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防禦魔法的最大好處就是隻要身體和大地接觸,那麼這個防禦幾乎就是不可破的。
除非用強力的攻擊魔法,能夠一次性擊破其防禦,否則他就將永遠存在,隻要其使用者的魔力消耗完為止。
可薩穆埃爾等人有這麼強力的攻擊魔法嗎?當然不可能,他們最高不過是大魔法師。因此,他們就不可能有擊破大地防禦的可能。
薩巴托看到這個防禦魔法卷軸似乎就看到了自己絕地還擊,然後把這群冒犯他的家夥一個個折磨殺死的情景。
可是!
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情況出現在了他的身上,在他滾動的位置前麵出現了兩劍一槍。
“什麼時候,薩穆埃爾也和戰士混在一起了?這絕對不可能!”
薩巴托難以置信,可事實勝於雄辯。
薩巴托即使再狼狽,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三把武技主人的能力——八級戰士。
他們的攻擊如果在平時,他根本不放在眼裏,可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卻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薩巴托的防禦卷軸沒有來得及使用出來,就遇到了這種情況。他隻能在硬挨以繼續施法和放棄施法來抵擋攻擊間選擇一個,薩巴托沒得選擇,他隻能選擇後者。
他知道以他身上的法師袍和簡單防禦魔法根本就擋不住這三把武技和身後魔法的攻擊,他可能還沒有施展出防禦魔法就直接被殺掉。
無奈之下,他隻能丟掉大地防禦魔法卷軸,借著魔法杖和手勢使用了一個防禦魔法擋住了三把大劍的攻擊。
這一次的選擇讓他徹底陷入了困境之中,他再也騰不出手來使用其他魔法卷軸了。
如雨點一般落下的攻擊魔法還有粘在他身邊攻擊的三個八級戰士,把薩巴托所有可能的反擊希望全部扼殺。
法師袍終於還是沒能抗住這可怕的連續攻擊,有些地方開始出現破裂,有好幾道風刃、閃電已經直接打到他的身體。
這個時候的薩巴托已經走上了絕路,為了保命,不,應該說為了同歸於盡,他拿出了最後的底牌。
在痛苦的抵抗的同時,他再次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個魔法卷軸。這個魔法卷軸一出就帶著極強的魔法波動,這是他最後的絕招——九級魔法卷軸流星火雨。
雖然薩巴托拿出魔法卷軸的時候很隱蔽,可還是被薩穆埃爾也感覺到了魔法卷軸上強烈波動的魔法。
他招呼身邊的同伴攻擊得更猛烈一點,絕對不讓他把魔法卷軸中的魔法釋放出來。
法師袍在他拿出魔法卷軸的這麼點時間裏已經完全報銷,各種魔法已經可以直接打擊在他的身上。
薩巴托正在忍受非人的痛苦,他的身體開始變形,可他還是緊緊地捏著手中的魔法卷軸。
雖然魔導師的身體很強悍,有相當的抗魔能力,可怎麼也比不上與他同級的魔獸身體。何況,就算是八級魔獸在這樣連綿不絕的魔法攻擊之下也得重傷。
薩巴托已經奄奄一息了,因為一次無法預料的埋伏,一個意想不到的元素剝離,三個不可能出現的戰士,他把自己的命陪了上去。
可在他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他那已經變得黑糊糊還血肉模糊的臉上是帶著笑容和滿足的。
因為他看到了天空已經形成的流星火雨,他最終還是把流星火雨魔法卷軸使用出來了。
所有攻擊薩巴托的人都看到了天空已經成形的流星火雨,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作鳥獸散,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他們根本連抵擋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他們都清楚,九級魔法流星火雨的恐懼,這是一個堪稱禁咒的九級魔法。
要不是流星火雨這個群裏攻擊魔法在單體攻擊能力上稍遜的話,他完全就是一個禁咒。
恐怖的打擊範圍,強悍的攻擊能力(隻比禁咒若一點),還有能夠主動攻擊目標的特性,那都是禁咒的特點。
無數的火球開始在天空出現,如雨點一般向小樹林落下。這些火球的目標非常清楚,就是小樹林裏所有的活著的生物——不管是人還是魔獸。
這是薩巴托魔導師在臨死前給這個九級魔法下的最後指令,而它忠實的執行了這個命令。
不管是人還是魔獸都是這棗黃白火球的目標,沒有人能夠逃掉,除非把它破了。
可在這個小樹林裏,哪裏有這樣的高手?
很明顯,薩穆埃爾等人不可能有,於是他們都在能夠追蹤的火球的打擊下成為了一個燃燒的人體,沒有一個例外。
易洛平靜地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救助的意思,這本來就是他的原意。至於那三個飛向他、典陽和地上賴特的火球,被他揮手之間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