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城門內發生的事說給了青年聽,當青年聽到,女孩母親慘死,女孩又被抓回方府的時候,不禁惱怒異常,直到聽到女孩被唐安救出去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隻見青年怒吼道:“方霖,你要臉不要,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沒想到,製霸東域的安陽府淨是些欺負孤兒寡母的貨色。”
後出現的中年人臉色抽搐一下,但其仍是一句話不說,隻是看著唐安,像是等其做決定。
地牢內的青年對著突然出現的中年人喝道,“方霖,你不守信用,還有臉要阻擋別人?讓我來會一會你,看看安陽府的親傳弟子有多大的本事!你可敢與我一戰!”
被稱呼為方霖的中年人眉頭一皺,他卻是已經答應放走那對母女,但是下人們為了討好公子有擅自做主的將女孩抓了回來,還將其母殺害,這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他又怎會對一個小輩辯解什麼?隻是其想到,等打發了這兩個小鬼,一定要將那幾個下人敲斷腿,扔到山裏去喂狼。
“你要與我一戰?”方霖漠然道,眼前的這個青年修為雖然不弱,但是卻並沒有什麼能值得他出手的地方,他出現就是為了唐安。
“廢話少說,你可敢將我的劍取來??”青年打斷方霖的話,說道。
方霖聽完青年的話,居然轉身離開地牢,一邊走一邊說:“那就先讓你打發掉,再來會會拿人屠的小子。”方霖也是果斷之人,沒有絲毫猶豫的就離開了。
門也沒關,顯然並不怕兩人逃走,方霖走到地牢門口,對守在門口的人吩咐了幾句,那人連忙點頭,然後轉身快不的走開了。
地牢內的青年見到方霖離開,又坐了下來,唐安見此人沒有離開的意思,也站在了地牢內。
很快,中年男子方霖又回來了,隻不過此時方霖除了手中的寶劍,還拿著一個奇怪的劍囊,劍囊內有著七把劍鞘,但是卻隻有三把劍,其餘的盡皆是空的。
方霖將劍袋丟在地牢青年的身前,就負手站定,眼神冷漠。
青年見到劍袋,雙眸放光,雖然其手腳盡皆被綁縛,但腳卻是可以小範圍的移動的。
隻見其用腳背輕挑起其中一把墨綠色長劍,長劍飄在空中,青年一張嘴,叼住劍柄,腦袋晃了兩下,“鐺鐺。”兩聲響起。其雙手雙腳上的鐵鏈居然應聲而斷。
沒想到,這綠色的長劍居然是一柄如此鋒利的寶劍。
方霖瞳孔一縮,他顯然沒想到此劍居然如此鋒利,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兵器卻是能在戰鬥的時候增加不少的勝算,但也要看是什麼人用,方霖對自己,有著極端的自信。
此時,青年已將劍袋縛在了背後,隻聽青年開口到:“我們出去打,你也不想將你這地牢給拆了吧。”
“狂妄。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我們去演武場。”方霖低喝道。
“你們兩個跟我來。”說完話,他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牢房內正在看戲的其他犯人,這些人立即噤若寒蟬,紛紛像後退去,方霖這才滿意,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緊接著,地牢青年,唐安也走出了地牢,跟在方霖的身後,來到了演武場。
“小子,報上名來,我這把天月劍從不殺無名小輩。”方霖說道。
“袁南博,雖然我隻是個無名小卒,但早晚有一天,袁南博這個名字會傳遍整個大陸,而你,隻不過是我巔峰之路上的試劍石罷了!”地牢青年毫不在意的說道。
方霖聽著對方放肆的話,不禁大怒,但其自恃身份,又怎們會先出手,隻是長劍出鞘,冷冷的打量著袁南博。
袁南博從劍袋中抽出剛才的那把綠色長劍,顯然,麵對一城之主,並不是普通的後天高手,他不敢不認真對待。
袁南博一聲低喝,率先發起進攻,他的長劍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刺向方霖的小腹,方霖冷笑,隻見其不退反進,居然將小腹挺像長劍。
但是在長劍堪堪要刺到小腹的時候,其身體快速一側,就輕易地將此招躲過,然後其天月劍向上一撩,滑向袁南博麵部。袁南博趕忙用劍招架。
“叮”的一聲,兩劍相擊在一起,袁南博趁勢向後退開,在退開的同時又從背後抽出一把赤紅色的長劍。
“小子,不是劍多就一定厲害的。”方霖不屑道。
“厲害不厲害,試試不就知道了!”袁南博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