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洛溪決定今天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考慮清楚,這些都是林老頭真正的親人,自己無論如何不能看著他們被人欺壓,就算是市長夫人都不可以。
而能讓他們在汨羅不受任何人的欺壓,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站在汨羅的頂端,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到什麼樣的地步,但是為了報答林老頭的養育之恩,林洛溪願意為他的親人,也是自己的親人,做點努力。
雖然孔月茹這個人勢力一點,但是林躍和林雨欣,還有那個躺在醫院的慈祥老人,都已經足夠林洛溪站在他們的麵前。
所以當來到會場的門口,看見林躍被一個保安一耳光扇倒在地,林洛溪立時炸毛,也不管自己的腳力多大,隨性踢出一腳把保安踢飛,也不管他落地之後口吐鮮血,暈厥過去,隻管用最強硬的手段震懾這些人。
男子名叫鳳起,二十年前就來到施母的身邊,據傳是施母背後傳說的娘家派來照顧施母的,隻是鳳起知道,自己最主要的就是來輔助施母!但多年來被施母的強勢壓製,已經從最初的輔助變成了跟隨。
如今看到自己主子計劃實行的時候,有人來搗亂,鳳起的臉色頓變,望著眼前的林洛溪,他是認識到的,就是施母叫警局的人把他扣留在局裏麵,而且通過各種方法,讓他幾乎沒有可能走出來。
但現在這個人卻是站在眼前,鳳起眼露訝然:“你不是應該關在局裏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繼而想到什麼,鳳起眯著眼睛:“你畏罪潛逃?”
林洛溪沒有回答鳳起的話,而是對著圍上來的三個保安左右開弓,兩拳一腳,三個保安就步了第一個保安的後塵,躺在地上,同樣噴出一口鮮血,徹底的昏厥。
轉身扶起地上的林躍,林洛溪微微感慨,恐怕林躍長那麼大一個人,也是這些天挨的巴掌最多了!前天晚上剛剛才被曾誌民甩了兩個耳光倒地,今天又被一個保安扇倒在地,可謂是麵子盡失。
想到這一切都是拜那個高貴的市長夫人所賜,林洛溪心底的怒氣更加的旺盛,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非不分,如果不是因為她最後的私心,想借杜高升的手把萬天吃下去,林家豈能落到這個地步,林躍豈能如此落魄。
原本當時聽見杜高升的坦白,如果不是辛落詩拉住,林洛溪就想直接去找施母算賬了,哪能還讓她現在會場裏麵發著白日夢?
孔月茹此時的心情也是複雜無比,本來林洛溪被抓的時候她還很高興,但是現在見到林洛溪替自己的丈夫討回公道,孔月茹卻又有點矛盾,隻是望著林洛溪的眼神溫和了許多,再沒有開始的鄙夷。
俗話說逆境造就人格,孔月茹此時的身上正好體現了這點。
“看來我被關起來,你們下了不少的功夫啊?”
拍幹淨林躍身上的灰塵,整理好他的衣冠,林洛溪轉身向著一旁的鳳起走去,臉上笑容格外的旺盛:“至於你說的畏罪潛逃,真不知道從何說起,難道我有罪沒罪,你們不知道嗎?”
一手握住鳳起先發製人的拳頭,林洛溪冷哼一聲,單手順勢一扭,哢擦之聲響起:“看來你很急躁,似乎很不想看見我一樣,不然為什麼我才剛剛靠近你,你就要向我動手呢?”
空閑著的一隻手,令鳳起感覺到恥辱的捏著他的臉:“你說你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就沒有一點男人的血性呢?整天跟在一個女人的身後,給她鞍前馬後,作為男人,我真他媽替你感到恥辱。”
抬起一腳把鳳起踢倒在地,在他翻身時一隻腳已經踩在他的臉上:“知道我這個人這輩子最討厭什麼人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當走狗的人,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助紂為虐的人,你實在太讓我討厭了。”
說罷,林洛溪再度一腳上前,正正踢在鳳起的下巴,滾出幾米停下的鳳起撲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水,還夾帶著兩顆牙齒,可想而知剛才林洛溪力道用了多少。
不等鳳起發怒,林洛溪已經上前如拖垃圾一把扯著他的衣領子就向著已經沒有人把守的會場裏麵走去:“千萬別生氣,像你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生氣的,特別是在我的麵前!因為現在的我比你還生氣!”
走到會場大門前麵,林洛溪轉頭望著身後呆愣的林家三口,綻放出一抹和剛才完全不同的笑容:“叔叔阿姨,欣欣,跟著我一起進去吧!”
林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震驚,如果說剛才林洛溪出手為林躍解除麻煩是正常的,那麼現在林洛溪蠻橫不講理的樣子把鳳起打的牙齒掉落,就有點讓他們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