嘡~~~~~~~
金光一閃,黿大將軍飛身擋在城門前,用鳳翅鎦金镋擋下了金錘。
那三尺高的將軍收回金瓜錘,驚呼道:“啊?!什麼人?!”
黿大將軍持鳳翅鎦金镋,喝道:“妖孽聽了,吾乃開封玄武觀方丈譚崇道,座下護法黿大將軍是也,你若知趣這就離去,我便饒你不死,若是稍後我家道長來了,定要誅殺於你!”
哈哈!哈哈!
聽了黿大將軍的話,那三尺高的邪魔笑的前仰後合,“我以為是什麼有大來頭的,不過是個玄武觀的道士,不用說了,這守護大陣一定是玄武神龜陣了,也隻有這龜殼子能頂得住,看我破你!”
“壞了!壞了!”聽了那邪魔的話,黿大將軍一陣懊惱,他自報家門是為了喝斥妖怪,為自己,為譚崇道爭取時間,可沒想到,這魔頭竟如此狡猾。
那三尺高的將軍,忽然將金錘插在地上,跳下白骨馬,邊跳著怪異的舞邊吟唱道:“唔哩璜,唔哩璜,道道神光有主張,自然聽我號令忙,唔哩璜,唔哩璜,行土之訣聽我誦,遁身之術任我用,唔哩璜,唔哩璜。”
“啊?!不好!”
黿大將軍一聲驚呼,直奔那身穿銅甲的矮人襲來,萬法同源,黿大將軍雖然不通邪法,可對法術的作用和口訣卻能分清,這妖魔施展的分明是土遁法,雖然不知道他要搬運什麼,總不是好事。
黿大將軍飛身攻來,這三尺高的將軍卻不慌不忙,他奮力拍了那銅錘一掌,將那銅錘砸入地麵,轟隆隆~~~~~~~
金光四射,異響連連,一千餘匹白骨骷髏馬,瞬間消失不見,“啊?!賊子意欲何為?!”
黿大將軍怒罵一聲,揮鳳翅鎦金镋刺來,那三尺高的將軍一陣怪笑,閃身躲開,二人你來我往鬥在一處。
月至中天,時至子時,安陽城中卻無人入眠,雖然最近幾個月安陽城總是出現怪事,可哪次也沒今天晚上的動靜大。
安陽城中,孤寂的城隍廟漆黑一片,悄悄的聳立在民居之中,顯得沉靜安逸,數月前,這裏還是一片宅院,可由於倭寇肆虐,這裏成了戰場,而原本的住戶老蕭家,也痛失親人。
自此,城中便有人傳言這裏的風水不好,所以才招致飛來橫禍的,周圍的居民都害怕災禍便紛紛搬走了,生生把一條巷子都搬空了。
寂靜的街角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兩匹快馬風馳電掣來到廟前,張道一和譚崇道翻身下馬,站在了城隍廟的牌匾下,譚崇道從衣袖裏掏出一隻小羅盤,打開火折子,仔細的看了看,點頭道:
“張道兄所言非虛,此處確實為龍穴地脈的氣眼所在,這廟日後定會香火旺盛。”
“譚道兄謬讚了,我隻希望為百姓做點事,這廟又不是我張道一的廟,乃是本縣的李大人做的大齋主,行的大布施。”
譚崇道回頭笑道:“道兄,我雖不久在安陽,可我看,那位肥豬大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若不是信服你,又怎麼會出人出錢?!”
張道一無奈的搖了搖頭,想起了作弄李富貴的胡天龍,或許胡天龍說的對,度什麼人,要用什麼樣的法子,不能千篇一律。
譚崇道一把推開廟門,嘎吱吱~~~~~~~
木門輕響,廟門四敞大開,譚崇道在前,張道一在後走進了城隍廟,譚崇道手中的火折子,光亮雖然不大,可二人都是武功不凡之人,就是沒有光亮,夜間視物,也沒什麼問題。
因而,這廟中神像這二人看的是一清二楚,譚崇道滿意的點頭道:“道兄,你功德不小,這廟修的不錯,城隍爺的儀仗不比州府的小,屬神也多,真是太好了。”
張道一正要答話,大地忽然無故的顫抖了一下
譚崇道一皺眉,驚訝道:“嗯!?怎麼回事?!”
嗚嗚~~~~~~~
咵咵~~~~~~~
“啊!?這是什麼?!”
“哎呀,有怪物。”
“啊!救命啊!”
小小安陽縣城忽然人喊馬嘶,亂成一團,一千餘匹骷髏馬,突然從地麵湧出,順著街道奔向了安陽的大街小巷。
乃至於普通民居,慘叫聲,掙紮聲,怒吼聲不斷響起,安陽城,瞬間被恐怖環繞。
衝出廟門的張道一和譚崇道,正好看到一隊骷髏馬正向他們跑來,張道一驚呼道:“啊?!是何怪物?!”
譚崇道一愣,一甩拂塵喝道:“金雷克妖,木雷克鬼,水雷克魅,火雷克魔,土雷克邪,五行五雷,聽吾號令,擊殺妖邪,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