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在疼。
不管是走路還是幹什麼,隻要動著都在疼。
唯有安靜的躺著還舒服一點。
金哥用車將我和小圓正送到了我們村。
因為時間較晚,外加局子裏也還有些事,我沒攔著金哥。
到了家,讓母親安排一下小圓正的住宿後,我進入房間倒下去就睡了。
第二天我問小圓正要不要回去,小圓正說不要。
跟著我,最好還有一個能說話的人。
但是回去的話,就是待在道觀內。
小圓正說他已經在道觀裏麵住了三年了,之前除了八字先生帶著離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從未離開過道觀。
關押在一個地方太久的確有些不舒服。
我也沒強求小圓正回去,就讓他在我家玩。
這小子挺喜歡看書,抱著爺爺留下的那些書,一天讀得津津有味。
期間想到了小圓正請神上身的事,我問小圓正如何請神上身。
說到這問題,小圓正前一刻都還笑嘻嘻的神色,當這個問題問出來後頓時就變得嚴肅。
看著小家夥這神色,我心頭忽然有了不太好的感覺。
似乎,請神上身和一般的問題不同。
果不其然,小圓正稍微整理神色後,有些為難的對我說不是不想教我。
而是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
請神上身,算是一本比較高超的技能。
外加不是每個人都能請神上身。
具體怎麼看這個人是否能請神上身,小圓正也不知道。
不過小圓正倒是建議我假如真的很想學的話,可以找八字先生問一問,看一看能不能行。
請神這事可是一個很長遠的項目。
聽到小圓正說他從學,也隻是到那天晚上麵對危險,在日本鬼的壓迫下才成功請神上身。
之前每天都會默念口訣,每天都會拜神,兩年來一直沒能成功。
堅持了將近兩年才成功,不得不說這是一項很長遠的大事。
不過,正是因為很難成,成了之後的福利自然也不小。
任何厲害的陰魂,遇到隻要請了神在身上,站到最後基本上不成問題。
這技能,我覺得可以學一學。
我既然打算走這一條路,有些東西就必須要去學。
符刀雖然被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戴在身邊。
但是說到底,符刀也隻是外物。
要是遇到什麼麻煩,遇到什麼比較棘手的事,符刀無法動用。
或者有一天,符刀丟了呢
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拿得出手來。
外加即便有符刀,也是要從我手上給使出去。
我要是不懂得更多,符刀在我手上就真的和一把匕首沒什麼區別。
暗暗的想了想,我覺得我應當去學習更多的知識。
外力,有一點永遠不會變,那就是不定性。
外力,永遠無法確定。
而實力要是屬於自己,內心深處自然靠譜,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和小圓正聊了一會兒後,我咬了咬牙,確定下次要是遇到八字先生,就問一問他關於請神方麵的事。
自然還有另外一些能增強自身實力的事。
一轉眼就是三天過去。
這三天內,我都在休養。
經過三天的休養,全身上下這才舒服了一些。
給我感覺出發之前的我才這時候才回來。
這天,我和小圓正在院子內搗鼓一個樹根,院門口忽然傳來一一個喊聲。
我抬頭一看,心頭一喜。
來人叫張鑫,是我們班的同學,也是我在班上最好的朋友,他們村距離我們村還是有些遠,我不知道他怎麼跑來了。
張鑫以前就來我我家幾次,沒想到這次竟然自己跑來了。
張鑫和我們玩了一會兒後,提議讓我到他家去玩。
我家這邊什麼都沒有,而他家則有個魚塘。
不僅釣魚,還能在魚塘裏遊泳。
我一想待在家的確有些無聊,就帶著小圓正一同和張鑫前往他們村。
到他們村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多。
剛進村,迎麵就走來了一個身穿黑衣的老頭,七十多歲的樣子。
看到老頭,我心頭忽然一涼。
直覺上,我感覺這老頭不簡單。
我盯著他。
他也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