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一說的話字字珠璣,聲若洪鍾,在場眾人無不驚愕,土地神焦急的說道:“張道長不可,國師道法通玄,許是早就算出了道長有難,他老人家調你去做大事,就是幫你度過這一劫啊!你,你怎可以如此糊塗?!”
“哈哈!哈哈!……”
不等張道一答話,一陣笑聲忽然傳來,這笑聲剛正坦蕩,在開封城上空不斷回響。
唰~~~~~~~~
笑聲未住,一柄尚方寶劍,已然憑空出現,插在了眾人麵前,一行剛勁有力的字帖,從半空中飛下,上寫道:上不負天,下不負地,中不負心,方可求仙!
“啊!?”
眾人大驚,唯有張道一看了這副字當即一喜,原來他老人家一直在關注著我?!張道一急忙倒身下拜,恭敬的說道:“多謝包大人提點,貧道必然不負初心!”
“哈哈!哈哈!……”
大笑之聲更盛,轉眼之間,尚方寶劍連同那字帖全都消失不見。
明靈王長出了口氣,暗暗稱讚張道一不愧為包青天選中之人,的確坦坦蕩蕩,明靈王翻身上馬,吩咐道:“武判官,巡街鬼王,何在?!”
“在!”
“在!”
這二人急忙從隊伍中站出,明靈王點了點頭,說道:“你二人各帶仙兵五十,鬼差五十,護送監天鑒眾人趕奔廬州,沿途可打著我的法幡,為他們開路,若遇妖孽,盡管剿滅!”
“是!”
二人齊聲應答,領命下去點兵,明靈王看了一眼淚痕猶在的郝大人,語氣不善的說道:“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早到與來遲,郝大人,你好自為之吧!哼!”
說罷,明靈王一拽韁繩,圈馬回頭,回轉城隍廟去了,郝貪官氣急敗壞的喊道:“城隍老兒!你算什麼一方主宰,州府大神!?我,我要去玉皇廟書寫表文,告禦狀!告你這個城隍老兒!”
明靈王氣的胡子一撅,正要回頭同郝貪官理論,文判官忽然小聲說道:“老爺息怒,這姓郝的不過是瘋狗亂吠罷了,老爺何必在意,難道瘋狗咬您一口,您也要咬回去嗎?!再說,去玉皇廟告禦狀!?談何容易?玉皇廟的護法神將豈會任他擺布?!他不過是亂吠!亂吠!”
聽了文判官的話,明靈王的氣順了不少,回頭繼續趕路,吩咐文判官道:“這姓郝的如此作死,究竟有何福報,你回廟之後要好好查看查看,若郝家已無福德,便該給他一個報應!”
文判官笑著說道:“是,老爺放心,我一定仔細的查!”
這二人故意把這話說的很大聲,郝貪官聽的是一清二楚,他一跺腳,叫嚷道:“黑心的城隍,你,你怎敢如此?!你若是削我福報,我定要去玉皇廟告你!”
明靈王冷哼一聲懶得回頭,帶著一眾屬神直奔城隍廟而去,郝貪官吧唧吧唧嘴覺得不是滋味,又換了一副笑臉,在後麵邊跑邊喊道:“城隍爺爺,您顯靈顯聖,救苦救難,我明日就組織百姓去城隍廟前開廟會,歌頌您的功德!城隍爺爺?!城隍爺爺?!”
張道一看著一會一副嘴臉的郝貪官,啐了一口吐沫,罵道:“小人,真是奸佞小人!”
譚崇道搖頭苦笑道:“不過是個官場小醜罷了,真是讓人可發一笑!”
噗通~~~~~~~~
譚崇道話音未落,司徒白羽忽然跪倒在地,虔誠的叩了三個頭。
譚崇道急忙側過身去,稽首道:“無量天尊,司徒白羽,你這是何意?!我與你前世是平輩論交的,你這一拜,我不受。”
司徒白羽跪著說道:“譚道長,前世之事,已成過往,我欲入道門修行,必須要拜一位名師,您是開封第一道士,不,是豫州第一道士,我不拜您當要拜誰?!”
譚崇道搖頭說道:“司徒姑娘不可,就算前世之事不提,我也不能做你的師父,我想赤螭神獸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一切,我若所猜不錯,赤螭神獸方才說的典故必定與青城派有大因緣,青城派乃是我道教的大門大派,你去青城派,真是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退一步說,就算你不願意去青城山,還可以去那塞外九頂鐵刹山,那是我道教大護法黑媽媽的道場,赤螭神獸所說的故人,定然是黑媽媽,你若能去得那處福地,何愁仙道不成?!”
司徒白羽搖頭說道:“不!若道長不收我,我便要了卻一段孽緣,拜張道一為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