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府少爺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唐安與袁南博已經站在他的眼前了。
他雖然吃驚,但反映極快,立刻就要求饒。
“噗”很輕微的聲音響起,一把墨綠的長劍就將其胸口刺穿,袁南博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一劍將其殺死。
方府少爺眼睛瞪的滾圓,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眼眸中與他爹死的時候一樣,充滿了難以置信。
唐安二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們二人,走進密室後,就開始在這密室裏搜尋了起來。
密室不大,一盞長明燈發出幽暗的光芒,照耀著整個密室,仍是有兩排書架,一排書架上放著一本本的秘籍,另一排則放著各種各種的盒子。
書架上的數量都不是很多,書架之上還有有許多空出的部分,而地下則堆滿了金銀珠寶,看樣子是這些年方氏父子搜刮而來,就這樣隨意的堆放在地上,想來,他們對金錢都不是太過重視。
至於密室的牆上則掛滿各種兵器。有些還閃著幽冷的寒光,一看就是不可奪得的神兵利器,看來,方霖管理宜城這些年來,收獲也不小。
唐安二人各自走到兩側書架前,唐安隨手拿出一本薄薄的冊子,翻閱起來。他現在迫切的想找到和安陽府又關係的消息。
從楊堅處得知的消息大多是大陸上公知的,對其眼前一點幫助也沒有。
袁南博則是走到另一側的書架前,選擇一個箱子,輕輕的打開了一個箱子,但他打量了一下箱子內的物品後,就毫無興趣的繼續去打開其他的箱子了。
二人就這樣在密室裏搜刮了起來,很快唐安就將擺放典籍的那冊書架看完,另一邊袁南博早就已經將每個箱子都打開,露出裏麵的的物品。
“這裏麵的東西我隻認識幾種,不過無所謂了,一並帶走就好了,你那邊呢?有什麼發現沒有。”袁南博毫不在意的說道。在他看來,這種東西再好也隻是外物罷了,他一直所追尋的是自身的強大。
“你看看這個吧。”唐安將一個信封仍給袁南博。
袁南博接過信封,打了開來,拿出書信,信封上寫著吾徒親啟,打開信後隻見第一句寫著,“霖兒,為師出關之後已經看過你的來信,為師相信你的選擇是對的。”
袁南博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是方霖的師父寫給他的?不知道方霖的師父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袁南博繼續看下去,越往下看,袁南博越是吃驚,隻見信上記載的秘密,屬實讓他吃驚不已:“段賊協同七凶殺入帝國,那一日,段賊將帝國內的禁軍屠戮殆盡,幸好安陽府和聖皇城內的高手及時趕到,與段賊展開了激烈的戰鬥,那時候,你雖隻不過是龍鱗軍的一名普通士兵,但想必給你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不止是你,就連為師想到那一天,仍是心有餘悸,那一天,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那段賊實力強橫,將安陽府和聖皇城內的高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後驚動了聖皇城的護城長老,直到老祖出現,才將段賊擊退到皇城外,但是長老同樣殺不了段賊,在段賊的逼迫之下,當年的龍山帝國皇室宗親四百六十餘口盡皆自盡,聖皇城重新派人管理帝國,段賊這才罷休!”
“你離開龍鱗軍是對的,在安陽府,這件事對你的心智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你在這種環境下,想要有突破明顯是不可能,你先到外麵曆練一番,隻要你一達到先天,為師自然有辦法將你調回安陽府。”
信上所寫正是當年飛天神龍段飛蓬大鬧東域的事情。
這件事,當年在東域腦的沸沸揚揚,但在事後,在安陽府不斷的努力修飾下,終於變成了,段飛篷來到帝國欲要大鬧一場,卻被護城長老擊退,受傷遠遁了。由於當事人也沒有追究,這件事也慢慢的淡忘出人們的實現。
如果唐安不是早就從薑思思那裏得知了此事,恐怕,他現在得表情應該和眼前的袁南博一個樣子吧。
袁南博張大了嘴,這件事卻是太過驚駭世俗,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強橫霸刀的安陽府,也會吃如此大的虧,更想不到的事,讓安陽府吃虧的,竟然隻有寥寥數人罷了。
唐安已經見過一個被嚇破膽了的東林山大土匪孫東揚,沒想到又碰到個方霖。
原來自從那天起,方霖每天都會響起那個鈴聲,他的腦海始終忘不掉那天的場景,他想到隻要鈴聲響起,就會有人應聲倒地,無論是後天還是先天高手,均擋不住段飛篷的一招,原本高高在上的達人們,在段飛篷的麵前,仿佛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
戰事結束後方霖開始加倍的修煉,直到他成為龍鱗軍的一名統領,但是腦海中那個鈴聲一直在方霖腦海不斷回蕩,揮之不去,方霖想到隻要在龍鱗軍內他就忘不掉這個聲音,修為也將止步不前,永遠不會踏入先天,於是他提出外放宜城,希望能打破這個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