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簡簡單單一句話,讓她立即通知下手調查妙香的手下,,還有今天出動到片場劫人的那幫黑道小混混。
將這些事情交代後,他悄無聲息潛入了廣源藥鋪。打電話約他過來的對手做夢也想不到,夏朗就在廣源藥鋪的牆角下,他還沒開始布置他的天羅地網一樣的陷阱,夏朗就摸入了藥鋪。
片場裏。
從知新遠遠瞄見了蔣甜兒,急忙撥開人群拉起了她,已經有那麼多的人受傷了,他為了處理後事分身無術,麵對南宮錦玉的事情焦頭爛額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
蔣甜兒捂著頭道謝,從知新帶她到偏僻的角落,篤定地說“南宮小姐那邊我已經派人去救了,她應該沒事。那些警察真是廢物,報警這麼久了還沒動靜,也不見過來,看來是有人買通了他們,一群國家的渣。”
蔣甜兒默默不語,小心地觀察從知新的神態,她怕從知新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而惡厭錦玉,那可就麻煩了。
今天的事情聲勢那麼大,少不了被各大媒體貼油加醋地宣傳一番,那些人的嘴巴還不是一般的狠,到時肯定會有什麼對錦玉不利,她的事業也會有很大的打擊。
但是如果從知新能站在錦玉這邊,那肯定是沒問題的。不過導演怎麼知道錦玉已經有救了?蔣甜兒很驚訝。難道自己剛剛打的那通電話他知道了?
她現在倒不是特別害怕,錦玉那邊有夏朗,她還是很相信夏朗的能力的,錦玉能否被救出來,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現在就是目前的情況比較棘手,那些小混混動真格了,拿著刀砍了不少人,傷了很多人,地上到處有血跡,很多都已經變得暗紅了。
不少人被砍傷時,很多人怒火衝天,紛紛反擊,與殺紅了眼的小混混打在了一起。那幫小混混也傷了不少人,可是對於不是打架料子的劇組演員,更是傷勢慘重,缺胳膊壞腿的,到處一片狼藉。
蔣甜兒看著這景象心驚肉跳,拋開心裏對南宮錦玉的擔憂,趕忙幫傷者簡單包紮,祈禱著警察救護車快點來。
話說被妙香擄走的南宮錦玉,在妙香將她塞入車子後,就一直昏昏迷迷的,下車時,被套上一個麵罩,然後還被打暈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宮錦玉模糊之中感覺被什麼東西抵著頭部,紮著很難受。
意識清醒了一些之後又突然想起,自己被妙香抓了,她又把過程回顧了一遍,就徹底清醒了。
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手腳被捆了,動了動嘴巴,還好沒有塞了饅頭,抹布什麼的,如果是塞了臭襪子,對有點潔癖的她,那得多駭人。
在不遠處抽煙聊天的男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就走近了查看,看到像蚯蚓樣蠕動的女人。就摘了頭罩,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地警告“不許亂叫。”
南宮錦玉乖乖點頭,男人放下了手,她就縮成一團,打量著四周自己所處的環境,光線很暗,隻有東邊的那麵牆上有四個通風口,看樣子是個倉庫,也可能是地下室。
給南宮錦玉解綁的男人走到不遠處的桌子邊,抬手拉了拉一根線,倉庫就亮了。昏暗的光向四周散發開來,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南宮錦玉很不適應。
南宮錦玉好奇地看著那盞燈,很是好奇,現在很少有這種拉式的燈了,她以前在老家的時候有見到過,她還不厭其煩地玩了好久,開了又關,關了又開,玩得不亦樂乎。
不得不說,她現在玩心又起了,要不是繩子捆了她,她早就玩上幾百遍了。
兩個男人瞧著南宮錦玉癡迷地盯著那盞燈,也仔細看了看,沒什麼稀奇啊?他們天天在這裏進進出出,也沒看得出這燈哪裏好看了。兩人對望了會兒,怪怪聳肩搖頭,女人的世界他們不懂啊!
南宮錦玉回神,正好看到那兩個男人探究地看著自己,莫名驚恐起來,他們的眼神很嚴肅,難道是在討論怎樣把自己滅口嗎?見他們看著吊燈,南宮錦玉也很無語,不是她的錯,她隻是覺得很好玩。
南宮錦玉歎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也就自己才在危急關頭那麼自在了。不知道甜兒怎樣了,那些小混混不知道有沒有傷害工作人員,夏朗應該也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