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民拍著胸膛,毫不在意地說“沒問題,這小事一樁,把他們放倒,這太容易了,小爺我最在行了。”想著又露出貪婪的目光緊緊盯著夏朗口袋。
“那啥?兄弟,你說好錢呢?不會是忽悠我的吧,我現在都答應了,你也該表現出合作的誠意吧!”見夏朗將手裏的刀子放下,沒有動作,光頭民的臉上登時就有了疑惑,丫的,這小子耍我是吧,吃爺一招,揮起拳頭就往夏朗臉上招呼。
夏朗不以為然地笑了,輕鬆地避開了光頭民的拳頭,反手一拽,輕而易舉將他雙手反剪起來“急什麼,你還沒開始行動就打人,我們還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光頭民掙紮了一下就蔫了下去。這個人身手是他的幾倍,想逃走看來不可能。落在他手裏,橫豎都無路可走了。還不如賭一把,如果將人給他帶出來,又能瞞過司徒大小姐,自己還能撿到一大筆錢。
看到光頭民眼裏出現了屈服,夏朗從口袋裏取出一疊錢與一張銀行卡,放在光頭民的手心“現金五萬是彩頭,銀行卡這裏還有十萬,等辦完事後,我再將密碼告訴你,把它藏好了,被發現就不好了。”
“好的好的,我這就去。”光頭民臉上裝作很勉強,眼裏卻流露出喜出望外。
夏朗答應價由他出,見著夏朗普通的衣著,再加上這件事本身的價值,他最多也隻敢要五萬,可沒想到他會自己給這麼多的錢,不高興還能咋呢?不過前提還是他把人帶得出去,那麼多的兄弟,一個個放倒挺麻煩的。
圓溜溜的眼珠子再一轉,他計從心生。他也在這裏混了這麼久了,別的東西學不到,一些陰謀詭計還是有兩手。一瞬間,他已經想到了更簡便的方法。
待光頭民喜滋滋地回到倉庫,大夥兒正商量著誰去買飯,他們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呼吸都不順暢了。有眼尖的瞧到光頭民回來了,就推薦光頭民去,光頭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出門外,歎了口氣,隻好和另一個倒黴蛋乖乖去買飯了。
大夥兒不願去買飯的原因很簡單,這隻有五德山莊有飯賣,可看他們一堆窮鬼,哪有錢消費的起。所以隻好再多走三公裏,到一個小集市那去。大家懶癌犯了,中午的太陽又那麼強烈,誰想去受罪,所以就產生了倆個倒黴蛋。
光頭民認命地趕路,不過他心裏還有個計劃,和另一個倒黴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就這樣挨到了集市。兩個人買好了午飯,光頭民看著遠處一個熱鬧的攤位,好像是賣烤鴨排擋,靈機一動,就讓同伴去買。
香噴噴的烤鴨,一聞就有吃欲,這同伴樂得屁顛屁顛跑去了。
光頭民自己則跑進一家熟悉的小藥店,讓人拿了盒安眠藥,然後又吩咐老板磨成粉,用一張紙包好。
那老板平時經常與他一起勾搭著上賭場的,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有錢啥都好辦,倒也不問要這個幹什麼照辦了。
出來時那個和光頭民一起來的小夥子,還在烤鴨排擋。光頭民躲到一個隱蔽的角落,偷偷地把安眠粉倒在湯裏,辦好後,看著湯發了一下呆。心裏想著要是有人不喝怎麼辦,不放心,又將剩下的一點藥粉攪拌在一個菜裏,這才扯扯嘴角舒了口氣。
那個小夥子買回了烤鴨,見他不在原地等反而跑來這裏,就好奇地問“哥,你咋躲來這了,剛才看不到你,還以為你丟下我自己回去了呢?”
“這裏陰涼嘛,剛才那兒曬死人了。就算我先回去,你又不是不認得回去的路,一個大男人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似的,快趕路吧,餓死了。”光頭民調侃道,又提起東西馬不停蹄地往回趕,更多的是激動,等大夥兒吃過飯,他們一躺下,裏麵的人出來,他就真正有十萬了。
見到福星大包小包歸來,大夥兒蜂擁而來,說了一堆感謝的客套話語,然後奔向美味的飯菜。
光頭民累地癱在椅子上休息著,因為暴曬變得醬紫,腦門上冒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呼吸粗重,臉頰泛著紅暈。他一雙賊眼轉著,細細觀察著在場的兄弟,看大家都沒有疑心,故意說累讓大家先吃。
瞧著大夥爭先恐後搶著飯菜吃,光頭民心裏忐忑不安,雖說答應地爽快,做起來更利索,可心底裏莫名發寒,不管怎麼說,還是對司徒百合存在著恐懼的。
果不其然,大夥兒吃過飯後,不到半個時辰,藥效發作,大家哈欠連連,個個都感覺困意襲來,昏昏欲睡。困得無法控製,大家都隨地躺下來,眼睛一眯,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