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雙雖然粗線條,但卻不笨,哪裏不知道我是有事要和胡雲天談,於是抿嘴一笑,站在張勇身邊道:“就是不知道我們張大師有沒有這個閑功夫了,要知道,我們這裏的美女們可大多沒有男朋友啊。”
“有,有,你看,我全身都閑呢”,一聽這話張勇頓時來了精神,臉紅脖子粗的接話,但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撓了撓頭補充道:“這個也不強求,願意來的自然可以來。”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想告訴我?”好不容易將張勇這貨支開,胡雙也很自覺的到了一忙了起來,我這才低聲問起了胡雲天。
胡雲天並沒出聲,反而抬頭打量了四周一眼,顯得十分警惕,最後才對我招了招手,低聲道:“來!”
我被他這一番動作弄得頭皮一緊,跟著他到了房間裏隱僻的角落,才看到他扣扣索索從隨身的小包裏掏出了幾張照片,隻不過,等到我將他掏出來的幾張照片看清楚之後頓時頭皮一炸,差點將中午好不容易吃下去的海鮮給又吐了出來。
總共有三張照片,照片之中都隻有一個人,都是身寬體胖之輩,從服裝和他們身後的裝飾上看,這三人應該都是事業有成之輩。
不過,可惜的是,這三人都死了,而且,他不不僅死了,而且,死相相當的詭異。
胡雲天指著第一張照片道:“他叫郭槐,是木天集團董事,身後的背景是他們木天集團在萬哭原搭建的臨時指揮部。”
“這郭槐在進入到自己公司指揮部的第一天就死了,經警方堅定,他死於自殺”,說到這裏的時候,胡雲天頓了頓,聲音顯得怪怪的。
我非常清楚他說這話時的感覺,因為,他所指的這張照片正好記錄了郭槐死時的場景,隻見一柄森白的手柄斜斜的順著他的後腦直插進了他的腦中,他的手以一個極為怪異的角度扭曲著向後抓著手柄,兩眼怒睜,臉上帶著怪怪異而猙獰的笑意,看上去像是得到了解脫的喜悅,又像是赤果果的示威。
隻不過,拋開這些不說,照片之中的他怎麼可能會是自殺?
有誰可以用一把手指粗細的刀插穿自己的腦袋自殺?
我輕歎口氣搖了搖頭,不說胡雲天不信,就是我也半點都不相信。
但是,後麵的幾張照片卻是一張比一張離譜,儼然一個花式虐殺的係列片般,著實讓我大開眼界。
在這裏要說明一下,之所以用大開眼界是因為我對這些有錢人都沒太多好感,總覺得就是因為他們才讓我在這繁華的都市裏打拚了這麼多年卻連個衛生間都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