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意思可是夠直白了,簡直是明晃晃的恐嚇嘛!他孫四豈能在乎這個,令他發怒倒是真的。
“操!鮑海龍……跟我玩這麼小兒科的東西,是不是太嫩了點兒?你要是敢把話撂這兒,按這個意思來,那咱們就見見真格的!誰家出寡婦,那可是沒準的事兒!”
“哈哈……。”鮑海龍大笑起來。
而後雙臂支著桌麵,向孫四靠近,並壓低了聲音:“聽說……你老婆模樣還不錯。”
雖是壓低了聲音,可也是聽個清楚。安振嶼心裏,正給鮑海龍加冕流氓頭子的頭銜,場麵卻是突變。
沒等孫四爆發,鮑海龍身側的小毛,一腳便將他踹倒。緊接著從身後、夾克內抽出一支膠皮警棍,撲上去便是沒頭沒臉的抽打。
而孫四身後的四名手下,像是要去攙扶,又像是要衝上來製止小毛。可就在這片刻之機,鄰桌那五名青年,幾乎同時躍起,各自鎖定目標,利用手中膠皮警棍,將五人連同火焱,強行擠到一起狠命抽打。
這不僅是對於孫四等人來說太過突然,就連猛哥和安振嶼也是沒有想到。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兩人目瞪口呆。
外麵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七八名警察,將茶室門口封鎖,而孫四的手下,幹著急卻不敢貿然衝擊。
您再看鮑海龍,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悠哉的叼著煙卷,緩緩拉上百葉窗,直把個茶室變成了地下室。而後,才走到猛哥和安振嶼的桌旁坐下,就好像這茶室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而茶室吧台柔暗的燈光,加之那宰豬般的慘叫,更是渲染著恐怖電影的意思。
這可是佳禾大哥級的人物啊?就這麼暗算人家?你不怕回頭找你算賬嗎?你這不是要把事搞的更大嗎?再說……那些警察是從哪來的啊!怎麼會幫著堵門?
此時,安振嶼就算把個腦殼敲爛,也想不出鮑海龍為什麼要這麼做。
猛哥同樣想不出,鮑海龍這到底唱的哪一處。
如果說是要收拾孫四,肯定不是這樣的方法,更不可能在警察眼皮底下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就算這些警察是來幫忙的,可那也是有限度,不可能任由你胡作非為。可你不收拾他,卻是做的如此過分,那也沒什麼好處啊!孫四回頭報複那是肯定的。
見兩人沉默不語,鮑海龍也沒說話,將煙蒂按在煙灰缸之後,起身走向吧台,並讓躲在吧台裏,已是嚇得瑟瑟發抖的服務員開燈。
隨著燈光亮起,才看清孫四等人已是鼻青臉腫。
鮑海龍給小毛使了個眼色。
小毛點點頭,朝另外五名青年比劃幾下,如同特警的手語一般。隨後發生的事情,可是令安振嶼毛骨悚然。
孫四的四名手下,被輪流抓起來,而後兩名青年用手中膠皮警棍頂端,分為兩側,照著兩側肋骨狠杵。可唯有孫四和火焱沒有這樣的‘待遇’。
安振嶼不由咧起嘴,好像都能清晰聽到,那肋骨斷掉的聲音。而隨著幾人那撕心裂肺的號叫,可絕不比宰豬遜色分毫。
火焱似乎已經被嚇的尿了褲子,哆嗦成一團,驚恐的雙眼也不知道該乞求誰才好。
最後,孫四被三名青年抓了起來,鮑海龍帶著微笑走到他麵前:“喲!四哥,您這是怎麼了?進門都不看門檻的嗎?咋摔成這樣了!”
“這幹啥啊!?怎麼弄成這樣了?”
那名不失氣派的中年人說著,走下樓來。眼中滿是不解,還稍有些氣憤。
“杜支隊,不知道四哥今天是怎麼了,帶著人要砸我這小店。也沒什麼仇恨,這是幹嘛呢?我這幾個表弟,哪能看著我吃虧啊!這不就……就拿起保安的警棍,沒辦法的用了正當防衛這一手。要按我的意思,就直接讓四哥砸就好了,不然,四哥這麼爆的脾氣,回頭也是要把我這小店夷為平地。”
呃!安振嶼無語了。
沒想到鮑海龍也能這樣無恥,而且,簡直是無恥到家,超級無恥。這很明顯就是擺了孫四一道,回頭還竟然這麼冠冕堂皇。不僅是把責任全部推到孫四身上,更是弄出正當防衛的托詞。估計,這孫四現在說不出話的原因,也是因為被氣到肺子爆炸,咳血所致。
一旁的猛哥卻是暗笑,佩服鮑海龍竟然用這樣的手法解決問題。
像孫四這樣的出頭船,往往是自恃過高,會極力避免與警察發生衝突,更不想被警察盯上。警察一出麵,看來他這啞巴虧是吃定了。而且,這裏可是鮑海龍的地方,你帶著這麼多人,肯定是有口難辯。不過,這樣的高招,前提可不是誰都能做到,若無法邀請這支隊長‘出演’,那這戲肯定是沒法唱。
可這樣的做法,也極有可能物極必反,那這也等於是惡化了整個事件,哪又該如何處理?鮑海龍不可能任由惡化,他又會用什麼辦法避免?
……
要花、要票、要留言,還要加群。
嘿嘿……要求蠻多的,兄弟們可以四選一,如果全部選擇,那更是讓咱美得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