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凱一副勝利者的模樣,衝著我充滿玩味的笑了笑又說:“雖然你今天打擾了我的興致可是我還是很想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一個派出所的片警也不一定敢把我怎麼樣。我還是現役士兵,問題弄大了有軍事法庭呢,眼下還不用來個魚死網破。
“你叫趙凱?你給我記住,我叫寧遠。今天你的話我已經刻在心裏了,現在我依然落在你的手裏,你若能給個善終就算了。要是敢欺人太甚我也一定會還回去的。”
“好!是條漢子,可是我最喜歡欺負漢子。帶走!”
那片警答應了一聲扭著我的胳膊就往外推,經過大街的時候外麵圍了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
進去派出所,他見我關進了審訊室卻並沒有錄口供。我一個人坐在裏麵想,我現在帶著手銬從這裏逃出去也並不困難,隻是要連累家中父母。那趙凱看樣子就是個地痞,雖說我跑了派出所不會怎麼著,保不齊那趙凱就不會報複。等吧,等事情鬧大了鬧到軍事法庭在說,我就不信他趙凱也能把軍事法庭收為己用。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審訊室的門被打開,進來兩個警察他們並不做筆錄,而是直接把我帶出去押到車裏,隨後開車向鎮外駛去。
此刻我的心理並不慌張,反正我就是想知道他們想幹什麼?車子出鎮直接上了去市裏的大路。在酒樓裏抓我的警察我很久以後才知道他叫趙青,和趙凱是一個村的。他回過頭說:“你這小子大約還不知道吧!趙凱是縣裏的委員,你的簍子這次捅大了。”
這個趙青我越看越舉得惡心,和他說話會讓我難受。我一路逼著眼睛不在說話,他見我不搭腔也覺得沒趣也回過頭不在搭理我。
車子直接開進了市局大院,我被帶下車再次送進審訊室。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門才被打開,這時進來一個40多歲年紀的警察。他關上門抬頭一看我愣住了,“怎麼是你?”
我也不由得心中一喜,“李叔。”
李叔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動,做到我的麵前說:“事情的原委我已經知道了,隻是我沒有想到是你。這次你吃不了什麼虧,隻是麵子上要受點損。”
“李叔,我。。。”
“你不用說了,這黃州是的市長就是趙凱的親姨夫。咱們市局的郭局長是市長一手提拔的,這個事情的性質和處理結果已經決定了。本來是對你罰款兩萬塊,拘留十五天。我出去賣賣我的老臉罰你一萬塊,也不拘留了怎麼樣?”
“我沒有錯。”
“現在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你不服從就先把你拘留十五天。你上訴官司肯定會輸,家裏會承受更多的損失。以你的能力把趙凱給做掉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你的家人就再也不能安生了。老話說民不與官鬥就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