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謝飛狐將三水城內外所有的軍隊集結在一起過,浩浩蕩蕩的數萬人軍隊被帶到城內,唐安等人居住的酒樓外,城中所有人聽到大地震顫的聲音,都是麵色慘白,臨街店鋪都是立即將門緊閉,在路上的行人紛紛快步回到家中。
為首的謝飛狐換了一身銀白色鎧甲,手持一柄短刀,正麵色晦暗的聽著手下的報告。
“什麼?你說這些人已經走了?”謝飛狐眉頭一皺說道。
那名侍從明顯感覺到城主謝飛狐的不滿情緒,隻好將酒店的掌櫃拉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城主大人,小的聽這家的酒樓掌櫃說,這幾人在您剛離開不就便收拾東西離開了,他們離開酒樓後所走的方向正是離城的方向,小人剛才也上樓仔細的檢查過了,並沒有發現這些人的蛛絲馬跡。想必是已經逃離了。“
謝飛狐聽到唐安等人逃跑後,心中大怒,吩咐左右說道:“來人,將城中所有的城門全部關閉,每千人組成一隊,從各個城門去搜尋,一旦發現這夥凶徒的下落,不必立刻將他們抓起,立刻放信號彈將不對集結,務必將這些人全部緝拿!“
“是!”謝飛狐身後的那些軍隊首領們頓時應聲答應道。
緊接著,所有的軍隊,頓時分化為平時的千人隊伍,在各自千夫長的帶領之下,迅速的向各個城門奔去。
謝飛狐冷笑一聲說道:“先天高手又怎樣?在軍隊麵前還不是一樣要避其鋒芒?”
謝飛狐身後的老者淡淡的開口說道:“城主,老奴剛從拍賣會那邊得知消息,為首那人正是與孔老怪爭搶醉仙草那人,如果我們發現此人的蹤跡後,不放放消息給孔老怪,讓他先與這夥人交手,我們也好左手漁翁之利。”
“哦?”謝飛狐頓時來個興趣,饒有興趣的說道“三叔,這個消息可是真實的?”
老者回道:“老奴已經確認過了,百分之百的真實。”
謝飛狐沉吟著說道:“好,就按三叔你的計策去辦,不過我擔心孔老怪也不會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被我們當槍使,這樣,我們的軍隊不要撤回,發現這些人的行蹤後,進行彙報,我們可以與孔老怪練手,一起對付這些人。”
老者點了點頭,便閃身退去,幾個閃動之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飛狐站在原地,冷聲說道:“留下一營的人馬,將城內所有的酒店客棧都給我搜尋一邊,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夥人給我逃了!”
謝飛狐身後的一名將領說道:“城主大人,此事是否要稟告府內?”
謝飛狐冷哼一聲,沒有開口,那些立刻噤若寒蟬,不敢在多問。
當塘岸四人趕著馬車從三水城離開後不久,三水城便開始權限戒嚴,不禁所有的城門全部關閉,就連入城的人也受到牽連。都要經過非常仔細的檢查後,放可進入,當然,這一切,唐安等人並不知情。
唐安與袁南博二人架著車,按照薑思思所指引的路線,快速的向洛水府行去。
由於他們走的盡是偏僻的小路,馬匹又極為的健壯,是以在不多時,就已經離開三水城範圍之內。
馬車之上,牛小天替孫戰把過脈象以後,沉聲說道:“孫戰此時的情況很不樂觀,恐怕挺不到下一個城池了,說不得,我們隻好在附近找一座荒山,盡快的將丹藥煉製好。”
唐安想了想後,向薑思思問道:“思思,這附近可有適合煉丹的荒山麼?”
蔣思思沉吟著說道:“三水城的外圍盡處都是荒山,隻不過,我擔心會被謝飛狐的人發現。”
唐安大手一揮說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謝飛狐真要繼續跟我們為難,我們也隻好下狠手了,現在孫戰的傷勢要緊,牛兒,煉丹大約需要多長時間?”
牛小天麵色凝重的說道:“還好,此次要煉製的丹藥品級並不高,隻是四品彈藥,我估計大約隻要三天的時間,便能將丹藥煉製好,隻要丹藥一煉製成功,孫戰體內的瘋血便會立刻被壓製,這樣一來,他也會醒轉過來了。”
唐安道:“好。我們現在找一座山頭,最好是有人的,這樣一來,倒也能麻痹謝飛狐的人,隻要三天已過,我們便再無顧忌了。”
薑思思腦海中不住的思索,過了許久後,終於驚喜的說道:“我記得三水城不遠處又一座牛頭山,牛頭山中便住著一夥馬賊,隻要我們將這些馬賊控製住,躲在其中煉丹,就算謝飛狐的人馬想要搜尋,也要廢不少的時間。”
“那牛頭山距離我們此刻有多遠?”唐安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大喜,連忙問道。
薑思思高興的說道:“並不遠,我們加快速度的話,估計明天正午,便會趕到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