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楚心裏罵道,你他媽的就不熟悉嗎?
張子楚打著哈哈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呢,怎麼如此的慌張呢,如此的鬱悶呢,他的心裏就像是被一塊石頭堵住了。
張子楚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臥槽,辦公室已經被打掃的幹幹淨淨了,貌似在等著新的鎮長來呢,可是張子楚又回來了,出其不意地回來了,而且時間是他自己定的,自己什麼時候去省委報到,他自己說了算!張子楚想省人大主任李俊峰的權力依然是夠大的!當然啊,省人大主任權力難道不大嗎?對一個鄉官而言!
張子楚坐在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師晴晴打電話,但是打了好幾遍……哎,怎麼是關機啊!為什麼呢?張子楚不知道師晴晴實際上已經換了號了,為何啊?
張子楚坐在辦公室裏發愣,腦子裏回想師晴晴的事情,哎,多好的小美女啊,多有才華啊,會攝影,拍攝和出版了《天涯何處是家鄉》,有正義感,對曾經的一次秘密的災難——銅礦礦難一直在堅持調查,和張子楚是一致的對腐敗痛恨,而這樣的一個純潔的女孩為何要嫁給一個猥瑣男?張子楚覺得這個世界不可思議起來了!哎,為什麼啊?張子楚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呢?本來,自己堅持不去省城報到,心裏其實就是有點牽掛,牽掛什麼不甚明確,一者,毫無疑問是銅礦的事情,山水城建設的事情,一者……難道就不是牽掛著師晴晴?哎,真是如此啊,難道我張子楚喜歡人家啊,心裏想……換新鮮的,媽的自己是什麼玩意呢,自己其實也不是什麼玩意啊,自己就比宋江好?自己不是猥瑣男?張子楚這樣一想就愣住了!
張子楚想到了以前師晴晴的事情了,有一次,叫裏湖的一次酒宴中,眾人圍著嬌姿欲滴的師晴晴開玩笑,但是師晴晴不動聲色地坐著……那一次給張子楚留了很深的印象呢,難道就是那次,我張子楚愛上了師晴晴?
關於師晴晴的相貌,前文說了,就是打眼一看你會以為師晴晴是哪個電影明星的女孩,是有著自己的獨特的美的女性,甚至可以說她的美蘊含著高雅莊重……
當然,她的身上還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按照張子楚的感覺,就是類似於原來的包豔紅的那個藝術氣息呢。
關於師晴晴的來路前文也說了,她是省委黨刊的一名編製外的女記者:攝影記者。女人實際上屬於叫裏湖鎮的空降幹部……
張子楚記得,那次喝酒中猥瑣男宋江也在場的,那宋江貌似一直就在偷看師晴晴,媽的他嘴巴裏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張子楚對宋江的眼睛有很深的記憶——
即躲在眼鏡片後麵的那對色眼,宋江的眼睛,哎,那是什麼眼睛啊,突兀的蛙眼裏蘊藏了無恥的貪婪!
張子楚悲哀地回憶著……心裏喃喃地喊著:師晴晴……
……
包豔紅約了張子楚。兩人還是約好了到那個農家菜館吃飯。
是他們心裏都明白的那個菜館。
包豔紅開著車載著張子楚去了那個農家菜館,哎,菜館名字都改了,老板也不知道換了幾茬了,哎,事過時移,人生如夢,張子楚不禁發起感慨來。
兩人進了菜館坐下,包豔紅點了一個叫裏湖魚幹鍋,幾個小菜,要了一拚啤酒,給張子楚的,因為自己開著車,自然不能喝酒呢,包豔紅就要了椰子汁,兩人沉默地小口吃著,哎,這種沉默……突如其來的沉默實際上是一種默契呢,張子楚想到了一個經典的為人世故之道,即大話要小說、氣話要好說、怒話要柔說等等等,其實最關鍵的是要做到什麼話都忍住不說!哎,是這樣嗎?張子楚問自己呢,事實上什麼事情都不是絕對,有的時候可以忍住不說,有的時候就一定要說!哎!張子楚想到這裏,就道,姐啊,
師晴晴怎麼會和宋江結婚?師晴晴會看上宋江那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