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到唐安向前踏了一步後,眼皮不自覺的跳了一下,他也不露痕跡的朝後退了一步,始終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
袁南博站在不遠處,看著唐安二人演戲,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笑容。
大耳朵男子道:“這位小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將我大哥的屍體帶回家中,葬在祖墳中,你看如何?”
“這是當然!落葉歸根,大哥你的做法是對的,我又豈會阻止。”唐安正色道!
那人連連躬身,感激說道:“多謝小哥高義,我以後定會為小哥你建一座廟,讓子孫後代始終銘記今日的恩情。”這人口中兀自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但話還沒說完,這人一把抱起地上的屍體,便要離去。
哪知道,那人剛一彎腰,唐安便衝袁南博使了個眼色,袁南博早就看夠了二人的虛偽,長劍一抖,便朝這人的後背刺去!
那人將打扮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唐安的身上,畢竟,此刻場中,唐安的實力最高,殺死他也是最為的容易,他自然要時刻盯住唐安,這也就給了袁南博可趁之機!
那人感到後背一陣疼痛,身體不自覺朝前傾去,而此刻袁南博的劍尖已然到了此人你的後背之上,隻要略微一用力,便能輕易的將他的身體洞穿。
大耳朵男子再感受到一股冰冷寒意後,立刻嚇得不敢在有任何動作。
唐安立刻恢複原本的模樣,淡然說道:“起來。”
大耳朵男子連同伴的屍體都沒摸到,便被迫起身,唐安與此人虛與委蛇,自然是為了活捉此人,好從他的口中套出些有用的信息。
“你是常開平的人?”唐安問道,這個問題,唐安最開始便已經問過,隻不過當時這人矢口否認,現在唐安又問了一遍後,加上袁南博的劍尖就抵在他的背後,他哪還敢在狡辯?
大耳朵男子麵露頹然之色,低著頭說道:“是,我們是開平王府的人。”
唐安一聽到此人承認,心中咯噔一下,繼續問道:“常開平為什麼要抓那個姓薑的女子?”
大耳朵男子抬起頭,看了看唐安,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二人他始終覺得熟悉,原來就是他們王爺口中所說的,那個姓薑的小丫頭的同黨!
他苦笑說道:“原來是段飛蓬的高徒,怪不得有如此手段。不過你問我也是白問,王爺做事向來不告訴我們理由,我們這些手下,隻有無條件服從。”
唐安見到此人不像說謊便再次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女子會在這裏出現的?還有,最近幾天你們可曾見過她?”
那人認命一般,頭顱再次低下,低聲說道:“前幾天,我們接到命令,去神猴門的舊址去捉人,到了那裏後,我們卻一個人影也沒發現,神猴門名聲雖響,但是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隻不過是騙荒山野嶺罷了,就當我們準備放棄,回府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名年輕女子與一名瘦小的男子從神猴門的後山走了出來。”
唐安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兩人肯定就是薑思思與候絳,隻不過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薑思思會到神猴門原來的宗門所在去。
那人見到唐安不說話,便繼續說道:“我們一看,便知道,眼前的人便是我們要找的人,自然不會廢話,我們二人分別向兩人抓去,隻不過,哎!”
“那名女子倒也還罷了,年紀輕輕,便已經是先天高手,身法又詭異的很,根本讓人碰不到身,但是那名男子不過是後天實力,但是卻比那名女子還要滑溜,連先天高手也奈何不了他。”大耳朵男子惆悵的說道。
薑思思的蝶影迷蹤身法是殺皇的成名絕學,自然不是常人可比的,而候絳一身實力盡得柳一鳴真傳,雖然現在至今還未突破,但是一身輕身功夫,更是舉世無雙,也難怪這兩人捉不到了。
“後來呢?”唐安出聲問道。
大耳朵男子苦笑道:“後來?後來隻聽到那名女子喊了一聲‘候絳,你先逃吧!’”這名女子喊完這句話後,那名叫候絳的小子倒也不含糊,轉身邊跑,他一跑,我們如何追的上?隻好任由他逃走,而且這樣一來,我們二人便可以合力對付這名年輕女子,捉住此人的幾率也會大大增加,隻不過。。。
“隻不過你們二人沒想到,就算你們聯合起來,也跟本捉不到此人,到最後,反而讓她給跑了?”唐安笑道。
那人點頭道:“沒錯,我們沒捉到人,隻好硬著頭皮回去報告,王爺出奇的沒有對我們進行處罰,反而讓我們出來繼續尋找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