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道一聲大喊把眾人都嚇了一跳,狼天霸,蟒天剛,金天霸都關切的圍攏過來,土地神更是焦急的問道:“張道長!?張道長?!你怎麼樣了?!”
張道一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土地神站在自己麵前,忙說道:“有勞神君惦記,我沒事,沒事。”
隨後,他又對狼天霸幾人重複道:“眾位護法,貧道沒事,一時半刻死不了。。。”
狼天霸點了點頭抓住了張道一的手,二人經曆了生死大戰,關係自然與別人更親近些,王家老頭好事的往前靠了靠,借著微弱的燈光,他看清了張道一的模樣,張道一唇紅齒白,麵似冠玉,雙眼微睜,眉頭輕皺,雖於病中卻有一股英氣,雖有憂愁卻暗藏一股堅毅,老王頭點了點頭,暗道:這道士果然氣質不凡。
借著燈光,張道一也看清了老王頭,他又四下看了看,確定自己沒來過這地方,就問道:“神君,這裏是哪裏?!”
土地神笑著說道:“這可說起來話長了,狼護法,你來和道長說吧,我去山神那,想辦法弄點好東西來。”
說罷,土地神便欲離開,張道一急忙拉住土地神問道:“神君,何為精根之神?!”
土地神捋著胡須說道:“精根之神?!這乃是調氣練功的關鍵所在,頭有九宮,上應九天,中間一宮謂之泥丸,古人因其承載精魄之故,又稱其為精根之神,張道長剛剛蘇醒便有此問,莫非是有什麼奇遇嗎?!”
張道一點了點頭,便把如意寶兒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土地神捋著胡須說道:“精根之神竟能獨立行事?!老夫聞所未聞,不過,發生在張道長身上的奇遇實在是不少,老夫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張道長,此事先不著急,我先去找山神給你弄點將養身體的寶物回來。”
土地神說罷走出了屋子,老王頭想送送土地神,他總覺得這位老者麵熟的很,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金天霸怕他耽誤了土地神的事,便說想為張道一準備些吃的,拉著老王頭去了廚房,土地神這才施法離開了東西村。
狼天霸替張道一掖了掖被子,才訴說了今夜發生之事,狼天霸剛講到王靈官忽然到來,蕭炎和賈老六就回到了王家,蕭炎推開門見到蘇醒的張道一,忍不住又老淚縱橫,張道一到底還是惦記著蕭家的事便問蕭炎道:“蕭施主,蓮兒姑娘究竟如何了?!”
蕭炎搖了搖頭,難過的說道:“倒是認得我,不過,還是說胡話,一會說看到屋外全是黃鼠狼,一會說屋子裏趴滿了兔子,可我跟我女婿什麼也沒看到,您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賈老六跟在蕭炎身後,不知該說些什麼,他一向對這些鬼神之事都是不太相信的,可他沒想到,嶽丈大人竟然請了個道士過來。
張道一聽了蕭炎的話腦子裏靈光一閃,看見滿屋子兔子,屋子外麵還有黃鼠狼?!這哪是什麼瘋病?!這分明被殺的動物冤魂前來討債,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好辦了。
張道一忙把自己的想法用心通告訴了狼天霸,狼天霸點了點頭說道:“道長說的甚是,我這就去那蕭蓮兒家看看。”
張道一起身說道:“狼仙護法且慢,我想親自去看看蕭蓮兒,我來東西村就是為了幫助蕭家,也是為了解救蕭蓮兒,如今,事情有了眉目我要親自看看她。”
蕭炎聽了張道一的話急忙說道:“道長,您身上還有傷這怎麼行呢?!”
張道一固執的說道:“我,能行。”說罷,張道一硬撐著坐了起來,他的傷在手腳和雙肩上,一動之下,鑽心的疼痛席卷全身,雖然隻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張道一卻疼的冷汗直流。
蟒天剛看了張道一的樣子頓時一皺眉,他第一次同張道一合作,對張道一並不了解,見張道一如此固執有些不理解,他雖沒說話,可是臉色已經不太好看,狼天霸知道張道一救人心切,想了想說道:“道長,您若非要去,我先為您準備一番。”
隨後,狼天霸回頭對賈老六說道:“道長是要去你家解救你的媳婦,你快去找把椅子來,最好是太師椅。”
賈老六從進門就一直沒說話,他也插不上話,他一直在打量狼天霸和蟒天剛,他想從這二人的穿著打扮上分析出這兩位到底是什麼人?!狼天霸吩咐他去找椅子他還在發呆呢,蕭炎見他不說話,上前拽了他一把,他這才如夢方醒的說道:“幾位,我們窮鄉僻壤哪來的太師椅?!恐怕找遍全村也找不到,我看道長既然傷的這麼重,不如先休息休息吧。”
賈老六說的這番話其實並無惡意,可卻把蕭炎氣壞了,剛才在賈家,他一進門看見蓬頭垢麵的女兒就心頭一顫,女兒一向愛幹淨更是個愛美之人,如今蓬頭垢麵,隻能說明賈老六根本沒好好照顧她,這賈老六才同女兒婚配了多久,這麼快就忘記了往日的情分?!若是女兒一直不好,這賈家還不休了女兒?!剛才蕭炎之所以落淚,不但是心疼女兒,還是想起了為女兒死去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