來滿懷希望的去做。結果竟然比我預想中的順利,丟出去了就怎麼都扯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