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力怎麼強了?”雖然他是在誇我,但是,我總覺得這是陰謀,於是嘟嘟啷啷的哼哼道。
“你忘了那黑煞魂蠱了?你的魂魄融合了那東西,魂力之強已經遠遠超出了常人”,張勇這才臉色一正,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的?”我還是有些擔心這小子糊弄我。
“那還有假?”張勇眉頭一跳,悠然轉過身去看著劉娜道:“你問下李鋒現在在哪裏,我去救他們。”
我冷哼一聲,還是非常的不滿,這屋子裏陰森森的,別說來一次,就算是半次我都不願過來。
“哦,對了,我建議你如果沒別的事的話就在這裏多修煉一番,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至於那老頭,我們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就在我正擠眉弄眼的時候,張勇突然回過身來對我說。
“什麼?”此言一出我心頭頓時萬匹草泥馬崩騰而過,對這張勇恨到了骨子裏。
不過還好的是,這屋子裏出了事,一時之間都沒人敢進,另外一點讓我感到非常慶幸,就在這屋子不遠的地方就有個菜市場,我一連溜達了幾圈最後終於找到了個狗肉攤,二話不說點了七隻黑狗,讓老板幫我留著,每天殺一隻。
說起殺狗,其實我內心是非常抵觸的,不管怎麼說,這極為通人性而且非常忠誠的動物讓我極為喜愛,但是,萬事都有個輕重,哪怕不想也得做了。
拎著桶黑狗血,我又在一家五金店裏買了幾把毛刷,呼哧呼哧的拎到那陰森森的屋子裏,按照張勇的說明細細刷了一遍。
不管怎麼說,雖然這小子這安排有些不地道,但是,事關緊要,我還是踏踏實實的按照他的要求辦了下來。
稀稀拉拉的黑狗血格外粘稠,我這一遍剛剛刷完血就幹得差不多了,於是我又二話不說一連刷了三遍,頓時整個屋裏子充斥滿了一股子狗血特有的腥味,想到之前張勇跟我說的修煉的事,我又隻好一把坐了下來,半信半疑的開始修煉起來。
開始的時候,這股血腥味還真熏得我腦門子發漲,無形之中又不住的問候了張勇好幾十遍,但是最後實在無聊了,索性靜下心來,想著那小子雖然看似不著調,但卻確實有幾把刷子,應該不會在這事唬我。
在這裏修煉感覺非常的怪,剛一運行起斂氣的法門我便覺得有股子涼氣悠悠朝我裹來,無論是速度還是濃度比之別的地方都要濃鬱不少,而且,在這涼氣中間,還不時有股子暖氣夾雜其中,柔柔的暖暖的,說不出的舒服。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了張勇這家夥真沒說謊,確實是有奇效啊!
於是我便徹底放下心來,猶如老僧入定一般坐了許久,但是,最後我卻突然被一股情緒驚醒,再也無法持續下去。
我睜眼看了看窗外,隻見天色已黑,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已修煉小半天了。
我起身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走了幾趟,看桶裏的黑狗血還沒徹底凝固,於是拿起毛刷想要再刷一刷這屍衣紫河胎來著。
但是,我這才看一眼這黑乎乎的屍衣紫河胎心中那股子躁動再次翻湧,幾乎就要壓製不住。
說起來非常變態,我看著這屍衣紫河胎竟然有種想將他吞了的感覺,那不時傳來的血腥味讓我感到興奮,但是,興奮之中卻還有絲恐懼,就好像這裝著的不是黑狗血而是一桶濃硫酸一樣。
我實在不太明白這種情緒由何而來,但是,他偏偏就是難以壓製,甚至,在不自覺間我竟然咂了咂嘴。
我立馬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雖然不太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但是我還是轉身朝樓下奔去,站在無人的街道上深吸了幾口氣後才感覺稍稍好了一些,等到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些之後二話不說給張勇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他這是怎麼個情況。
此時張勇已然睡覺,聲音含含糊糊的,等到我將所有的問題說明了之後他才驚聲問道:“糟了,你該不會把那東西給吃了吧?”
“沒有,我還沒那麼惡心”,我沒好氣的回道,但是,從張勇的聲音之中卻是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還是因為你融合了那黑煞魂蠱的原因,黑煞魂蠱屬陰,而你的魂魄屬陽,兩者現在雖然融合了,但還沒有徹底融為一體,所以,黑煞魂蠱的本性還會或多或少的對你有影響,所以,如果你意誌不堅定的話,你極有可能會變成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