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苦肉計(2 / 2)

蔣甜兒痛得嗚嗚直叫,一雙美眸瞬間蒙上了淚花:“痛,痛死我了,夏大哥。我會死嗎?我好怕。”她身體不停抖著,看起來非常的痛苦。

夏朗心裏軟成了一片,他情不自禁伸手將她摟過來,拍拍她的肩膀。

他這一伸手,蔣甜兒順勢就窩到了夏朗的懷抱裏。她緊緊貼著夏朗的胸膛,享受著片刻的美妙。

夏朗感覺到蔣甜兒的顫抖,神情卻嚴峻起來,眼裏的顏色暗淡了幾許。

剛剛出去聽電話,雖然隻是短短的三言兩語,可是如果甜兒真的出了事,他可饒不了自己。他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他認真的勁頭讓人感到魅力四射。

蔣甜兒還在痛苦哼哼著,她渾身都在發抖著,似乎痛得無法控製。隻有她心裏知道,剛剛她狠狠將裙子下的腿掐得肉都要掉了,不痛得掉眼淚才怪。而她的發抖,一方麵是痛苦,另一方麵卻是因為投入夏朗的懷中而激動得顫抖。

這苦肉計但願能收獲夏大哥的心。這樣,她就算再疼痛,也值得了。

她微微睜開的眸子在夏朗低頭看她的手臂時,癡癡看著他清冽的薄唇,那認真的樣子帥呆了,帥得她都忘記了裝痛。

手撘在蔣甜兒的脈門上凝神了一會兒,夏朗的眉頭皺地更緊了。他犀利的眸子裏浮出一抹疑惑,心裏嘀咕著,聽甜兒脈象,她身體一切正常呀?為何無緣無故肚子疼痛?難道是大姨媽反應

懷裏蔣甜兒的發抖,不小心摩擦到了他的老二,他突然感覺一陣敏感如閃電一樣傳遍全身。莫名的,剛剛的燥熱又在體內升騰起來。

甜兒可是一個病人,自己怎麼能有這樣的思想。夏朗心裏狠狠啜了自己一口唾沫,對自己的想法感到狼狽。

他臉有點發熱,咬咬唇,將雜念壓下去,食指一按,集中精神,想看看是否是痛經。從脈象來看,脈象跳動自然平穩,搏動有力,身體沒問題呀。

搖搖頭將這個念頭排除了。她的脈象,不像是來那回事呀。可是她臉上的淚珠是那麼真實,她痛苦的表情一點都不像裝出來啊。

夏朗抬頭細細打量了一眼蔣甜兒,反倒更加疑惑不解了。在他手下的病人,每一個幾乎可以說手到病除,可是麵對蔣甜兒的痛苦,他卻茫然無措了。

他心頭浮起一個念頭,難道自己從倉庫裏摔下去後,醫術都廢了?這念頭一起,不禁將他嚇了一跳。如果是這樣,那他不就死定了?

莫名的後背起了陣冷汗。他將蔣甜兒輕輕推開,將她平放在沙發上,手迅速在甜兒身上的幾個穴位上點了幾下,接著用指肚摩擦蔣甜兒頭上的太陽穴。

被強迫離開心中人的懷抱,蔣甜兒心裏有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她又不能總掛在夏朗的懷裏,再說,夏朗是醫生,她知道,他開始為她治病了。她演苦肉計,也得貼切點才能蒙混過關。

作為醫生,夏朗知道那個穴位可以緩解人體的疼痛。他的手不斷動著,力度忽大忽小,蔣甜兒身體雖然沒有病痛,可是被他按摩著這些穴位,莫名感覺非常的舒服,連剛剛痛苦的哼聲也小了一些。

大約推拿了一盞茶的功夫,夏朗停下了手,柔聲說:“甜兒,你先躺著,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嗯。”很是享受夏朗溫柔似水的神情,想著如果他能天天呆在自己的身邊,為每天為自己倒一杯水,她就心滿意足了。心潮翻滾看著夏朗俊朗的後背,柔情在內心裏蕩漾開了。

夏朗將水端過來,半扶著蔣甜兒喝了一杯水。

蔣甜兒的痛苦看起來卻絲毫沒有一點緩解,夏朗的心也開始著急起來了。

蔣甜兒心裏快樂得直唱歌,可是她嘴裏的哼聲卻更大了。她用手指著腹部哀求著夏朗:“痛,痛死我了。夏大哥,可以幫我揉揉嗎?求你了。哎喲······”

一臉懵逼的夏朗也是無策了。一貫他下手,在疼痛穴位點壓後,都會有效果,這會兒蔣甜兒是怎麼回事了?

他伸出手,手腕轉動瞬間,金光一閃,幾枚金針出手,紮在蔣甜兒的痛穴處,接著才回手在蔣甜兒的腹部輕輕揉起來。

蔣甜兒沒想到夏朗會動真格,看到五六支貨真價實的金針紮在自己身體上,一下嚇呆了。這一愣神,倒將裝痛給忘記了。

夏朗看到眼裏,以為她不痛了,臉上露出了笑容,笑笑說:“看來還是我的家夥有用,不將金針請出來,你的毛病都不好呢。”

蔣甜兒心裏哭笑不得,一臉怪異的表情瞧著夏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