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憨笑道:“我隻是想要那井裏真的有金子就好了,咱們可以抱著金子逃生!”根子嘴咧得老大,一雙眼睛裏全是貪婪的光。
“你倒是想得挺美的啊!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你眼中到底是金子重要還是逃生重要?”我好奇地打量著根子,想知道他是怎麼回答這種高難度問題的。這個問題本來看起來不難,但是在這樣生死存亡的關頭,他還能時刻想著金錢,我不得不懷疑金子和性命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到底孰輕孰重?
不過真沒想到根子那家夥竟然給我這樣一個答案:“逃生和金子一樣重要!”他那大笑的模樣,讓我很想再揍他一拳。
不過我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非常邪惡的笑起來:“那麼你的手……是要抱金子呢?還是提著褲子?”
我的話引得喜兒回頭去看根子,她一定是看到了根子正小心翼翼提著褲子的雙手,所以立馬噴笑了起來。喜兒一直笑著,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感覺在女生麵前跌了麵子,根子的臉馬上就綠了,很快又變得紅通通的,衝我不滿地大嚷道:“成剛!你小心你剛才說的話!”
“呃……對不起,我剛才是不小心說漏了嘴,你別怪我啊!”見根子怒氣十足的叫我的大名,我知道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他那個人沒什麼優點,就是特別愛麵子,我這樣跌他麵子心裏也有些後悔。
所以我是真心道歉的,隻是沒想到我的話讓喜兒笑得更開了,她一手抓著褲帶,一手撐著腰,笑得像朵隨風擺動的花枝:“你們兩個別逗了,快笑死我了……”
“死剛子,小心你的嘴巴,看我回頭不揍你!”根子的臉紅到不行,畢竟是被一個女生看著自己這樣拽著褲子,而自己根本不能鬆手,否則褲子就得掉下去,得牢牢地拽在手裏,這樣一來他不由得怨恨起拆穿他的我了。
我表示明白:“行啦行啦……我收回我的玩笑話行了吧!”現在不是鬧內訌的時候,我們的首要任務是找出那隻該死的白狐狸,為此我願意先開口向根子道歉。
“這還差不多!”根子揚起臉說道。但是他瞪我的那眼讓我堅信他的心裏絕對沒有表麵上說的那麼大度,心裏一定是在盤算著什麼時候也掀我的底一次,讓我在喜兒麵前出一次醜,如此才能消了他的心頭之恨。
不過既然他沒有說出來,我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地問,等他真正想報複我的時候,我見招拆招,相信很容易。
“剛子哥,我們現在進不進去啊?”喜兒看著那金光閃閃的井內,顯得有些猶豫。我還沒開口,走在後麵的根子就說了:“進去,當然得進去啊!要真的是金磚,我一定抱兩塊回家去!”
我左右看了看,附和著根子點頭說:“進去吧!反正我們也沒其他路可走!”左右兩邊的路都被堵死了,唯一可行的也就是我們前麵的這條路,不走這裏我們根本沒其他路可走,所以就算走這裏會很危險,我們也隻能走進去。
因為大家都很清楚,留在這裏不采取任何行動隻會陷自己於更加不利的境地,我們什麼都不做,那隻白狐狸也一定會想著招的來折騰我們;就算那畜生肯放過我們,我們待在這裏,彈盡糧絕也隻有死路一條。
“大家小心點!”說完話,我便一步步踏進了那閃著金光的地麵。地麵非常堅硬,非常光滑,好在地勢平坦,不容易滑倒。
“這些都是金子嗎?”根子發出類似感歎的疑問,我也在心裏懷疑這些是不是真金。若真是金子,那這座金光閃閃的東西該有多值錢啊?
“是金子又怎麼樣?你難道還真想鋸下兩塊金磚帶走嗎?”喜兒回頭看著根子笑著問道。她那別有意思的一瞥,讓根子漲紅了臉,感覺像是受到了譏笑一般,根子一定是又在心裏埋怨我。
“難道不行嗎?”根子仰起脖子反問道,話裏帶著警告,“喜兒,你可別太小看你根子哥我了!”
就算是提著褲子,他也有能耐帶著金磚走,這我是相信根子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回事。
喜兒就說出了我心裏的話:“好吧!根子哥,我不小看你,請問你現在準備怎麼從金牆壁金地麵上钜下兩塊金磚來呢?”
我立馬朝根子投去幸災樂禍的目光,根子滿臉尷尬,左看看右看看,蹬一下這裏蹬一下,嘴裏小聲地嘟囔著:“這個……總該會有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