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李氏點了點頭,走過去呼喚張道一,“道長,道長。。。。。。”
“道長怎麼了?!”
熊李氏話音為住,隻聽‘噌,噌’兩聲響,破空之聲傳來,胡天龍和胡天花一前一後,落在了地上,那一聲喝問正是胡天龍發出的,胡天花則急忙走過去,為張道一把脈。
“你們回來就好了。”
蟒天剛滿臉堆笑,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蟒天剛,蟒天剛?!”
胡天龍不停的晃著重傷的蟒天剛,可蟒天剛卻怎麼也醒不過來,胡天龍憤恨的問道:“熊李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熊李氏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經過,訴說了一遍,胡天花氣的粉拳輕舉,咒罵道:“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黑煞神如此做,哪還有半分神人的尊嚴?!簡直與魔頭無異!”
胡天龍搖了搖頭,對胡天花說道:“隻要道長沒事就行,怎麼樣?!道長的傷勢如何?!”
“嗯,沒有大礙,聽熊李氏所說,道長定是中了黑煞神的邪法,那樣的法術對神識是有傷害的,道長恐怕要有麻煩了。”
胡天龍歎了口氣,指著地上躺著的蟒天剛說道:“是挺麻煩,你說這幾個人,要怎麼辦?!”
嘩啦啦~~~~~~~
草叢晃動,早就成了驚弓之鳥的眾人,慌忙拉開了鬥法的架勢,卻看到那月光下,臉色煞白的金天霸,手拿金鐧蹣跚走來。
胡天龍嘴角一抽,心說:唉。。。。。。真夠慘的,我等什麼時候如此落魄過?!
半個時辰後,皎潔的月光下,兩男一女帶著一個娃娃,牽著一頭毛驢,在月光下順著官道趕路,毛驢的背上,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老道。
胡天花一步三回頭的說道:“胡天龍,這樣真的好嗎?!把他們幾個弄回真身裝到袋子裏,是不是不太合適?!”
胡天龍晃著小腦袋說道:“不這麼辦,你說怎麼辦?!難道要我們幾個背著他們走?!要背,你背,我可背不動。”
金天霸無奈的說道:“要不,咱就幹脆在哪休息一晚,左右沒什麼急事,著急趕的什麼路?!”
“糊塗,你我並非凡人,自然沒事,可張老道還是個凡人,要吃喝休息,不找個人家,怎麼行?!放心啦,沒事的,若是有事都讓他們來找我,就說是我的主意。。。。。。”
聽胡天龍如此說,金天霸也不好堅持自己的觀點,隻好不做聲了。
一行人,披星戴月一路疾行,走了大概兩三個時辰,眾人終於走到了一處岔路口,胡天龍看著岔路口,一拍腦袋,說道:“我總算想到一個去處了,走,快隨我走。”
說罷,胡天龍先走向了岔路口,胡天花緊跟其後,金天霸牽著毛驢跟在後麵,走了不多時,眾人踏上了青石板路,隱隱約約前方好像還有依稀的燈光,胡天龍熟門熟路的向一戶人家走去,上前輕扣柴門,“老公公,老婆婆,二位在家嗎?!”
胡天龍敲著柴門,露出了笑容,不多時,‘嘎吱’一聲,屋門輕響,一位頭發花白的老漢推開了木門,他打開半扇門借著屋裏的亮光向外張望,問道:“誰呀?!有什麼事?!”
胡天龍看著這老漢,拱手笑道:“老公公,您可還記得我嗎?!我和我家道長前幾日來過。”
“哦?!什麼人?!”
不等那老漢說話,一個老婆婆舉著燈籠走出了屋門,待那老公公和老婆婆走到了柴門跟前,胡天花和金天霸終於想起了前幾天的事,這不是前幾天借宿的那戶人家嗎?!這裏莫非是大王村?!
老婆婆一看到胡天龍便笑逐顏開,說道:“原來是你這小童子,你家師傅呢?!”
胡天龍裝出一副乖巧的表情說道:“老婆婆,您快幫個忙吧,我和我家道長,本來辦完了事要打道回府的,可途中也不知怎麼了,道長忽然害了病,我一個小孩子,不知道該如何救治道長,還望老婆婆救救我家道長的命。”
說罷,胡天龍還假惺惺的抹了幾滴眼淚。
那老婆婆立刻說道:“不妨事,不妨事,到了我這,就是到了家了,老頭子,你快過去看看。”
那老漢嘬了嘬牙花子,猶豫了片刻還是打開了柴門,金天霸把張道一從毛驢的背上抱下來,搭住了張道一的肩膀,老婆婆關切的摸了摸張道一的額頭,說道:“我看不妨事,他這頭不熱,不像得了寒熱病,隻要不是寒熱病,就沒事,來,快進來,老頭子,拿柴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