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痕看著地上正被烈火焚燒的屍體,口中低聲念叨,“我殺人了,我殺人了,····”看著自己的雙手,和平常一樣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白淨,可風痕卻仿佛看到雙手布滿了紅色一般,刺激著風痕的神經。
“第一次殺人?”邱開空來到風痕身邊問道。
“嗯,我··”
“這不怪你,你不殺了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們,在天玄大陸,要想活著,就要有強大的實力,隻有你有強大的實力,你就能殺死所有來犯之人,保護自己所珍惜之人。”邱開空轉頭望向那燃燒的火焰,聲音冰冷的道。
“保護自己所珍惜之人,保護自己所珍惜之人····”風痕一直重複的念叨著這句話,仿佛想通了什麼,風痕的雙眼由迷茫,自責和恐懼變為堅定和信心。
“師兄你為什麼現在就把屍體燒掉了,不看是什麼人要殺你嗎?”風痕想通了之後走到看著屍體入神的淩華豐身邊問道。
“無需觀看師兄便知是何人欲取師兄性命。”淩華豐閉上雙眼心中想道,“這麼快就忍不住動手了嗎?覺得自己有滅掉我的實力了嗎?”
風痕聽了感到奇怪,“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在門中對付師兄?”
“我的好弟弟,淩浩緣。”依舊閉著雙眼,口中卻說出讓風痕大吃一驚的話語。
“浩緣師兄不是跟師兄你是兄弟嗎?怎麼會···?”風痕一時無法理解淩華豐的話,驚訝的問道。
淩華豐張開一直閉著的雙眼,看了一眼風痕道,“兄弟?那又怎麼樣,在絕對的權利麵前,兄弟又算什麼?”看到風痕迷茫的目光又繼續道,“師弟你這樣想,隻要我死了,這天玄大陸的半壁河山就會歸到另外一人手中,你說另外一人會怎麼做?其實也不怪他,我和他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風痕閉上嘴不再說什麼,就算他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走師弟,我們回屋坐坐,隱藏的夠深的啊,一身修為這麼高師兄我卻沒有發現。”淩華豐如兩人初識那般摟著風痕的肩膀嘴角帶笑的說道。
“對不起了師兄,我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我答應了一位前輩沒有他的允許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回到屋裏,風痕便開始向淩華豐解釋道。
淩華豐和邱開空相視一笑,爽朗的道,“師兄並不是怪你,相反你做的很好,在這世界上要想生存,最好是保留一張底盤,這回我那弟弟可要心疼死了,一下子損失四名禦物後期的高手。”
風痕彎下腰抱起剛才不知躲哪裏去現在才出來的白風,朝淩華豐微微點了下頭。
“師兄我現在和浩緣是不死不休的局麵,而且現在浩緣的勢力顯然要比我強一些,師兄想請師弟站到師兄這一邊,幫師兄奪得家族繼承人之位,不知師弟是否願意,師弟你可以慢慢考慮再告訴師兄。”淩華豐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目的,然後靜靜的看著風痕的反應。
“我答應師兄,以後師兄需要我的話我一定隨叫隨到。”風痕一下子就說出這句話倒讓淩華豐和邱開空錯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