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盛開,白花遍地,折伏刀兵,化解幹戈。
鯉大將軍和一眾守門力士,全都被水仙花的根須捆綁纏繞,動彈不得,姬若水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一陣得意,“哼!什麼水府仙兵,水族靈修,不就是些小魚,小蝦嗎?!”
粉紅色肚兜得意的說道:“我家水水最有本事了,收拾這些小魚小蝦,完全不在話下,哈哈。。。。”
姬若水得意的甩了甩長發,自豪的說道:“不管怎麼說,姐姐我也是位上仙來著,雖然下了界,做了個地仙,也不是你們這些小魚,小蝦能招惹的。”
鯉大將軍氣呼呼的說道:“妖人,休要猖狂,我黃河水族不是好惹的,你如今要硬闖我黃河水府的宮門,便是要與我黃河水族為敵,我黃河水族定與你不死不休,你最好想清楚!”
張道一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無量天尊,姬若水姑娘,貧道多謝姑娘為貧道之事,仗義援手,不過,貧道請姑娘三思而行,為了貧道一人,害姑娘與黃河水族為敵,實非貧道所願。”
聽了張道一的話,粉紅色軟蝟甲不滿的說道:“怎麼著?!死牛鼻子,聽你這意思,你是要推卸責任了?!”
“我告訴你,臭道士,我和水水是天不怕,地不怕,別說在這小小的黃河,就是四海龍宮我們也敢闖一闖!”
“哼!何方宵小,口出狂言?!”
器靈藍雨話音未落,一隊隊蝦兵蟹將便湧出了龍宮,將姬若水等人團團圍住。
正中一員大將,頭戴鳳翅鎦金盔,身披火華金鱗甲,腳登金絲穿雲靴,手拿一對宣花斧。
“鱔太尉?!”
蟒天剛一見鱔太尉,眼淚差點沒出來,這些人除了打就是打,根本沒弄清楚狀況,總算來了個可以溝通的了。
鱔太尉神色不善的問道:“誰人口出狂言,不把我黃河水族放在眼裏,不把四海水族放在眼裏?!嗯?!”
藏在軟蝟甲中的器靈藍雨立刻沒了動靜,裝成普通軟蝟甲的模樣,一動不動。
胡天龍斜著眼睛看了看姬若水,發現她隻是偷偷的在那癡笑,完全沒有承擔責任的意思,隻好說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在下純屬頑童之言,還望太尉大人不要計較。”
鱔太尉眉毛一挑,怒氣未消,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起了娃娃打扮的胡天龍。
蟒天剛一見胡天龍替藍雨背了黑鍋,急忙拱手說道:“太尉大人,昨日一別今又叨擾,實屬無奈,我特帶我家道長前來,以證明吾之所言,並非捏造,大人請看。”
“嗯。”
鱔太尉點了點頭,掃視了一遍在場的眾人,把目光落在了張道一魂魄的身上。
嗯?!~~~~~~~~
這魂魄怎麼和宮中那個肉身的相貌一模一樣?!莫非,那日這蟒仙說的都是真的?!哎呀,我那日真是險些錯怪了好人。
鱔太尉目不轉睛的盯著張道一看,引起了眾人的關注,蟒天剛悄悄的捅了捅張道一,“道長,這就是力搓野狗妖的水府仙將——鱔太尉,道長,您還不趕緊跟他打個招呼?!”
“哦。。。。好。。。。”
張道一咳嗽了一聲,說道:“無量天尊,貧道太行山隱士,張道一,見過水府鱔太尉。”
“嗯,道長免禮,那日,我曾於官道上遇到了一個赤身露體的狂徒,今日看來,的確並非道長,待我稟明水君,還了道長的肉身。”
聽了鱔太尉的話,張道一頓時一喜,“哎呀呀,多謝鱔太尉,多謝鱔太尉。”
常言道: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就在張道一以為滿天烏雲都散了的時候,一個不合時宜聲音忽然響起:“太尉大人救我!太尉大人救我!”
鱔太尉回頭一看,原來是鯉大將軍,這鯉大將軍此刻可謂淒慘萬分,那九股托天叉早就不知所蹤,珊瑚盔歪帶,貝蚌甲斜穿,水仙花的根須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活像個大粽子。
鱔太尉一皺眉,吩咐道:“來呀,快去給鯉大將軍鬆綁。”
“是。”
幾位將領過去,弄了半天,才把鯉魚大將軍解救出來。
鯉大將軍連忙跪倒在鱔太尉麵前,訴苦道:“太尉大人,小將本來規規矩矩的守衛宮門,這幾個逮人忽然到來,一會說是花神門人,一會說是太行道士,小將怕他們意圖不軌,便要他們出示公文路牌,他們不但不允,還要硬闖。”
“無奈之下,小將隻好帶領本部人馬大動幹戈,可是,小將法力不濟,不但丟了咱黃河水府的臉,還自陷囫圇,幸得太尉大人相助,解救了我等,還望太尉大人為小將等做主。”
一眾鯉魚力士紛紛跪倒,個個喊冤,鱔太尉一皺眉,不悅的看向了張道一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