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的話音剛落,白馬寨的其他幾位當家都是躍躍欲試,劉白衣卻是一改方才興奮的神情,反而神情凝重的看著唐安說道:“唐兄弟,不是老夫信不過你,在行動之前,老夫還有幾個問題問你。”
其餘幾位當家中,隻有李佑芳最為理智,原本他一直在擔心這其中有陰謀,而劉白衣被紀逍的寶藏而衝暈了頭腦,什麼都不管不顧,正苦於沒有辦理由勸說劉白衣多加提防,沒想到現在劉白衣竟又恢複了往日精明的樣子,這不禁讓李佑芳倍感欣慰。
唐安心中“咯噔”一下,暗想道:“該來的還是來了。”他麵上毫無變化的說道:“劉當家有什麼話盡管問好了,唐某必定知無不言。”
劉白衣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唐安的臉龐,頓聲說道:“第一個問題,唐兄弟是從何處得知這紀逍寶藏的下落的?”
唐安雙眼一番,毫不猶豫的說道:“這個不能告訴你。”
在場的人,就連牛小天都是一愣,都沒想到唐安竟是如此直接。
張正冷著臉說道:“唐兄弟莫不是說笑?”
唐安臉色一沉道:“誰有時間跟你們說笑?紀逍秘寶的所在之地,是唐某費勁千辛萬苦,九死一生才知曉的,自然不能告訴你們過程,總之,現在地點我知道,去不去你們自己決定。”說完,唐安將頭轉過,不在理會張正。
劉白衣連忙勸道:“唐兄弟不要生氣,你也知道,挖取紀逍寶藏肯定是極為危險的事情,老夫身為白馬寨的大當家,自然要為眾位兄弟的身家性命負責,你說對不?”
唐安點點頭道:“這還像句人話。”
張正臉色憋得通紅,如果不是一旁的李佑芳一直拉住他,並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他早就對唐安出手了,同時,張正的心中也在無數遍的罵著唐安這個白眼狼。試問,如果不是有他張正帶領,他又豈會安然的進入寨中。
劉白衣問道:“第二個問題,堂兄弟為何沒有找黑霧城中的那三位中的一位合作?反而是來到聖猿山上找到老夫兄弟幾人?要知道黑霧城中的三位霸主無論是自身實力還是手下的精銳,可都比我們強上一大截。”
唐安笑道:“這個問題很好解釋,第一,黑霧城中的三位霸主地位是何等尊崇?我就是有心想與他們合作,他們又怎麼會在意我?而且,你也說了,他們的實力很強,如果我與他們合作,難免道最後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說不定還會因此丟掉小命。”
“這麼說來,唐兄自信的認為我們兄弟幾人拿不下你了?”劉白衣聲音突然一寒道。
饒是劉白衣極為想要得到紀逍的寶藏,但在聽到唐安的話後,仍是感到怒不可結,其餘的五位當家也均是怒視著唐安,似乎隻要劉白衣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這個狂妄的小子給撕碎。
唐安見到劉白衣動了真火,心中也害怕適得其反,隻好說道:“劉當家何必生氣?我帶來紀逍寶藏的地點,還帶來了進入的鑰匙,為的就是與你們合作,一齊將裏麵的重寶取出,隻要將寶物取出,其他的事情又算的了什麼?”
劉白衣臉色有陰轉晴,淡淡說道:“既是如此,裏麵的東西我們該如何分配?”
唐安開口道:“我隻要裏麵的金刀錄,其餘的東西我一概不要!劉當家以為如何?”
“你確定?”劉白衣臉色古怪的說道。
金刀錄聽名字就是一本秘籍,他自然是聽說過的,紀逍憑著一把金刀打敗天下無數高手,統一了大半的中域,後來紀逍死後,將其一生所學,繪製成一本秘籍,也就是金刀錄了。金刀錄雖然珍貴異常,但也要看跟什麼比,要是跟紀逍半生收藏的寶藏比起來,隻能算的上九牛一毛。
唐安堅定的說道:“沒錯,其他的東西再珍貴,也與唐某無關,我隻要金刀錄,劉當家不要怪唐某多嘴,金銀寶物再好,也比不上自身的實力增加,隻要自身的實力提高道紀逍的那種程度,還愁這些東西麼?”
劉白衣平淡的說道:“唐兄弟你一個人,孑然一身當然可以這麼想,老夫可是有著十萬張嘴等著老夫去養,自然比不上以唐兄弟的無牽無掛。”
唐安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劉白衣道:“今日時辰已晚,唐兄弟暫且在我寨中安睡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在開始行動。”
“好,那就麻煩劉當家給唐某安排一聲舒適的房間,唐某已經好久沒睡上一個安穩覺了。”唐安伸了個懶腰說道。
劉白衣點頭道:“這是自然,來人啊。”話音剛落,一名侍從模樣的人快步從樓下跑了上來,衝著劉白衣等人一一行禮。
劉白衣吩咐道:“帶這位唐少俠去西廂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