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東瀛人一下把匕首拔了出來,並不是他不想用槍,而是來到了島上的時候,槍都被沒收了,每個人的身上都隻是一把匕首,就連吃的都沒有。
不過雖然神秘透著詭異,但是吃的東西倒是不缺,野果野獸的,隨便弄一點都夠他們吃的,所以剩下來的就是殺戮。
麵對向自己刺來的匕首,平頭嘴露不屑,腿借力就跳了起來,躲過東瀛人的匕首,反手一匕就刺了下去,正正的刺入了東瀛人的脖頸處,立時了斷了生機。
一切都發生的很快,可能隻是一秒鍾的時間,平頭依然站在那裏,但是東瀛人已經如死狗一般的躺在了地上。
見到自己同伴被殺死,東瀛人身體裏那點凶殘都爆發了出來,一窩蜂的就衝了上去,要把眼前的四個華夏人都給活生生的剮掉,但克裏斯卻是在後麵不淺不淡的傳來一句話:“我要活的。”
雖然不甘,但這些東瀛人似乎現在都是聽從克裏斯的命令一般,但眼裏的凶狠卻是不曾隱去,不能殺死,那弄的生活不能自理應該可以吧?
在四個龍組成員和十多個東瀛軍人纏鬥在一起的時候,克裏斯和他身後的一眾美國大兵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這個世界上沒有比看別人打架更有意思的事情。
而且這還是兩個結怨一個多世紀的國家,怎麼能沒有意思呢?
平頭雖然凶狠,但是此時卻是被四個東瀛軍人重點的照顧,雖然這些人不要他們的命,但是下手也實在凶狠,基本上都是狠手,如果真正的擊中,殘廢是最好的結果。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平頭就這樣的一會功夫已經被四個東瀛人各自劃了一匕,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傷口,但是鮮血淋漓的樣子還是讓人看著驚懼。
平頭好像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一般,燃燒著一個軍人的血性,也點燃一個華夏軍人的軍魂,哪怕是全身的血液流盡,他們也依然願意為此奮鬥,至死不渝。
爆喝一聲,平頭雙眼都似乎血紅一般:“小鬼子,老子殺了你!”
一個東瀛軍人好像被平頭的氣勢嚇到了,出現了呆愣的一秒鍾,但在生死拚鬥的戰場上麵,一秒鍾可能就是付出慘重的生命,而此刻的東瀛軍人就是如此,被平頭的匕首直接洞穿了太陽穴。
平頭沒有直接的停下炫耀什麼,在他的眼裏東瀛人都是狗命,殺死一條狗,有什麼值得慶幸和炫耀的?
一腳把那腦袋被洞穿的屍體踹到了一邊,平頭就好像一個瘋子一樣對著第二個東瀛軍人撞了過去,那東瀛軍人也算強悍,目睹了自己同伴的死,依舊不懼一戰。
撲!
平頭的肩膀被匕首洞穿,但在東瀛軍人還沒有露出得逞笑容的時候,平頭卻是添了下舌頭:“傷我胳膊,我割你腦袋。”
在全場下意識沉寂的時候,平頭突然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匕首,直接就從東瀛軍人的天靈蓋刺了進去,在了斷他的生機之後,平頭做出了讓人膽寒的事情,隻見他一把拔出自己肩膀上的匕首丟在一邊。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平頭就好像一個藝術家一樣,用匕首去割掉東瀛軍人的腦袋,軍用的匕首相對短些,不可能一下劃掉腦袋,平頭就好像切豬肉一般,一匕首一匕首的割,所有的人感覺到的就是兩字,虐心!
片刻的時間,腦袋終於被完全的割掉,雖然不至於比得上和一刀砍下的那般齊整,但是就是因為它的過程,讓克裏斯這樣的人都有點發麻的感覺,華夏人似乎也不是傳聞中的那般好欺負啊。
“小鬼子,被嚇到了麼,來,我們再戰!”丟掉手中的腦袋,平頭的一隻手已經不能抬起,左手拿著匕首指著那些東瀛人,說不盡的霸氣。
感覺到被挑釁的東瀛軍人加上同伴被殘忍割掉腦袋的刺激,嗷嗷叫著全部都衝向平頭,這次不管美國人是什麼樣的態度,他們都要殺掉這個華夏人給死去同伴出氣。
見到向自己衝來的東瀛人,平頭回頭看了一下自己受傷已經站立不穩的三個同伴:“兄弟們,下輩子,我們還要做兄弟,還要殺掉這些東瀛人,東瀛一日不除,我華夏天威何在?”
“傻叉,沒人有興趣和你下輩子做兄弟。”
平頭的熱血宣言剛剛說完,一個妖嬈的女人聲音就從樹林之中傳來,連帶那些正在衝殺的東瀛人都停了下來,因為這個聲音,可以讓人骨酥肉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