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胡叔叔,您給我說說,事情的經過,興許我能幫上忙”,胡興國感歎一聲:“這一次,是中央的巡視組,發現的問題,且證據確鑿,我的私人賬號了確實多了500萬,而且是半年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最近巡視組找我談話,我才知道,自己有這樣多錢,我又說不清,此錢的來路,自然就被停職了”。
王濤有些明白了,這叫做巨額資金來曆不明罪,國家法律確實有這麼一條,可是胡叔叔是公安廳長出身,就應該知道,這是陷害啊,怎麼就不會反擊?王濤有些不明白:“胡叔叔,難道您就沒有想到是陷害?”。
“我想過了,可是我自己也說不清啊,現在的公安廳長換人了,不大聽我的,一看我停職了,就更落井下石了,就別說替我洗清冤屈了”。王濤若有所思:“胡叔叔,您安心靜養,我在省城住幾天,給您探聽一下消息再說”。
胡興國見王濤如此關心自己,也而是感動,也就不說什麼了。王濤告辭了胡興國,就來到省委招待所,找到了黃有財:“黃哥,胡副省長的事情,你聽說了沒有?”,黃有財也而是很焦急:“知道啊,我正在想辦法,胡副省長這個人我是知道的,根本不愛惜錢財,怎麼會受賄?就是受賄,也不會如此的明目張膽,這一定是陷害,我在道上有幾個朋友,最近探知了一些消息,隻要拿到證據,胡副省長就沒事了”。
王濤一聽,很是激動:“黃哥,你有什麼辦法?”,黃有財說道:“我通過公安口的朋友,調查了胡副省長的賬號流水,獲知了打錢的賬號,發現是一個路橋公司的老板,可惜的是,這個老板前幾月就移民出國了,隻要找到這個老板,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王濤覺得有些複雜,既然出國了,自己就沒有希望了,自己隻是一個村官,從來就沒有出國過,怎麼出國都是一塌糊塗,出國找人顯然是不現實的。王濤心中一動:“那個公司的老板一般是不會親自打款的,應該是財務人員才對,隻要找到了那個財務人員,事情就明白了”。
黃有財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我馬上派人尋找”,王濤就在省委招待所住了下來,就跟黃有財一起開始策劃尋找證據。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黃有財找到了哪位財務科長,可是,財務科長守口如瓶,是一個字不肯講。
王濤想了想、;“黃哥,我有辦法”,黃有財一愣:“你有什麼辦法?”,王濤詭異的一笑:“隻要找到了哪位科長,我就能然他出來”。黃有財笑道:“這好辦,明天我就找人把他弄過來”。
第二天,王濤在房間裏練習乾坤三式,黃有財就帶著兩個人,夾著一個人就進來了。黃有財對王濤說道:“這就是那個財務科長,嘴很硬,根本就不說,我是威逼利誘,什麼辦法都用了”。王濤笑笑:“我來”。
王濤看看那個人,就問:“你是那個財務科長,你叫什麼名字”,那人冷冷一笑:“我叫李長生,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就是打死我,都沒用”。王濤一笑:“很好,你就然不說,就說明知道些什麼,這樣吧,你先回去,我不會為難你,要是你回去,發現自己身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來這裏找我,要是你家裏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也來找我,我等著你,你走吧”。
王濤就讓黃有財放了李長生,黃有財不明白:“老弟,你搞什麼鬼?就這樣把他放了?”,王濤笑道:“放心,不出三個小時,他自己就會回來”。黃有財不信,就在房間裏等著,三個小時之後,李長生氣喘籲籲的來了,進門就給王濤跪下了:“您行行好,就把我殺了吧”。王濤了冷笑:“別說的那麼偉大,你要是想死,隨便找一輛汽車,撞死就是了,何必找我?”。
那人驚恐的說道:“我知道您是得罪不起的,我今天回到家裏,突然全身劇痛,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但很快就好了,我知道,要是沒有您,我還會發作的,我死了不要緊,我的家人也可能得病,您救救我吧?”。
王濤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你的病我可以治,但是,我問你什麼,你必須回答什麼”,那人驚恐的說道:“絕對不敢撒謊”。王濤就問道:“胡興國副省長賬號裏的錢,是不是你打的”。李長生立刻點頭:“是,是我們老板讓我打的,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不過,我也暗暗的聽了一句,是一個叫做穀子奇的人讓打了,穀子奇是誰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