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袍道人擦著額頭的冷汗,為難的問道:“黃天剛,你說,我該如何勸這寶貝離開?!”
黃天剛滿頭黑線的說道:“國師大人,這是你們張家的寶貝,我想那位桃七七姑娘,應該會給您薄麵的。”
金袍道人嘴角一抽,心說:黃天剛,你少糊弄我,這個叫七七的貨,連我們家老祖宗的麵子都不給,能給我什麼麵子?!
可黃天剛說了這話,他張大國師,既然是張家的人,就不能慫。
金袍道人清了清嗓子說道:“桃七七姑娘,嗯,貧道要回京城監天鑒了。。。”
紅袍女子神色不善的說道:“你囉嗦什麼?!我罵夠了,自然會跟你走,你一邊聽著去!”
“嗯。。。這個。。。”
金袍道人嘴角一抽,想說話,卻無言以對,人家連他祖宗都不甩,又怎麼會給自己麵子?!金袍道人嗯、啊了半天,還是閉上嘴退到一旁去了。
噗嗤~~~~~~~
黃大將軍笑了一半,被黃天剛捂住了嘴。
金袍道人覺得自己從沒這麼憋屈過,聽著別人變著花樣的埋汰自己的祖宗,還不能吱聲?!
金袍道人歎了口氣,望向了遠山,眼前的山穀已經一片狼藉,寸草不生,山崩地裂,再無景致可看,可遠山卻依然巍峨,樹木依舊蒼翠,這方小山穀,隻是這百裏房山的一角罷了。
在幽幽的密林中,身穿白骨甲的絕色女子背著受傷昏迷的多爾袞,正艱難的攀爬著,忽然,一道紅光飛過。
哇啊~~~~~~
哇啊~~~~~~
一個小鼎拽著一個男嬰,出現在了絕色女子的麵前。
身穿白骨甲的絕色女子瞳孔一縮,疑惑道:“莫非,莫非,這嬰孩是血魔大人?!這鼎?!這鼎是血魔大人的寶物?!”
絕色女子話一出口,那男嬰忽然停止了啼哭,竟睜開雙眼緊緊盯著絕色女子看。
絕色女子眉毛一挑,拱手道:“莫非,您真的是血魔大人?!”
“不錯,正是我!”
啊?!~~~~~~~
絕色女子一驚,那男嬰並未開口說話,可是一個聲音卻在絕色女子的心中響起,絕色女子疑惑道:“這,這是心通?!”
“不錯,正是心通,我本被那國師殺了,不過,幸好我今日帶了寶鼎前來行祭祀禮,寶鼎救了我一命,令我重生,不過,今日寶鼎吸收的血肉卻都白費了,全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絕色女子咽了口口水,盯著血紅色的寶鼎看了起來,那寶鼎似乎也知道絕色女子在看它,竟放射起了陣陣紅光。
那男嬰似乎知道絕色女子心中所想,說道:“白骨使,你是我血魔的先鋒,如果我魔功有成,自然會教你魔功的。”
“是。”
絕色女子微微低下了頭,心中卻另有打算。
那男嬰吩咐道:“白骨使,你先抱著我,帶我去找血食,我需要食物。”
“是。”
身穿白骨甲的絕色女子,把懸浮在空中的男嬰抱起。
那男嬰竟點了點頭,又說道:“吃飽了,帶著我和多爾袞去鳳陽,不能就這麼回盛京,正白旗萬餘人都葬送在了房山,如此回去,多爾袞會丟了性命的,去鳳陽搶功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