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麵的百姓都是一臉吃驚的看著眼前吊詭的場麵,他們大多是三水城中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從來都隻見過謝家兩兄弟將別人踩在腳下,幾時見到謝家兄弟被人踩在腳下?更何況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許多人在見到謝飛狐到來以後,不禁紛紛離去,開玩笑,謝飛狐身為三水城的城主,直接受命於洛水府,在三水城更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等到謝飛狐解決掉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子以後,為了顧全尊嚴,難免會將他們滅口。
隻見原本還圍的水泄不通的酒樓頓時消失了大半,隻有少數的武者以及膽子特別大的人還留在這裏湊熱鬧。
謝飛狐看著唐在地上的弟弟,心中焦灼無比,但是看著袁南博手中明晃晃的長劍,真害怕此人一劍將弟弟給殺了,他自小父母雙亡,隻有一個親弟弟與他相依為伴,所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弟弟出事的。
“這位兄台,不知道你和飛魚有什麼仇怨?這一切沒準是個誤會,不如你先暫且放了舍弟,咱們將誤會解開,你看如何?”
薑思思白了謝飛魚一眼,嘀咕道:“相信你才是傻子呢。”
袁南博卻是一臉的正式,既沒有出言譏諷,也沒有抬起腿放謝飛魚離開,隻聽其對謝飛狐說道:“不是誤會,這人來來到酒樓後,已經直接說明了,就是故意來找我們麻煩的,隻不過,他的實力要照他的口氣差很多,不然躺在這裏的就是我們了,那時候你還會想要跟我們講道理麼?”
被袁南博踩在地上的謝飛魚不由的一陣暴怒,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喊叫:“哥,快要將這小子給我碎屍萬段!”
袁南博隻是笑了一下,腳下加了幾分力氣,謝飛雲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謝飛狐連忙製止說道:“這位兄台,既然是舍弟得罪的你們,你也懲罰過他了,我是本城的城主謝飛狐,兄台給在下一個麵子,放過舍弟可好?如果有什麼條件的話,但說無妨。”
謝飛狐這麼多年以來,何時如此低聲下氣的與人說話,但是現在他已然看出袁南博是個高手,如果激怒了他,那麼隻要他腳下稍加用力,他的弟弟立刻便死於非命,這個結果他自然接受不了,隻好與袁南博好好商量,希望他可以看在他城主的麵子上,放過謝飛魚,至於放了謝飛魚以後,他自然要好好跟他算一算賬。
“城主?”袁南博倒是一愣,沒想到他們的來頭倒是不小,袁南博笑道:“謝城主,並非我有意與你為難,可是令弟剛才可是要將我碎屍萬段的,袁某自小便受不了別人的威脅。”
謝飛狐連忙說道:“等我回去一定對他多加約束,好好的懲戒一番。還請袁兄高抬貴手。”
這時,就樓外在謝飛狐的另一側,走進了兩人,為首的一人走到袁南博身邊,袁南博自然而然的將腳抬起,來人將謝飛魚扶起說道:“謝二爺,我告訴過你,不要來找她,你怎麼不聽唐某的勸告?”能讓袁南博退步的,自然隻有唐安。
薑思思見到二人回來,看著二人的神色便猜到醉仙草肯定已經到手,她笑眯眯的走上前,將牛小天拉到身後,輕聲說的哦啊:“小天,你上去看著孫戰,這裏交給我們。”
牛小天點點頭,徑直向樓上走去。
謝飛魚英俊的臉龐上掛著猙獰,說道:“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幾乎在唐安剛剛將謝飛魚扶起的同時,唐安便感到一股勁風向自己的身後襲來,來勢極為猛烈,唐安腳步一錯,身子輕飄飄的像左橫移,便躲過這一擊,來人的本意似乎並不是想傷人,見到唐安閃過後,此人一把抓起謝飛魚後,便快速的向後掠去。
唐安三人聚在一起,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謝飛狐等人。
剛才出手的正是謝飛狐,能有如此手段的,自然也隻有謝飛狐。
謝飛狐細心的將謝飛魚身上的塵土拍落,然後交給身後的一人說道,先把二爺帶到一旁。
那人立刻帶著謝飛魚站在不遠處,小心的守衛著他。謝飛魚則不住的大叫:“哥,我要親手殺他他們幾個。”
謝飛狐安慰他說道:“放心,有哥在,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謝飛狐這才冷著臉,看著唐安三人說道:“你是他們的領頭的?”謝飛狐指著唐安說道。
唐安點點頭,說道:“沒錯。”
“那你是不是該給謝某一個交代?”謝飛狐道。
“交代?什麼交代?”唐安故作不知的說道。
謝飛狐冷哼一聲說道:“你難道故意在裝瘋賣傻?你身旁這人剛才如此侮辱舍弟,今天你們不給謝某一個交代,還想好好的走出這三水城?”
說完,謝飛狐手一揮,他身後的護衛頓時將唐安三人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