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漢立刻躬身道:“主人教訓的是,前方四十裏左右有一處大宅子,不過都傳那座宅子鬧鬼,原本附近的村民沒有一人膽敢靠近,屬下自不會相信鬼神,特意去探查了一番,但是非但沒查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回到家中反而大病了一場,是以屬下再也沒敢到那個地方去了,咱們最好也別過去了。”
“你是說,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青年眉毛一挑,隨即臉上掛著笑說道:“趙三,你不會真的碰到鬼了吧。”
青年身後的其餘男子都是盡力的憋著笑,別看他們眼中都看不起這個四肢發達的壯漢,但是誰要拿他頭腦簡單,那可是要吃大虧的,是以他們雖然心中感到好笑,但是卻沒有一人笑出聲來。
“這漢子實力不弱,能然不聲不響就吃個大虧,那個宅子肯定不簡單。”唐安小聲說道。
其餘人還未開口,隻聽那青年笑道:“趙三,人家誇你是高手呢。”唐安等人立刻麵麵相覷,唐安的話音極輕,隻想讓自己身邊的同伴聽到,哪成想,這名青年竟然也將話聽了去,看來此人實力不可小覷。
“趙三本來就是高手,整個聖元府都是知道的。”壯漢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青年縱聲大笑,穿透大雨,朗聲道:“諸位朋友,我們要前往避雨,不知道諸位可想同行?”
唐安不知道為何,對這名青年的嘴臉極為的抵觸,隻好上前說道:“多謝公子的好意了,那裏有我們前行的方向有些出入,你們就自行前去吧。”
“哼,我家主人好意邀請你們,竟然給臉不要臉,那你們就在這裏淋雨吧,看那個病秧子的樣子也活不了多久了,死在這裏也好。”青年身後一名滿臉麻子的醜陋男子不客氣的說道。
袁南博大怒道:“你嘴裏說的什麼話!”
“南博”牛小天一把拉住袁南博的胳膊,衝其搖了搖頭,隨即對唐安說道:“這人說的不錯,他在這樣淋下去,恐怕身體上傷真會惡化。”
唐安看著秦洛天的身體在不住的微微發抖,雖然沒有吭聲,但看樣子確是難以支持,又不願意在外麵麵前示弱,便道:“即是如此,一時也找不到好的地方了,說不得就隻有跟這這夥人去了。”
那青年耳音極靈,將唐安等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笑著對身旁的壯漢趙三道:“劉傳,分幾匹馬給那幾位朋友,趙三,前麵帶路。”
青年身後立刻走出一名男子,將三匹無人騎乘的駿馬送到唐安等人麵前,唐安道了聲謝,讓孫戰抱著秦洛天上馬,牛小天,薑思思則上了另外兩匹馬,他與袁南博依舊站在原地。
趙三欲言又止,但是他熟知眼前青年的脾性,更是不敢說一個不字,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好吧,大夥兒向西北,拐個彎,沿著大路走,就隻有那一條路,肯定是不會錯的。”
那青年不等他說完,縱馬便行,其餘男子紛紛跟了上去,趙三臉色雖然難看,但仍是跟了上去。
唐安道:“看那趙三的樣子,應該不是想在作假,在加上這一夥人身上都邪裏邪氣,我們萬事小心為上。”
眾人點頭,大雨傾盆之下,道路泥濘難行,唐安等人循著前方人的線路,想西北行去,隻見樹林中黑茫茫第,黑暗中根本看不清道路,唐安沉吟道:“這裏倒邪的很。”
袁南博低聲道:“路在那邊。”說著拿手朝著一個方向指去。
唐安朝著袁南博指著的方向,一條小瀑布從上方衝了下來,隻不過流水聲被暴雨省所掩蓋,唐安等人並沒有聽見,唐安點點頭,沿著瀑布
走了上去,餘人跟隨而上,爬上了山坡。
聽到左首樹林之中有馬嘶之聲,知道是那青年帶著一眾人便在那邊,唐安新鄉:“不知道這幫人是什麼來頭,會不會跟溫家的人有關係。”但隨即想到自己與袁南博薑思思聯手,就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到來也有一拚之力,懸著的心,也漸漸放了下去。當下踏水尋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林中走去。
一走進樹林之中,天色更加的黑了,唐安側耳傾聽,隻聽得前麵傳來砰砰的敲門之聲,唐安心下一鬆,想到:“果然有屋。”這時,一道低緩的聲音在唐安耳中響起:“靜觀其變,別中了這夥人的圈套。”正是薑思思。
隻聽敲門之聲砰砰作響,卻始終沒有開門,唐安六人走到近處,隻見一座黑沉沉的一大片屋子,那名青年騎著馬站在屋子的不遠處,一臉冷漠,顯然已經是極為的不耐,此人在感到唐安等人走近後,隻是斜著眼看了眼他們,便繼續盯著大門處。
那名醜陋的男子大聲嚷道:“開門,開門,他媽的,到底有人沒有。”叫了好一會,屋內半點動靜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