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曉妍側了側頭,把落下的頭發撩向一邊,猩紅的唇微微勾起“先聽假的,看看有多假?”
“假的就是……難得找到在舞池中那麼合契的舞友,慶祝一下唄!”光頭佬盯著廖曉妍的側顏,討好恭維道。他嘴巴說話的同時目光迷戀盯著她。
不等廖曉妍發問,光頭佬又接著說“真的嘛,就是爺對你這個小妞感興趣了,我想追你!”光頭佬眼光緊盯著盯著廖曉妍,大聲的宣布著。那個樣子,似乎能被他看上是廖曉妍的榮耀。
廖曉妍今天穿的是一件緊身的上衣,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段,讓光頭佬整顆心都栽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光頭佬兩眼不時賊賊的瞄幾眼廖曉妍胸前那挺拔的驕傲,深V字領下露出的雪白肌膚和漂亮的鎖骨,鼻子聞著成熟的女人特有的淡雅幽香,不禁咽了一口水,心猿意馬起來。
“哦,你的嘴巴很厲害哦,姐差點被你說服了。”廖曉妍資態優雅的抿了一口冰鎮的雞尾酒,瞄著光頭佬四肌發達的身材。
剛剛聽著他滿嘴的甜蜜,她心裏隻想嘔吐,可是轉眼一想,夏朗身影從她眼前一掠而過,她心裏有了一個點子“要做姐的朋友啊,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拿出你的實力來說話。”
光頭佬一愣,不解的問道“什麼實力?”
“先幹了這一杯再說,來!幹!”廖曉妍嫵媚一笑,豪爽的舉起杯子和光頭佬幹杯起來。
“你真的願意為本小姐效勞麼?”廖曉妍斜乜了光頭佬一眼,戲謔道。
追女人的男人嘴巴嘴甜,手腳最勤快。光頭佬一聽,感覺有機會,整個人都心花怒放了,毫不含糊的一手拍在胸口中應承“願為小姐效犬狗之勞!”
廖曉妍一聽,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她捂著嘴巴笑了好久才糾正:“是犬馬之勞。嘻嘻,你還真逗。”
“是,是,小姐真是好文采。我記性不好。出錯讓你笑話了。”光頭佬也情不自禁嘻嘻笑了起來。昨天才學來的一個成語,本想賣弄一下,可是想不到小蔡這家夥,玩他的,讓他在漂亮小妞麵前出醜了。
幸虧,這漂亮小妞隻是被逗著笑容不斷,沒有其他不爽。
兩個心思各異的朋友就這樣認識了。
“幹!”酒杯空了接著又湛滿,來來回回聊著一些不著邊的話題,但各人的心裏想的是什麼,都心照不宣了。
光頭佬和廖曉妍酒過三巡後,光頭佬試著問“妞,你要我去辦的是什麼事啊?”
廖曉妍不屑的斜了光頭佬一眼“你不會想打退堂鼓吧,還不知是什麼事呢?這會就怕了?”
“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害怕,還有什麼是哥怕的?隻是不知辦什麼事,心裏癢癢的。你就透個底唄。我心裏有數,事情就好辦多了。嘻嘻……”光頭佬一臉好奇寶寶的憨樣兒,逗笑了廖曉妍。
廖曉妍擱下酒杯,幾杯下肚,臉上紅暈飛揚,膽子大了,話也多。她見光頭這麼熱心,也不再賣弄關子,攤開說“是我有一個死對頭,我看他不爽,就想整盅他一下,這不為難吧?”
“要不要卸了他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什麼的留個印記啊,什麼的!”光頭佬用手在胳膊上比劃了一下,目光狠毒,一副要為她報仇雪恨的模樣。
廖曉妍嚇了一跳,心裏慌了,皺起眉頭一臉不忍的搖搖頭“別!太殘忍了,我隻想看他出醜一下。別搞太大動作,他還是我爺爺的救命恩人呢。被我爺爺知道了命休也!”
“那依廖小姐的想法,你想咋樣整盅他呀?”光頭佬對這位小姐有些無語了。這些小把戲何用拭牛刀呀。他還以為是多大的問題呢,原來她隻是想戲弄一下人家。也不知道那位爺是不是得罪了她。
廖曉妍附耳過去對光頭佬低聲說了她的計劃。
光頭佬耳朵聽著,目光卻隻對廖曉妍胸前那傲人的某東西發愣,等廖曉妍發現時“啪!”一聲,她小手抬起拍在光頭佬的頭頂,怒喝道“你往哪兒瞧呢?”
光頭佬摸著隱隱發痛的頭頂,訕訕的笑了,尷尬的說“嘿!嘿嘿!你就當是給我的福利唄!哥什麼都不好,就好這一眼。”
“這朋友還能不能當了,專拭朋友油。記住,下不為例。”廖曉妍勾起唇角不屑地嗤笑著。
闖蕩江湖中的混混,什麼都可以對不起,提起朋友,他這個人是最講義氣了。他拍著胸膛保證著“能!啥不能當朋友了,對朋友我都是肝膽相照,義不容辭的。你再說一遍,我剛剛一定是走神了。對不起,你就再說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