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嘡啷啷’一聲響,李白手中劍瞬間斷成了三段,李白一驚,暗道不妙,六尾妖狐微微一笑,揮劍直刺李白的胸口,此刻的李白避無可避,急忙探出二指,‘嘭’的一聲夾住了六尾妖狐的長劍。
噗~~~~~~
仙人蒙塵,白袍染血,鮮血染紅了長劍,灑落在大地山川。
一臉震驚的李白飄身落地,六尾妖狐看著手中長劍上的鮮血,哈哈大笑,“詩仙!我手中之劍,名為草雉!乃是東瀛第一劍,是八岐大蛇褪換的毒牙變幻而成,不但堅韌無匹,無堅不摧,更藏有先天劍氣!”
“李白,你以為你躲開了這一劍,便能躲過攻擊了嗎?!啊?!哈哈哈!你手中無劍,又看不到先天劍氣,已經避無可避,今日,草雉飲血,還飲了你這仙人的血,必然還能升華,你看!他還沒喝夠,正想再飲你的鮮血!哈哈!”
六尾妖狐說罷縱身一躍,手持不停顫抖的草雉劍,直奔李白而來,安培官月瞬間又恢複了神采,原來,仙人並不是神話!原來,仙人也會受傷!他重新念誦咒語,要助六尾妖狐安培天佑一臂之力,擊殺詩仙李白!
“金雷克妖,木雷克鬼,水雷克魅,火雷克魔,土雷克邪,五行五雷,聽吾號令,擊殺妖邪,急急如律令!”
轟隆隆!五色神光閃耀天際,赤橙藍綠白五道雷光從天而降,驚雷擊中了四個安培官月,四個安培官月全身著火,瞬間化成了飛灰,安培官月大驚,慌忙退到了一旁。
“怎麼可能?!這是什麼雷,竟能破我五行奇術?!”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貧道用的是五行神雷!”
說話間,一位鶴袍羽士,手拿拂塵,禦空而來,這道人鶴發童顏,銀須飄灑,目含精光,眉分五彩,手指安培官月喝道:“賊子!張道一哪去了?!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身穿白袍的安培官月仔細的打量著鶴袍羽士譚崇道,努力的回想著妹妹月姬說過的話,猜不出對麵的道人究竟是何許人也!
六尾妖狐也思量半天,覺得自己並未見過此人,譚崇道則心疼的撫摸著劍鞘,那把伴隨著他降妖伏魔的長劍已經斷裂,那是他最心愛之物!今後,要去哪找這樣一把好劍?!
此刻,譚崇道的火氣很大,他要大開殺戒,降妖伏魔!眼前的幾人他雖然全都不認識,可妖氣和仙氣,他還是能分清的,他自然而然的站在李白這邊,就在怒火中燒的譚崇道要加入戰團的時候,一陣旋風忽然吹來。
旋風中,一個六尺高的獨眼小鬼,扛著比自己的個頭還大的金錘,走在前麵,一位胖乎乎圓鼓鼓,兩腮微紅的胖娃娃,抱著個酒壇子,跟在小鬼身後,駕風而來。
六尾妖狐急忙飛身躍起,擋在了安培官月身前,李白按住自己的傷口,衝那胖娃娃喊道:“你怎麼才來,我都受傷了,杜老頭這一葫蘆酒不好喝,我差點英名不保!”
那抱著酒壇子的胖娃娃,驚訝的說道:“啊?!不能吧?!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傷得了詩仙太白?!”
李白輕哼了一聲,說道:“臭小子,你少編排我!傷我的是妲己餘孽,六尾妖狐,和日本神官安培世家!”
“什麼?!六尾妖狐!?”
那胖娃娃吃驚不小,看了看化身成白袍老者的六尾妖狐,又看了看安培官月疑惑道:“李白,你是不是弄錯了,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沒妖氣?!怎麼會是妖孽?!”
李白盯著六尾妖狐說道:“那六尾妖狐已經投靠了日本神官,想是那東瀛鬼子有秘術,褪去了他的妖氣!”
胖娃娃又打量了六尾妖狐和安培官月半天,還是弄不清狀況,他索性搖頭說道:“我分不清哪個是人,哪個是妖,算了,先辦了師傅交代的大事,收了那些綠色魔物再說!”
說罷,胖娃娃把半人多高的酒壇子放在地上,輕輕剝開了封住酒壇子的封泥。
一股誘人的香氣從酒壇子中飄出,勾人魂魄,攝人心神,李白咽了口吐沫,盯著酒壇子,露出了貪婪的神色,“胖仙童,這酒為什麼這麼香?!杜老頭為什麼藏著這麼好的酒不給我喝?!”
胖娃娃神秘一笑,說道:“這可不是給你喝的,這酒有大用!”
胖娃娃話音未落,魔獸的怪叫聲便此起彼伏的響起,一隻隻綠色魔物,像瘋了一樣,向這壇酒飛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