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說的有道理,我在外麵,沒錢沒人手,想拿下廖一揚,確實不容易。你就幫幫我,打入廖家中,為我查證據,好嗎?爺爺趕我出門,我不能回廖家,可是不代表你不能進入我們廖家。”
“這個……”夏朗猶豫了一下。
何一素聽廖曉航這麼一說,哀求的目光緊緊盯著夏朗:“好孩子,你就幫幫曉航吧,我去跟老爺求情,就說你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讓他給你在公司安頓一個職位。這樣你就可以順利進入公司內部,還可以住進我們廖家。”
廖曉航點頭附和著:“對,這辦法可以。到時候,家裏與公司中的一些情況,我再慢慢與你說清楚。”
夏朗想了想,瞧著何一素與廖曉航哀求與期待的目光,心頭一熱,就點點頭答應了:“好。這事我答應幫你們,我一定要將廖一揚繩之以法,為你與陳娟討回一個公道。”
何一素感激得雙眼蒙淚,一個勁感謝著:“夏朗,真是謝謝你了。”
廖曉航一個大男人,也哽咽著說:“夏朗,真的很謝謝。我,我……”
“我什麼我?難道你要以身相許?”夏朗站起身,朝他眨了眨眼睛,戲虐說。他的話一落,廖曉航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緊緊握住夏朗的手,廖曉航以丫還牙:“如果我是女人,我還真是要以身相許了,可惜我一個男人身,難道你要搞基?”
夏朗沒好氣揮了他手臂一巴掌,白了他一眼說:“誰要與你搞基,要搞基也得找個像樣的娘娘腔啊。”說完,還古怪地撚了一個溫柔的蘭花指。
這怪模樣,逗得大家笑得眼淚直噴,一時間,剛剛壓抑沉悶的氣氛消失了,一屋子都是笑聲。
廖家寬敞的書房中,廖洪天半躺在太師椅上,手裏拿著一本書,悠閑看著,一抹初升陽光從半挽起來的窗簾中透過來,籠罩著太師椅旁邊一杯熱茶。熱茶蒸汽不斷上升著,繚繞著,看起來特別的愜意。
靜靜愜意的時光被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廖洪天皺起了眉頭,目光從書本中抬起了,朝門口瞥了一眼,聲音甚是冷淡:“誰呀?這個時候幹嘛呢?”
何一素笑容滿臉走進去,一臉的巴結的神情:“老爺,昨天與你提起的那件事,你忘記了?人我都帶來了,就在門外,你看……”
廖洪天放在手中的書,沒好氣白了何一素一眼:“就你多事,連一個兒子都管不好,還要管你什麼遠房親戚的事兒。”
何一素似乎知道理屈,視線低下來。她目光裏有一抹難過,不過隻是一瞬間,她立刻將委屈難受壓下去,臉上又揚起一抹笑意:
“老爺,我知道你為人好心腸,這侄兒,他懂事,能力強,我雖然是私心,可是這也是為廖家做貢獻啊。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話說到這點子裏了。”
這話廖洪天聽著舒服,臉色變暖了很多。何一素忙走到廖洪天的背後,雙手輕柔為他按摩起雙肩。
廖洪天微微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從肩部傳來的舒服感,不禁笑了笑:“你這手藝還真不是蓋的,我雙肩本有一點酸痛,你這一按,酸痛感一下沒了。好,今天衝你這份殷勤,我就順水做一個人情,給你的侄兒謀一個職位。”
何一素一聽。高興得臉都笑成了一朵花:“謝謝老爺,謝謝,我這就讓他進來。”說著,她蹬蹬幾步走到書房門口,對一直等在門口的管家吩咐著:“你下去大廳將夏朗帶上來,就說老爺要見他。”
“好。”恭恭敬敬的管家應了一聲,轉身朝樓下去了。
不一會兒,走廊裏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這腳步聲來到了書房門口。接著聽到一陣禮貌的敲門聲響起來。
廖洪天眼皮都不抬,淡淡說:“進來吧。”
夏朗不卑不亢走進來,來到廖洪天的麵前,伸出手:“你好,姨父。”
廖洪天抬起眼睛瞧了夏朗一眼,又低下視線,他直接忽略了夏朗伸出在半空的手,淡淡問:“聽說你找不到工作,想到我家的藥業公司來幫忙,是嗎?”
夏朗看他高傲的態度,手很自然收了回來,一點都不感到狼狽。似乎得到這樣的遭遇在他的預料之中了。
他聽廖洪天問他,忙回答:“姨父家大業大,藥業公司一直是我最想工作的地方,希望姨父能給我一個機會給貴公司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