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六韜臉卻是更紅了,“姑……姑娘……我這兩個朋友還在這罐子……子裏呢?”彩舞兒一邊看著李六韜的囧樣,一邊慢慢的走了過來,“那你是想我把他們兩個放出來?”
李六韜臉上露出喜色,不住的點頭,把這地上的罐子抱了起來,遞給走到自己麵前的彩舞兒,彩舞兒接過罐子,把纏繞在罐子口的繩子解了下來,又放在腰間,這才輕輕的對李六韜道:“你這兩個朋友此刻卻不在罐子中,你信不信?”
李六韜慌忙點了點頭,忽然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不在裏麵了,我明明看見管家兄弟被吸進了罐子中了啊?”
彩舞兒搖了搖腰間的金黃色繩子道:“是啊!剛才還在罐子中,但此刻卻遠隔千裏,回來怕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嘍。”
李六韜一聽這話,伸手舉起罐子,狠狠的向地上一扔,“呯”一聲悶響過後,這罐子碎成一片一片,果真,這罐子中什麼東西也沒有,更沒有李六韜相像一扔罐子冒出一陣白煙,管家兄弟站在白煙之中的情形。
李六韜慌忙在罐子碎片中拔找,仿佛管家兄弟此刻便成螞蟻大小被某一片碎片壓倒一般,他在這碎片之中拔找了一會兒,卻是一點發現也沒有。
“咯咯咯咯咯咯,你想知道他們在哪裏嗎?”彩舞笑嘻嘻的道,李六韜抬頭一看彩舞兒的笑容,忽然間迷離起來。
“這便是我的媳婦兒嗎?師父在路上說這兩人是彩門中人,而這姑娘卻是我命中的人,果真是嗎?”李六韜心中想著事情,一時間死死盯住彩舞兒的臉,一動也不動。
彩舞兒被李六韜盯了半天,忽然這臉上也沁出一絲紅色,她心中暗道:“這人為何緊緊盯住我,莫非我臉上的胭脂擦的多了?”
她拿出隨身帶的小銅鏡,在鏡子中端詳了許久也找不出一點東西,可李六韜還是死死盯住自己的臉動也不動。
“喂,喂。”彩舞搖了搖李六韜的肩膀,這時候李六韜才反應過來,“哦,哦,姑娘什麼事?”
“你不想找你兩個朋友了嗎?”彩舞兒輕輕的問李六韜。
“朋友,哦對了,姑娘快把管家兄弟放出來吧,他兩人隻是與姑娘開個玩笑,還望姑娘莫要見怪。”
“這兩人,哼哼,我看還是多關上一會兒,免得出來這兩人又要長舌。”彩舞一邊說話一邊對李六韜道。看李六韜張口又要說話,便擺了擺手,輕盈的朝羊車走去。
“姑娘……”
“喂,勞力嘮叨的家夥,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在下……我姓李,叫六韜。”
“六韜,哦,給你取名字的人倒是有幾分學問,看你憨頭憨腦的我還以為你叫阿牛之類的,對了,你知道這六韜的意思嗎?”
李六韜茫然的搖了搖頭,那彩舞兒抓起拴住山羊的繩子,對李六韜晃了晃道:“我就是不告訴你,嘻嘻!”李六韜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喂,等下見了爺爺,讓爺爺把他們兩個放出來好了,我隻會收人,卻是不會放人。”
客棧之中,彩九和金梁先生早就上了樓上雅間之中,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金梁先生這才從行囊之中拿出裝畫卷的盒子,遞給了彩九。
彩九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接過盒子,緩緩的打開,從盒子中拿出一副泛黃的畫卷,這畫卷不知是用什麼做成的,千年時間不短卻也,沒有殘缺。畫卷中間一個古怪的符號,這符號周圍圍著八個吞雲吐霧的小獸模樣的東西,每一個小獸身上都有紋理,一個和金梁先生手中拿的龍骨一模一樣,另外有壁虎,有青蚨,更有一個猿猴模樣的小獸手中拿著長槍,背上卻是插著幾麵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