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昨天晚上鬥日本鬼,看上去有些費力,但是劉叔都沒使用。
起初見到我還以為是有別的用處。
現在看到劉叔將其抽出來,我知道這是劉叔的武器。
如同我的符刀一樣。
此刻麵對的是日本軍官。
我不敢冒失。
知曉這般情況,稍微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引發難以想象的後果。
所以,我還是打算聽劉叔的安排,手捏符刀見機行事。
劉叔白天雖然忙碌。
但現在情況緊急,劉叔被迫壓著動用力量。
幾個跳躍,劉叔就到了日本軍官麵前。
風聲呼嘯,銅錢鞭直接朝日本軍官身上橫掃而去。
雙眼發紅,臉色慘白無神,看著就讓人後背發涼的日本軍官,麵對劉叔的攻擊毫無反應,隻是在銅錢鞭到麵前時,伸手就抓住了銅錢鞭。
劈裏啪啦的脆響聲頓時就傳了出來。
劉叔翻身一轉,扭動見一腳踹在了日本軍官身上。
銅錢鞭被從日本軍官雙手內抽了出來。
隻見虛影一閃,日本軍官就到了劉叔麵前。
劉叔正要反擊就遭受日本軍官的拳頭轟在身上,強悍的力量直接將劉叔打得朝後飛退出三四米。
劉叔一聲低喝,翻轉身形,到了日本軍官麵前時,銅錢鞭直接橫掃在了日本軍官身上。
劈裏啪啦的脆響又響起,日本軍官發出低吼。
這一次,劉叔連帶銅錢鞭隨著日本軍官的扭動,再次被甩飛了出去。
銅錢鞭還裹在日本軍官身上,日本軍官低吼著,雙手朝上揚,隻見銅錢鞭直接就被崩斷,漫天都是銅錢。
碎了。
看著銅錢鞭竟然被日本軍官崩斷,我心頭一緊,捏著符刀的手更是因為緊繃而控製不住的微微顫抖。
崩斷銅錢鞭的日本軍官方向一轉,暗紅色眼珠盯住了我。
全身,如同被定住。
我發現,四周空氣像是變得很粘稠,想要抬手都很艱難,就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在身上。
刷的一下。
前麵冷風撲麵。
日本軍官來到了我麵前。
感受著前麵的冰寒,我牙根緊緊的咬在一起。
綁在右手上的符刀,下意識就朝前殺出。
不過,符刀還未殺到日本軍官身上,日本軍官的手就掃在了我肩頭上。
強悍的力量,讓我完全沒反抗的力量,眼睜睜看著自己飛了起來。
然後撞在牆上。
這一撞,把我弄得夠嗆,摔在地上氣都喘不上來。
我剛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來,前方冷風就是一吹。
日本軍官來到了我麵前。
我抬頭望著他,他也低頭看著我。
冰冷的目光,讓我下意識的絕望。
日本軍官伸出了手,直接朝我抓來。
眼看那慘白色的手就要抓在我身上,劉叔的低喝忽然在日本軍官後方響起。
日本軍官猛然轉身,不過這一次劉叔力量很強,一腳橫掃在日本軍官身上,將日本軍官橫掃得飛了出去。
劉叔伸手將我拉了起來。
見劉叔嘴角有鮮血,我問他有事沒。
劉叔微微搖了搖頭,說不礙事。
遠處,日本軍官站了起來。
劉叔動腳就衝了上去,這一次,劉叔沒在使用什麼武器。
但是我看到他手上有鮮血,像是中指已經破開了。
中手指上流出的鮮血,陽氣很重。
一般情況,如同是簡單的撞了邪,都可以用中手指流出的鮮血進行破邪。
劉叔身為修道之人,我雖然不知道他的鮮血有些什麼特殊的地方。
但是現在和日本軍官鬥的時候,似乎比銅錢鞭還要厲害,將日本軍官逼迫得不斷後退。
不過,日本軍官也不是死狗,隻會被打而不會反擊。
日本軍官的反擊也會落在劉叔身上,每一次落下都將劉叔打得不斷後退。
不過劉叔都在咬著牙堅持。
畢竟這裏的人裏,來的人中隻有我和劉叔還有小圓正三人在這方麵稍微有點見解。
但我和小圓正,基本上都是半瓶醋。
唯一拿得上台麵的就隻有劉叔。
從劉叔那被打得不斷後退又上前的樣子,我知道,劉叔在拚命。
這一刻,我的心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