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怎麼來了,案子現在進入了瓶頸,雷克的搜查毫無結果,沒有找到與案發現場紐扣相似的扣子,啊,五天的期限,我該怎麼過呢?”安菲兒一見兩人,便苦惱的開始訴苦。
“我們把事情都想起來了,可能會對你有幫助。”羅賓開口道。
“真的,快說,快說!”安菲兒一手拉過特瑞茜便急切的問道,萎靡之態頓消。
“我在剛剛睡醒後,抱著被子時想起來的,記得梅蘭妮死後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時,頭一直昏昏然的,隱約聞到被子上有股乙醚的氣味,可我卻以為是初來乍到,不習慣新的環境而產生的不適,所以並不在意,雖然現在知道了那是麻醉劑的味,可是卻想不通為什麼有人要向我下藥。”
“不止她一個人被下藥,我記得那天我去叫史蒂夫時,他似乎也像被迷昏過,空氣中乙醚的氣味很淡,所以剛剛才想起來,當天我在扶特瑞茜時也聞到過。”
“照你們倆的證詞,我反而越來越糊塗了,你那天是一個人睡嗎?”安菲兒轉向特瑞茜問道。
“我那天是和薇薇安一起睡的,她因害怕偷偷溜過來,當時還讓我嚇了一跳呢。”
“薇薇安那晚讓史蒂夫跟阿爾文同室。”羅賓在一旁補充道。
安菲兒想了一會兒後拍掌道:“我明白了,果然是他們,但是證據可能已經被銷毀了。”
說完懊惱的跺了跺腳。
“你到底明白什麼了?”
“那晚,梅蘭妮死了,你們不是都聚在一起嗎,阿爾文當時因所謂的悲痛外出,其實他是兜了個圈子,又回到案發現場,去找照片,那些威脅他的照片,卻無意中漏掉了重要的日記本,晚上,阿爾文先用乙醚使史蒂夫睡死後去找薇薇安,可沒想到薇薇安因害怕來到特瑞茜房間同睡,他怕事有萬一,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將特瑞茜也迷昏了,兩人秘密的套好了詞,預備如何應付警察,同時也燒掉了照片,我肯定那晚薇薇安再也沒回房過。”
“早上我一覺醒來,的確是沒見到她,難道真會如你所說?”特瑞茜望了望自信滿滿的安菲兒又望了望沉默的羅賓,不確定的問道。
“不會錯的,一定是這樣,我現在就去逮捕他們倆。”說完,她就向門口衝去。
這時,羅賓卻攔住了她:“你別說是風就是雨的,你憑什麼去抓他們,又沒有證據,僅靠那瓶乙醚嗎?”
“羅賓說的對,你現在空口無憑,他們不會服的,況且我始終認為他們不會殺人的。”特瑞茜鄭重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即使無憑無據,薇薇安我一定要審,她說不定嚇一嚇就會把什麼都招了呢。”安菲兒掙脫了羅賓的手,一轉眼就沒影了,隻剩下羅賓和特瑞茜互相望了望對方。
“豈有此理,兩個都跑了!”安菲兒衝著報信的女仆就是一陣跺腳。
一旁的史蒂夫見這陣勢,勸慰道:“他們隻不過出去會兒,有那麼嚴重嗎?”
“你知道什麼,說去上墳誰信啊,一定是聞風逃了。”
“不會的,他們倆的東西都在。”羅賓緩緩走了下來,安菲兒一見他便擺上臭臉,她認定死理了。
“給誰上墳呀,羅夫曼和梅蘭妮還在太平間呢,明天才出殯,你要怎麼解釋。”
“給她真正的父母呀。”
“薇薇安?”
“這麼一說,的確是,她父母在她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史蒂夫不覺在旁附合。
“他們怎麼不跟我說一聲,看來心裏有鬼,你們倆知道她父母的墓在哪兒?”
兩人不約而同的一個搖頭一個聳肩,無奈下,安菲兒賭起氣來:“好,我就不相信找不到!”說罷將雷克拉上,坐車去找人了。
“喂,她這是怎麼了?”史蒂夫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剛才不是想跟我攤牌嗎?”
史蒂夫突然間眼神冷峻的看著羅賓,而他臉上仍然沒有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