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 / 2)

“你……”杜越娜愣了一下,美眸裏疑光一閃,突然一驚,道:“蒙哥,你……成為地下黑拳手了?這怎麼行啊?”

我笑了笑,說:“是勇士,不是黑拳手。就這樣吧,我要為我自己再拚搏一次,再不拚就老了。”

說完,我轉身朝健身房那邊走去。杜越娜在身後叫了我兩次,但我並沒有回頭,不理她,她但轉身離去了。

在健身房力量中心,我又訓練了兩個小時的下半身爆發力、耐力,練到肌肉酸脹發麻便停了下來。

泡了個澡,換上衣物,去做了個輕度按摩,便吃了晚飯,開車回家,睡大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全身是酸痛的,是因為頭天的訓練過猛了,這很正常。我沒有去踏月健身中心,而是帶上食物,開著車,往伊犁河穀偏僻地段開。

我到了離城十公裏的芳草湖,那裏是伊犁河邊的一個天然湖,開發不夠力度,景致天然,湖裏有大片大片茂盛的蘆葦,釣魚和野營的人也不少。

湖邊有一片又一片的白樺林子,我選了一處非常幽靜的林子,進入其間,架上帳篷,然後在林子深處一個人散步,上午還練了一會兒太極,那是大荒心法裏一段類似於太極的養生招式,叫做大荒陰陽式,利於疏通經絡,緩解疲勞。

中午吃過東西,休息,下午散步,練習大荒陰陽式,感覺全身的酸痛感又消除了很多,一身輕靈起來。

臨近天黑時,我已回到了市內,去踏月健身房遊了會兒泳,吃了晚飯便返家。到家時,才七點半,感覺這備戰的日子還是很充實的。

第三天,繼續進行力量、爆發力、靈活性的器械訓練,上午上半身,下午下半身。

隻不過,晚上吃完飯想回家時,陳小東在門口攔住我,低聲說:“蒙遺,就你這種訓練,想早死在黑拳台上是吧?”

我看了他一眼,道:“多謝關心了。”

“我不是關心,隻是隨便說說。到時候,我很期待看著你血流滿麵而亡的場麵。我想,我會錄相作為紀念的。好歹你讓我收入了五百萬美金,我還是建議你去杜勒維提的訓練館訓練吧,會死得晚一點點。”

我點點頭:“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與我無關。我想怎麼訓練,也與你無關。”

說完,我便偏身離開,上車往家裏開。

路上,我接到了杜勒維提的電話。他問我怎麼不去訓練中心。我說我在恢複訓練階段,到時候會去的。

杜勒維提也沒多說什麼,隻是說再過幾天,是比賽的日子,希望我去看看龍猜的比賽,感受一下氣氛。

我想了想,便答應下來,記下了他給我講的地址。

當然,他問我想賭拳麼,我隻是笑了笑,說算了。

第二天,我還是外出郊遊,打打大荒陰陽式,恢複得很不錯。回到市裏,到健身房遊泳,吃晚飯,回家休息。

我的訓練,就這個模式了,一直都這樣。

到了龍猜比賽的那天,在健身房進行了一天的器械訓練,吃過晚飯後,我便開車往伊犁河穀那大片的別墅區趕去,那裏叫做“塞上風情別墅區”,也是地下黑拳的比賽地點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