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鑒走到司範的近前,他問道:“你說武雲誌的孫子武司範?”
武司範一愣,他笨笨卡卡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韋鑒一腳把武司範提了一個跟頭,他抱起了盤沫琪,武司範趁機跑到了黑衣人的旁邊,此刻的盤沫琪已經心灰意冷,她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韋鑒知道,盤沫琪的心受傷了,感情的傷是罪難愈合的,那個霍詩雨就是因為這個才出家的,他歎口氣說道:“你們倆滾吧,我不想看見你們。”
“滾?想得美,今天你們倆誰都跑不掉。”武司範的話音剛落,又上來了七八個高手,韋鑒看了一下,這裏現在有中階武督二人,低階武督三人,這根本不足為懼,關鍵是,還有六七把槍!這他媽要命啊!
韋鑒當然不怕這些人,隻要給他時間,輕鬆宰掉,可是他手裏抱著沫琪呢,這可不好辦。
有了後盾了,武司範開始囂張了:“老小子,你是誰,報上名來!”
韋鑒冷笑一聲:“說出我的名字,能嚇死你!”
“哈哈哈!夠狂,那我就不問了,來人,開槍!給他打成蜂窩!”武司範瀟灑地一揮手,六把槍同時開火,而他自己,拎著一把槍,在那裏洋洋自得。
韋鑒就在對方槍響的一瞬間,腳下猛踢,三枚石子電射對方,還有一個藍色的幽光飄了過去,身體往旁邊一縱,縹緲飛是真快,唰的一聲,他的人就閃到了下邊,那三枚石子,一枚石子打到了一個持槍人的手腕上,啪的一聲,手腕骨碎裂,那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另外兩枚石子,被人躲開了,就在眾人再次舉槍想射擊的時候,異變突生,那個藍色幽光在一個黑衣人的脖頸處刺了進去,噗!獻血迸濺,黑衣人一頭栽倒,眾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大眼瞪小眼:這是怎麼了?
韋鑒趁著混亂,他抱著沫琪跳下山去,噌噌連跳,再加上縹緲飛絕技,韋鑒消失在山下,韋鑒的身後,子彈在亂飛,六七把槍,對著他掃射,但是,就是沒打著。
此刻的沫琪,眼睛閉著,她的心裏實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對她來說,心裏受的傷害,遠比身體的傷害還要大。
韋鑒輕聲地說道:“孩兒,你醒醒,別跟那個犢子傷心,不值得。”
不說還好,韋鑒說完,女孩的眼角,又是大顆大顆的淚珠。
韋鑒歎口氣,唉!和霍詩雨一樣,都是太善良、太癡情了,這些小子這麼可惡!隨著韋鑒的一聲輕喝,晏子飛梭變成了有鍋蓋大小,他對著沫琪說道:“孩兒,你在山下等我一會兒,我宰了這幫犢子就和你彙合。”
沒想到,沫琪說話了:“不要,不要殺他,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韋鑒怒了:“你是不是傻瓜,你不殺他,他一會找到醫院就會殺你!”
沫琪眼角再一次流下淚珠:“他要殺我,那就讓他殺吧,我也不想活了。”
“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我不跟你廢話。”韋鑒把沫琪放到晏子飛梭上,控製著飛梭往下飛去,放到了一個距離韋鑒三四十米的地方,這裏相對安全,有巨石和植物遮擋,子彈打不到,那夥人想找也需要時間。
山上,武司範在和他爸爸武林雄通話:“爸,您就不用來了,有我伯伯在就可以了,我們十多人還滅不了他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嗎?”
掛斷電話,武司範看著自己的手下的屍體,他咬著牙說道:“給我搜,就算把山翻過來,也要逮住那小子,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