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已經開了房,他還沒有來,我美美的衝了個澡。
可是,當我走出來的時候,卻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
有一雙大手,正緊緊的捏著我的胸,揉得我生疼生疼的,嘴巴在我的脖子上胡亂的吻著。
我極力掙脫,那個男人的一隻手,使勁的拽著我的褲子。
我驚慌失措,難道是飛哥嗎?
他平時雖然很粗暴,可是不至於這樣吧!
“你是誰?”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那張大手已經緊緊的把我的嘴捂住了,我感覺出,他個子應該和我差不多,不是飛哥!
我心裏頓時毛骨悚然。
那個男人使勁的把我往床上拽,邊拽還邊脫我的衣服。
我的上衣已經被他撕破,我極力掙紮,可是臉上啪啪的l兩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我想大叫,脖子卻被死死的掐住。
我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完了徹底完了!
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這時候卻突然,聽到一聲住手。
天哪,是飛哥的聲音,我仿佛像找到了救星一般。
飛哥站在那裏,他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個歹徒製服了。
我驚魂未定的看著那個人瘦小的個子,人也黑黑小小,看上去猥瑣不堪。
飛哥連忙問我要不要去醫院,我搖了搖頭,癱坐在沙發上。
飛哥厲聲質問他是哪裏的人,不然叫警察。
那個人害怕了,說自己是酒店的保安。
飛哥叫來酒店的經理,大家都說沒有這個人。
“行,那就交給警察吧,像這樣的搶劫未遂,至少判五年!”飛哥說道!
那個人驚恐的看著飛哥,連聲說道:“求求你,放了我,我什麼都說,能不能不要叫警察!”
後來從他的口中得知,他是受人指使要跟蹤我。
笑話,我有什麼利用價值呢?無權無勢的。
“指使你的人是誰?”
他說不認識,隻是形容的大概的容貌什麼之類的。
飛哥本想放他走,但是酒店不答應啊!
這可是敗壞名聲的事情,那個人被扭送去了警察局。
飛哥看著我一臉的擔憂,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猛地撲進的懷抱。
我剛才真是被嚇怕了。
飛哥輕聲安慰著我,在我耳邊喃喃的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這樣的蹊蹺一定有貓膩!”
飛哥把我攬入懷中,輕輕地吻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突然他停止了動作,對我說道:“初夏,我不希望咱們總是這樣,我想讓你做我的妻子,這樣咱們就可以光明正大了!”
飛哥看著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還放不下我那個已經支離破碎的家。
我搖了搖頭,飛哥突然激動起來,他大聲的吼道:“初夏,你覺得咱們這是在幹什麼呢?是偷情嗎?笑話!”
我沉默著,看我這樣子,飛哥有些抓狂,他抓著頭發,拍打著牆,十分痛苦。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而且每天這樣的惴惴不安的。
“你的錢,我會還你的!”
“你難道就為了錢?”飛哥說這話時候萬分悲痛。
“是的,你對我來說隻有利用價值!”我冷笑著。
飛哥,終於爆發了。
他一把把我摁倒在地,解開自己的皮帶。
一隻手,拚命的揉著我的胸,另一隻手解開我的褲子。
他進入了,很幹很疼。
我難受的呻吟著,可是飛哥卻更加瘋狂。
終於他提起褲子對我說道:“初夏,咱們兩清了,錢你不用還了!”
說著,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卡,扔在了我的麵前,我咬緊著嘴唇,不吭聲。
我好幾天沒去公司,不僅僅因為段毅君需要照顧,更是因為我心裏很煩。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了一封來自辛可可的信,我十分的納悶,他這個時候會找我來幹什麼呢?拆開了心,卻沒有想到辛可可向我講述了她以前的遭遇,她走到今天有多麼不容易。
辛可可更畢業的時候一心隻想著掙錢。
第一次去參加一個公司麵試。
辛可可走進一個小屋子,屋子裏黑漆漆的,辛可可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黑暗裏,忽然有翻動紙張的聲音,隨即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