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殺人,也懶得殺人。我隻問你一個問題。”君影舞慢慢走到中年男子麵前開口道“君白在哪裏?”
中年男子本好不容易穩下來的氣息在聽到少女最後一句話時瞬間又波動起來。“誰派你來的?”
“君白在哪裏?”
“我就是君白!”中年男子站起來,目光盯著君影舞的麵具,那目光仿佛恨不得現在就揭下後者的麵具。
“證據。”
“我自己就是證據!”君白袖袍一揮帶走無數黃沙,他下巴下稀稀落落的胡渣此刻顯得那麼不搭調。“而且,我還有這個!”
話音剛落,他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哨子。說這個是哨子或許不太準確,哨子身上沒有那麼多孔,
也沒有那麼長,若說是笛子——笛子哪有一指長短的?
“十六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人不認識這玩意,君影舞卻是認得。靈識緩緩掃過那玩意,腦海中勾繪出了那玩意的樣子。
她曾經聽君成山說過。君白有一個很奇怪的哨子,那哨子一指長短,金色光澤。說是哨子,但從未聽過君白吹響它。
那哨子不管任何時候前者都隨身攜帶生怕弄丟,從未用過,卻每日擦拭。從懂事以來就看著那哨子,現在想來那哨子年歲應該比較久遠,可那哨子卻因為君白日日擦拭,恍若新物。就連君成山都沒有摸過那哨子,君白也隻是讓他看了一眼。就慌慌張張地收入懷中。
“你想知道?”君白看著少女,那雙眼睛似乎有些不對?
“是。”
“也不怕告訴你,”君白在原地跺了兩步,似下定決心要說出什麼“十六年前,我在我們君家的藏書閣發現一本書。那書名為《麻倉正史》。說來有趣,那本書說的是已經消失在沙群已有五百年的麻倉家,”
君影舞心微微抖了一下,君白居然也看了那本書。聽君白的話語,他似乎看得更多?想到這裏,君影舞心中就想知道得更多。“那本書很多人都看過,這個又有什麼?”
“哼,你懂什麼?”君白鼻腔扯出一個單音節“你可知道,是誰弄出這麼多《麻倉正史》的?”
君白這一問,君影舞愣了。
是啊,當初隻顧著那書中描寫五百年前的精彩內容了,哪裏還有的管誰是作者?可若是單單一本便算了,整個沙群大陸之所以很多人知曉麻倉葉王這號人物,知曉他是精通五行的大陰陽師還都是這本書的功勞。
整個沙群大陸有多少人?別問,都沒有人統計過的。但知道麻倉葉王的人,這個卻能夠保證大陸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從君影舞記事開始,就聽過家裏大人說過麻倉葉王這個人。說的無非是麻倉葉王的前塵往事,毀滅人類,創造新世界之類的。
所有人都敬畏這位大陰陽師的強大——還有可怕。
在原來君影舞對這個事情保持著圍觀的態度,現如今——那麻倉葉王都成了自己的夥伴了。
“這本《麻倉正史》看似不起眼,數量卻龐大得驚人,這樣的事情簡直就不是人為的!(PS:當然現代強大的印刷術是可以的。)而且我讀的那本正史。”君白咽了咽唾沫,聲音幾乎不可聞
“是最詳細的一本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