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什麼發現也沒有。
“怎麼拉,心不在焉的”,胡雙發現了我的異狀,有些擔憂的問我。
“沒事,我看看哪裏有花賣,想送你一支,鮮花配美人嘛”,我嘿嘿一笑,故作鎮定的回道。
“沒誠意,現在才想起來”,胡雙小嘴一撇,雖然嘴裏沒說,但看得出來她還是挺高興的。
而就在這時,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提著個花籃走了過來,俏生生的說:“大哥哥,買束花吧?”
我一看,不正是玫瑰花麼,於是嘿嘿一笑,遞給她一張紅頭道:“哥哥今天高興,全包了,這錢夠麼?”
“夠了,謝謝大哥哥”,小姑娘眉開眼笑的將花籃裏麵的花全都遞給了我,差不多有近十來支吧。
“行啊你,有錢啦?”胡雙美滋滋的將花摟在懷裏,兩眼一瞥道。
我嘿嘿一笑,晃了晃剛才王建國給的那張銀行卡道:“看,哥來錢跟來水似的,都懶得數。”
這話惹得胡雙又是一陣嬌笑。
隨後我兩又逛了一陣,吃過宵夜之後我才將她送了回去,正是之前我去過的那個巨大的小區,不過,這次非常順利,而且,我偷偷的將門牌號都給記下了。
我笑眯眯的看著胡雙奔奔跳跳的進了別墅,正要轉身離去,一抬頭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似乎正看著我,隻不過,因為是背光的原因,我看不清楚他的相貌,隻是知道對方是個男人,想來應該是胡雙的老爹了吧。
於是我假裝沒看見似的轉身就走,同時嘴裏還嘀咕了聲:“改天再來會你,未來嶽父!”
等出了小區門,我這才慎重起來,之前那股陰寒感覺一直揮之不去,如同烏雲一般凝繞在我心頭,隻不過當時胡雙在場,我不想讓她太過擔心而已。
四周霧氣漸濃,模模糊糊的,我站在昏黃的街道邊等車,不過,因為這裏的豪華小區的原因,家家戶戶都有私家車,所以一般情況下的士都不來這裏,偶有路過的有掛著個有客的牌子。
就這樣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鍾的樣子,終於有輛的士停了下來,於是我待車上乘客剛一下車就坐了上去。
“到四方西街”,我一上車便隨口說了句。
師傅也沒出聲,一聲不吭的發動了車子,我反正也是閑著無聊,便和胡雙發著短信聊起天來。
隻不過,就在我偶爾抬頭一撇的時候,竟然發現副駕駛位置上居然坐了個人,雖然我有些好奇,但心想可能這人是陪著師傅開夜車的吧,於是也沒太在意。
但有些奇怪的是,既然是陪師傅開夜車的,怎麼這人一直一言不發呢?甚至,從頭到尾他的坐姿都沒動過。
於是,我找著機會從後視鏡裏偷偷瞥了一眼,車內光線有些模糊,連番試了好幾次之後我才看清這人相貌,但是一看我頓時嚇了一大跳。
坐在副駕駛的這人居然沒有五官!
其實這麼說也不貼切,這人整張臉居然沒有任何起伏,白花花的一片,就好像貼著一張完整沒有開孔的麵膜一樣。
不過,雖然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是,這詭異情形我也不是頭一次接觸,於是故作鎮定的問師傅:“師傅,您這晚上開車挺辛苦的,有個人聊天還真不錯。”
“聊什麼天啊,我孤家寡人一個,誰肯陪我啊”,師傅顯得有些無奈,淡淡的回道。
我聽了頓時咯噔一下,這麼說來,師傅並不知道他身旁有人!
我居然上了輛鬼車!
於是我腦海頓時開始思量起來,師傅身旁這東西應該不是人,那麼,他是衝誰來的呢?是我?還是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