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叮”的一聲輕響,砍像薑思思的兩把刀應聲而斷,一把墨綠色的長劍將兩把刀斬斷,去勢不減,直至插在高台後的柱子上。
在場的眾人和薑思思都被這突然發生的狀況震驚住了,薑烈等人都向著長劍飛來的看去,眼神冷冽。
人群中緩緩走出了兩人,其中一人奇怪至極,身後背著一隻劍囊,囊中插著兩把劍,其餘的都是空的,仿佛一個賣劍的商人,想來,剛才那一劍是此人發出。
另一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手裏提著一把長刀,這人剛一動,“叮鈴鈴”一身輕盈的鈴聲伴隨著他的動作而響起。
薑烈謔的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看著拿長刀的少年,其餘人也均是麵色凝重的打量此人。
二人正是唐安和袁南博,本來二人打算趁著安陽府大比的時候找個機會伺機將薑思思救出,但是沒有想到,安陽府既然這麼快就要處死薑思思,二人無奈之下,隻好出手。
人群自然而然的為他們讓出一條通道來,讓二人向前走去,場內的人們,雖然不認識這兩個敢在安陽府鬧事的年輕人,但是,卻已經認出了唐安的那把刀。
唐安二人就這樣,徑直走到高台下。
“那就是人屠?”不遠處的閣樓內,俊秀公子興奮道:“這次安陽府果然沒有白來。”
俊秀少年身後的白衣背刀的女子,此刻的神情也認真了起來,說道:“那個聲音正是攝心鈴發出的,想來是人屠不會錯了。”
俊秀公子眼神火熱的看著唐安,仿佛看著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美人,喃喃說道:“那段飛篷,當年一人一刀,可是將整個東域都壓的抬不起頭,我早就想會一會這傳說中的人物了。”
薑思思驚異的看著唐安,她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會是唐安來救她。
唐安對著薑思思一笑,說道:“怎麼?沒想到我會來救你?”聲音平淡,仿佛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子,段飛篷現在何處?”黃衫老者見到唐安上前後,立即大喝問道。
唐安並不理會黃衫老人的喝問,目光在高台上的人身上掃過,他知道就算他下跪求情也不能簡單的將薑思思從安陽府帶出去,所以就懶得偽裝恭敬,而眾人怎麼也想到兩個連先天都沒達到的小子居然敢來安陽府挑釁。
“我不管你和她什麼關係。”薑烈指著薑思思對著唐安說道:“你們現在退去,我可以不去計較你們的冒失,但是如果你要繼續在安陽府鬧下去,就算你是段飛蓬的弟子,就算被帶上以大欺小的名聲,老夫也會讓你們永遠的留在此地。”薑烈麵上毫無表情,但語氣卻是愈發的冷淡,冰冷的聲音透過這座安陽古城,直擊二人心裏。
唐安看著薑烈,知道要想帶走薑思思,此人才是關鍵,他像薑烈拱手道:“前輩,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你提個條件,怎們才能放人?”
“小子,你是白癡不成?”黃衫老者冷笑道,他本身就和段飛蓬有著大仇,如果此刻薑烈一聲令下抓人,他肯定是第一個動手。
“速速退去!難道老夫的話,說的不夠清楚麼?”薑烈斷喝一聲道。
“是沒的商量了麼?”唐安冷不丁的說道。
在場的人,都看待傻子一般的看著唐安,想到:“這小子莫不是傻了?難道他還想再這安陽城內用強?”
薑烈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氣,手一揮,從其身後閃出一道黑影,就要上前,將唐安二人擒住。
這是一個華服老者快步走了上前,正是楊堅,楊堅低聲對著薑烈說道:“府主,我們在這種情形下,如果公然以大欺小的話,不但對安陽府有著極其不好的影響,還會留下話柄,讓他段飛篷有理由再來鬧一次,我這裏倒是有一個計策,可以讓這二人知難而退,又不會影響安陽府的名聲。”
薑烈一怔,素知此人極富智謀,要不然也不可能將整個東域的財富大半收入囊中,他眉毛一挑問道:“哦?不知楊兄有何秒策?”
楊堅說道:“今日是大比的日子,我看這兩人也符合大比的條件,不如就讓他們參加大比,我們隻需要改邊一下形式,三局兩勝,我們這邊有青陽和霸秀公子,幾乎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剩下的事自然變得簡單。”
薑烈聽到這裏,看著眼前的楊堅,他有些遲疑,他可是得到情報得知,在倒懸寺外,楊堅對唐安可是格外的照顧的,難保,楊堅沒有什麼心思,但是眼前的形式,也隻好這麼做了。
隨即,薑烈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