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而且作用非常的大。”苗匡義興奮一拍手掌,目光炯炯有神,站起來繞著夏朗走著。
夏朗不說話,目光跟隨著他,看著他滿臉的興奮,側耳傾聽著。
“你想想,解剖室裏那麼多屍體,如果都是不明的失蹤屍體,那麼,一定會在人群中引起恐慌了。可是,他們的實驗進行了那麼久,那麼多人被他們擄走,卻沒有聽到有家屬報案,也沒有家屬尋人啟事,你想想,這是什麼回事?”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將這些壯丁搞成假死狀態後,就送回去,讓家屬認領,讓家屬知道他已經過世?”夏朗遲疑了一下才說出自己心裏說想的。他一說出來,卻得到了苗匡義的讚許。
“當然,他們不會放手這些人的屍體,他們會給家屬一筆錢,理直氣壯將所謂的屍體運回來。這樣,他們不管手裏有多少屍體,都可以相安無事。而這些沒有死的屍體,被運到了冷凍倉庫,直接凍成了真的屍體。”苗匡義度著方步轉了幾圈後,停在夏朗麵前說。
夏朗恍然大悟:“難道,醫院解剖樓中的屍體就是這樣來的?”想起那數不清的屍體,他就不寒而栗。如果真是如師傅所說,那麼這麼多屍體,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幕後者多麼的殘忍,為了他所謂的實驗,謀害了這麼多人命。
“他們其實還不算是屍體。他們是一個個被注射了某種藥品的活死人。看起來是一具屍體,但我感覺,在某種條件下,他們可以恢複活人的功能。”苗匡義最後總結說。
冉明起目光盯著夏朗,怪異問了一句:“師傅,你說,師弟的血液,會不會與這些死人有關?我怎麼總覺得,他的血液中有那種起死回生的功能,如果幕後那人真正的意圖是師弟的血液,而這種功能一定是用在這些屍體中。”
“對啊,我怎麼想不到呢?一定是這樣。他利用夏朗的血液將那些屍體激活,然後……對,一定是這樣。”苗匡義似乎將他所以的疑惑都解開了,興奮得滿是皺紋的臉都開成了一朵花。
夏朗卻疑惑了,他拋出一個實質性的問題:“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直接將人控製住當他們的苦力就可以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話讓苗匡義問住了。他想了想,似乎也找不到明確的答案。他想了想,做了一個決定:“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們今夜去擼過來一具屍體,直接用夏朗的血液做實驗,一切不都水落石出了。”
“對,師傅真聰明。”冉明起一聽笑了,對著洋洋得意的師傅豎起了大拇指。
夏朗也點點頭,認為這個辦法可行。他瞧了一眼向問天的屍體,問:“這家夥,這樣就走了也有點可惜,身手不錯,可惜入錯了行。師傅,你還從他嘴裏問到其他有用的消息嗎”
“有,他臨死前給我吐了很多消息。”
“師傅,他都說了一些什麼?”夏朗的語氣是迫不及待的。
苗匡義整理了一下思維說:“他,其實也是殺害你父親的仇人之一。他告訴我,曾經,他跟著他的無限城主,到京都血洗一家姓夏的家族。你不知道,我聯係他說的前言後語,立刻明白了,他說的那家人,就是你的家。”
夏朗驚訝得無法形容:“師傅,你的意思是說,我其實是京都人。”對於京都,夏朗的印象中,似乎那是一個很高端的省城城市。下來以來,他去過很多地方,對一些地名也有了隱隱約約的了解。
師傅嘴中的那個京都,距離澄海市幾百公裏,是一個繁華的省會城市。聽說,在京都,寸土寸金,能在京都擁有一座房子,就可以算是一個大富翁了。如果說,自己的父親是京都人,那自己的家世是否也曾經風光?
“對。你就是京都人。你的家族是京都中的一個大家族。你父親世代學醫。其實,這並不是你家族被毀的主要原因,從我一直的調查與向問天的嘴中,我想明白了,其實,引起你家族慘遭橫禍的罪魁禍首是你家傳的武學秘笈”
苗匡義臉色沉重,眸光裏的悲傷流淌出來,一瞬間,空氣中洋溢著無數的沉重。
“武學秘笈?”這出乎夏朗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他的家族也曾經是練架子的。
苗匡義點燃他的煙筒,煙火嗆得夏朗猛得一陣咳嗽。可是,心裏的疑惑,還有對家世的好奇,讓夏朗步步不離跟著苗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