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你當我是誰?”趙維維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我可是這方麵的專家,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我嗎?為了你我特地丟下他們,趕過來一趟。你現在卻什麼都不要我做,就想打發我走?不行,你不能這樣對我!”
趙維維氣得一跺腳,怒氣噌噌地往臉上躥著。
“不是,維維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林凡很想解釋,可是話到嘴邊,卻顯得理屈詞窮了。
他還能解釋什麼?一開始是他同意了要做催眠,林翰才會去找人的。現在折騰了一晚上,終於把人給找來了,他卻不讓做了,要把人給打發回去,這是個人都會生氣!
“算了,你要想做就接著做吧!我全力配合,不過維維姐,你真的不要再給我洗腦了!”他真的受不了她想要給他洗腦,本來他好端端地一個人,被她說了一頓之後,似乎就變成了一個神經病了!
這真的是很奇怪,也很搞笑的事情!
“好吧,我不說了,我也知道我的那些心理理念你是聽不下去的。你隻要答應我乖乖地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不再嘮叨你了!”趙維維見他同意做催眠了,立刻就和顏悅色了起來。
說話間,她已然把林凡拉到了床邊:“坐上去,背靠著牆壁就好。”
等到林凡坐上去之後,她似乎怕他著涼,又在他身上蓋了一床被子,覺得一切妥當過後,她才笑著說道:“好了,我們正式開始!現在請你閉上眼睛,我們回到那天,那天下午,三點整的時候,你在做什麼?”
趙維維把聲音放得很輕,問完之後,並不打算等他回答,於是繼續往下說:“你看到了周文倩,陳思斯,林翰……你們有一個計劃,要把文倩和她的爸爸轉移到安全屋去,但是你們怕途中會遭遇到壞人的偷襲,於是聰明的你想到了一個辦法,你打算和陳思斯一起,帶著大隊人馬從大路走,引開躲在暗處那些人的注意力……”
這些情況,這些遭遇,在來時的路上,林翰已經跟她盡數做了說明。所以此刻她成了林凡的真心朋友,知道當時發生的事情,於是一點一點把他的記憶帶回到當天,讓他回想起當天發生的事情來。
趙維維看著他,從引導著他回憶,再到誘導他說出所見所聞,期間她的麵上一直帶著招牌式的笑容。
她就像是平常給病人做催眠一樣,並沒什麼區別,但隻有她知道這次的區別在哪裏!
房門外,林翰守了一會兒後,便上樓去看周文倩,這樣一來,門外就隻剩下了陳思斯和嚴峻。
“陳姐,你就別生氣了,管那林凡在哪間房裏做催眠,都是要占用一間房的不是嗎?”看了眼陳姐帶著怒氣的臉,他試著猜測了一下,陳姐應該還是在為林凡堅持要回自己房間做催眠的事情生氣吧!
“你知道什麼?”聞言陳思斯一記怒眼瞪了過去,她本來就怒氣難消,再聽得這話,就更加消不下去了,“你知不知道他們在裏麵幹什麼啊?”
“不知道,難道陳姐你知道?”嚴峻搖著頭,從陳姐麵上憤怒的表情裏,他似乎猜到了些什麼,但又不敢繼續往下想。
不過看陳姐這麼生氣,應該是料想到什麼了吧?
“你這樣問我什麼意思?嘲諷我啊?”陳思斯柳眉豎起。
“當然不是了,我哪敢啊?”就算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嘲諷她啊!
“我隻是在想陳姐你這麼生氣,莫非是猜到他們在裏麵做什麼?話說回來,他們是為了催眠才進去的,除了做催眠之外,還能做些什麼呢?”
“你問我啊?那我問誰去?”陳思斯惱道,麵上帶了些紅暈。一個流氓,一個是好色女,同處一室能做出些什麼好事來?根本不能去想,一想就是在玷汙自己的思想。
“陳姐,我真不懂,你到底我為什麼事生氣啊?難道是我哪裏做錯了?如果是我錯了,你跟我說,我馬上就改正。”原本以為陳姐肯定是在為林凡的事情生氣,但是現在看陳姐一味地把火氣撒在他身上,感覺更像是在生他的氣。
“關你什麼事?幹嘛什麼都往身上扛啊?你沒病吧?”陳思斯睨了嚴峻一眼,真不知是該哭還是笑。
“不關我事,那到底關誰事?”經陳姐這麼一說,他就更加稀裏糊塗了。如果不是他招惹了陳姐,那又是誰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