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好意思。”星雲低著頭滿是歉意地說。
“哎呀,沒事沒事,要怎麼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星雲。”夜幽對星雲使了個眼色,示意用飲血劍測試一下克洛斯究竟有沒有氣。
星雲有些為難,他拔出劍卻遲遲有些猶豫。
撒隆見他不利落,就一把奪過飲血劍,“讓我來。”然後握著劍柄橫在克洛斯麵前,“把手按在上麵就可以。”
克洛斯一臉疑惑,他把兩個手指小心翼翼按在飲血劍的劍身上,“這樣……就能證明我的清白嘛?”
撒隆握著劍仔細感覺了一下,卻什麼氣息也沒覺察到,他皺皺眉自語著:“奇怪,沒感覺到氣啊。”
星雲一聽,臉上綻放出喜悅:“我就說克洛斯先生怎麼會是偷畫賊嘛。實在不好意思,克洛斯先生。”
克洛斯鬆了口氣,“你們怎麼會認為我偷了那幅畫呢?”
“因為聽說不少畫家都希望那幅畫消失,所以我們才……”
撒隆收回飲血劍,然後轉交給星雲,星雲將劍收回鞘中。
克洛斯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克洛斯語氣有些深長地說,“這麼說可能有些自私,那幅畫被推崇的太過高,反而阻礙了繪畫的發展,讓一些想要出人頭地的畫家永遠都沒有機會,永遠都被忽視在角落,哪怕他們是很有才華的,隻是因為有那幅《卡恩刺殺圖》,人家把它推得遠遠高過了它的價值,隻把它奉為藝術品,因而忽略了其它有才華的作品。”
“原來是這樣。”
克洛斯露出爽朗地笑容,說:“所以啦,我們這些想要出人頭地的畫家才要急著超越那幅畫,打破它的傳說,讓人們看到這個時代的畫家和畫作。”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星雲說。
“哈哈,希望是這樣。”
“呆瓜,你還有空高興,看來那幅畫也不用找了。”
妮悠這話直接一盆冷水將星雲從頭涼到腳,“對啊。”他回過頭來才發現其他人都已經下樓去了,“克洛斯先生,告辭了。等等我啊。”星雲慌忙追了下去。
克洛斯伸頭瞧瞧,苦笑了一下關上了門。
六個人在街上慢慢晃悠著,這次可真是一點方向都沒有了,折騰了兩天連那幅畫掉的染料都沒找到。
幾人灰心喪誌地在街上踱著步子,“夜幽,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夜幽也歎了口氣,這次他想不認輸都不行了,根本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滴水不漏,滴水不漏啊,竟然做得如此天衣無縫,“我也無計可施了。”
夜幽都這麼說了,星雲和撒隆更是哀歎不已,看來這《卡恩刺殺圖》要成為無頭案了。
就在幾個人萎靡不振時,突然他們感覺兩腿之內一涼,仿佛有一道清風在襠內愜意地掠了過去,說來也奇怪,不知為何這感覺竟然有些熟悉。
星雲、撒隆、風嵐、夜幽頓時一怔,叫道:“歎息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