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世紀末,我終於從狗屁的S大學畢業了。不容易啊,這四年來……我活的自己都鄙夷自己了。他媽的!
有一次,我從學校的飯堂出來,肚子裝滿了水煮的包菜和水煮的胡蘿卜,一不小心,迎風打了一個很惡劣的嗝,靠,一股濃烈的說不來的非常不雅的氣味讓我自己都覺得惡心,我皺著眉頭,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下灰蒙蒙的天,喔,那灰蒙蒙的天也在鄙夷我呢!
這是我的很真切的感覺,不爽,真不爽,這個感覺至少說明當時的我是非常非常的不自信的。
不自信的另一麵就是自負。
我的自負主要是指我總以為自己是一個文化人。這一點,其實好多人都對我說了。
好多人中有強子,也就是李強,我的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強子的女朋友許紅,徐州人,身材高挑……
她幾乎就成了我最初的性啟蒙老師。
夏天的時候,在我們合租的兩室一廳裏她喜歡穿類似於比基尼的那種超小的短褲,一雙美腿在我麵前放肆地走來走去,小腰扭扭捏捏的,我上衛生間噓噓時她竟然不敲門就闖進來!
我有一些輕微的惱火,但同時也有一些暗暗的欣喜,就見許紅和我調皮的一笑,很誇張地吐吐舌頭。
說起她這個女人……哎,我怎麼說她才好呢,我知道我現在還在想她,也不知道她離開強子後過的怎麼樣,那個所謂的香港老板,即一個看起來很猥瑣的老禿頭對她是不是和強子對她一樣的好?
強子有幾次去忙他的“裝修事業”的時候,我好幾次都很衝動地想摁住她的……
摁住她其實是很容易的,我似乎也感覺到她不會有什麼真實的反抗,但是有一句話無疑是一條鴻溝擺在我的麵前:
朋友妻,不可戲。這可是做人的潛規則。
還有,就是我在這個南方的城市結識的一些老鄉。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故此,我要說到吳大維、章潤濤兩位仁兄了,他們都四十好幾的,真正意義上的大哥級別,兩個都在大酒店做保安,穿的人模狗樣,其實掙的幸苦錢還不夠寄給老家的黃臉婆,第一次我們認識,我就知道他們這輩子隻能這樣了,由於他們是我的老鄉,能夠對得上話;想家的時候我就去找他們喝酒。當然是我請客,喝了幾次酒,我就知道了他們的一些很特殊的事情。怎麼個特殊法,後文我自然會說的。
還有呢,就是做小姐的顧冰,我這樣說似乎很不給她麵子,更主要的是不給我自己麵子,可事實就是事實!是不是?
一般情況下她自以為是薛濤。薛濤是古代著名的女人,會寫詩,會彈琴,大概還會跳舞吧,典型的古代娛樂明星,屬於賣藝不賣身的那種,她說她其實也是這樣的,但是她沒有找到讓我信服的證據,有一次我們做過後她說少女時代的時候騎自行車一不小心把那裏搞壞了。我當時就想大笑,心想這不是騙鬼嗎?
關於她的情況,我再說幾句吧:第一,她是重慶人;第二,她的相貌嘛完全可以和一些電影明星比一比的;第三,她與我的事情——我後麵要重點提的。不得不提。
再就是幼兒園的老師李雲麗。
李雲麗徐娘半老吧,但是很會裝嫩,她總是光著身體苦口婆心地教育我要有一顆童心什麼的;她說最看不得我總是皺著眉頭,一副苦相。
我說我總是皺著眉頭,你不會看走眼吧?
她說真的,我還騙你啊,你的眉宇間有一個“川”字。
接下來就是推銷紅酒的漂亮女模特劉思雅了,我和她交往過一段時間,斷斷續續的,基本上都是我酒喝多了實在無趣地主動想找她聊聊,這個原因其實很好理解的,找劉思雅的男人太多,劉思雅的身材、臉蛋絕美到極致,帶出來很有麵子,我也帶過幾次的,每次帶都是我請客,結果我花了好多冤枉錢,第二天清醒後後悔的肝疼。
其實,我和她隻有一次——
還是我苦苦哀求的,劉思雅似乎考慮了一下,提出一個要求,帶套。
……
說真的,我們唯一的一次足夠讓我刻骨難忘,最終,我付出的代價是我違心地買了她20廂紅酒。到現在還有十來瓶(放在顧冰的公寓裏)沒有喝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