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問他:“你對雪可有很深的印象?”
葉十天搖了搖頭。他對這個根本沒有多少印象,記憶中童年早已被他無情的抹去,致力於活在當下,而不是醉心於往昔。
燕萱兒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怎麼?難道你將自己童年全部忘記了嗎?”
葉十天依舊沒有回答,大概過了一分鍾後,他忽然問:“你為什麼不問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呢?”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你真的忘記了?”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那就好!”
可是燕萱兒的說得問題,差點讓他一跤摔倒山下去。
燕萱兒說的是:“你是不是想說自己開車很神勇?還是想說自己就是超人?還是想說根本就不顧身邊人的感受,非要將車速提升到四百公裏一小時?”
葉十天一陣無語,昨晚上感情這丫頭一直沒有昏迷,早知道就給她一棍子敲暈,想想他就覺得氣憤。
可是當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幹的事時,他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心裏麵已經開始犯嘀咕,這個丫頭想來全知道了。
燕萱兒一臉慧黠道:“昨晚還幹了啥壞事?”
“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幹!”
“真的嗎?”
“我隻是親了你一口。”
“接著說!”
“已經沒有了。”
“………”
“好吧!我承認,我摸了幾把你胸部!”
燕萱兒咬牙切齒道:“手感怎麼樣?”
“很嫩,很軟,很光滑!”
嘭!
葉十天被一腳踢到山下了,如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到了最後,幾乎已經快要站不起來了。
這便是得罪女人的下場,很多時候女人遠遠比男人可怕,當然這基本上是在男人做錯了事的時候,女人也並非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積雪覆蓋著森林,群山盡頭遠遠望去像是被冰封了三千尺,遠方有炊煙,已近正午。
葉十天跟燕萱兒離開了林興村。
其實,每個人心裏麵都有不願意提起的過往,葉十天也不打算問燕萱兒為什麼來林興村,而燕萱兒也不打算問葉十天那些事情。
轉眼間已經是第二天了。
對於一個對自身要求比較高的人而言,那麼每天早起就是就是必不可少的。
葉十天早已經坐在國棟辦公室,而國棟人卻還沒有來上班,他看了一下時間——九點整了。
葉十天忍不住嘀咕了起來:這個家夥真的很不守時,也不知道是不是經常這樣子,難道專家都是這個樣子的?
這有點諷刺,更諷刺的是國棟已經出現在轉角處處了,一如既往的節省著抽煙,絲毫沒有感覺到煙蒂上麵傳來的灼熱感。
他推開了門,葉十天剛好老神在在地翹著二郎腿,雙手交叉在一起,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臉色有些憤怒的葉十天。
“這麼急著來看你的結果?”國棟問,隨手從煙盒裏掏出了兩根煙,遞給看葉十天一隻。
葉十天毫不客氣的接過了國棟手中的煙:“你說的不是廢話嗎?難道我是來跟你要煙抽的麼?”
國棟訕笑一陣,又道:“你讓我想起了我弟弟,他就經常過來找我要煙抽。”
“那你弟弟是誰?”葉十天吸了一口煙,隨口說道。
“我的名字叫國棟,他的名字肯定叫國強,國家有了棟梁才會強大嘛!”
“那他是不是醫生?”
國棟搖了搖頭,道:“他不是醫生,因興趣愛好,他挺喜歡寫小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