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司徒行眯眼看著九幽膏,又接著說:“這幾天你別出去了,我再教你些東西,至於你那本破筆記,趁早扔了吧。”
我聽了一驚,說:“扔了幹嘛,這可是我的啟蒙教材,有用著呢。”
“有個屁用,這是哪個三腳貓的走陰給你的”,司徒行白眼一翻,一臉鄙夷的看著我,“你小子還真拿砣狗屎當黃金啊,要在我全盛時期,收的徒弟都比那家夥強上千百倍。”
“吹牛!”
這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雖然我認為他很牛逼,但是,我並不認為那易雲會像他說的那麼不堪。
不過,既然他肯教我當然是最好的事了,我沒理由拒絕,於是撇了撇嘴說:“行啊,什麼時候開始教我東西?”
“明天吧,今天我得好好研究下這玩意,多少年了,頭一次看到這麼大的九幽膏”,司徒行根本看都不看我,一門心思全部放在了九幽膏上,頭也不抬的揮了揮手。
我冷哼一聲,懶得理他,正好昨天消耗太大,到現在都沒緩過勁來,趁著這點時間再去眯會去。
哪知我才一轉身,他又叫住了我:“我之前教你那手印練得怎麼樣了?”
他這一問我頓時來了勁,於是嘿嘿直樂的跟他說起了我為鄭爽斂魂那事,哪知他聽了顯得波瀾不驚,哼哼道:“馬馬虎虎而已,看把你樂得,再多練練,有事明天再說。”
這下我可不依了,於是跟他說了起紅衣小鬼給我說的這個手印典故的事來。
我這一說,終於引起了司徒行的注意,他猛然抬起頭來,臉上一片詫異之色,問我:“你怎麼知道這事的?”
一看他這表情,我頓時心中泛起了嘀咕,於是回他:“是個小鬼告訴我的,不過,這是真的嗎?”
“哼哼”,司徒行哼哼兩聲,點了點頭說:“這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於,知道這個典故也好,對於你領悟這手印是有幫助的。”
不待我再問,他便擺了擺手說:“去去,自己玩去,我這沒空。”
回到我那小隔間之中,我稍稍擺弄了那手印幾下,還別說,此時真有種輕千熟路的感覺,隻不過,我稍一回想總覺得其中似乎有什麼古怪,那司徒行似乎有什麼隱瞞了我。
難道他就是那高僧?
這一念頭剛剛浮現我便連連搖頭,心想著這絕對不可能,這高僧的故事都不知道是哪年的老黃曆了,怎麼可能和他扯上關係?
我搖了搖頭,將這念頭甩出腦海,但剛一靜下來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這紅衣小鬼,既然這事這小鬼都知道,那豈不是意味著這小鬼同樣也是來曆不凡?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我越想越是糊塗,最後索性兩腿一伸,躺下兩眼一眯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也沒開店,心想著司徒行答應了我今天教我些東西的,加之現在王建國那事未結,我也不敢出去亂逛,生怕打草驚蛇了,於是索性窩在隔間裏練起了那手印起來,但是才沒練上一會,竟然接到了書呆子何律師的電話。
何律師在電話裏告訴我說之前王建軍那案子有了新的進展,讓我好好準備一番,說不定能翻案。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可是好事,雖然目前的我行動自如,但必竟是頂著保外就醫的名頭出來的,要是能翻案的話,那就意味著我是無罪之身了。
於是我又問何律師這是什麼情況,不過何律師顯然也不願在電話裏說太多,隻是讓我這幾天哪裏也不要去,安心等著他的通知就行了。
我嗬嗬直樂說何律師你放心,這幾天我蹲坑都帶著手機,絕對不會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