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歎道:“這人還真是有才。”
“可不?他也會玩,對了,劉科,他和西來寺的和尚關係很好滴!”老侯道。
我說“是那個鑽進唐朝女公主墓裏的惠真法師吧?”
“是的啊。”老侯道。
我一拍大腿,大叫一聲,尼瑪!我怎麼就把這個禿驢給忘了呢?
我心說凶手是不是就是他啊?
此時我心裏有一個感覺,就是洪仁義的死一定與和尚惠真有關係,他們不是關係很好的嗎?有人說他們夜裏一起去夜總會瀟灑呢,而且彼此有經濟的聯係,西來寺一年的香火錢要給村裏十萬!難道正是因為錢的事情,兩人有了矛盾,於是惠真和尚就動了殺害洪仁義的念頭?
至於釣影術,是不是和尚惠真會使用釣影術呢,如果是他,那麼這禿驢對我的殺意也很好理解了,因為我這個民宗科科長一直在調查他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他懷恨在心。
再就是我的縮地術,他羨慕啊,他在等著我教他縮地術呢。
我當然不會叫他縮地術,這是我爺爺劉勝利傳授給我的,我能輕易的傳人?
想到這裏我對老侯說:“我們走吧,再看下去沒有卵用的!”
我遽然說了一句粗話。
“怎麼叫沒有卵用呢?我們要找線索啊。”老侯對我道。
“找個毛的線索!”我冷笑道:“難道我們兩個就比第一批的人聰明?第一批來的警察個個都是高手,有的都是幹刑偵工作幾十年的,一輩子幹刑偵的專家,他們都找不到線索我們兩個就能夠找到啦?走吧。這裏沒有線索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個鳥案子不用破了,是吧?我們這個的特別小組和他們一樣,無功而返?”老侯瞪著眼看我道。
我說“老侯,你不要急的,我們現在去一個地方。也許……”
“去哪裏啊?”老侯問。
“去廟裏啊。”我道:“去西來寺。”
“我們兩個出家當和尚?”老侯笑道。我心想這狗屎的思維真是大有問題。
“嗬嗬,我們找那個和尚惠真啊!”我說:“老侯,你特麼的怎麼就不開動大腦想一想呢?這個惠真是不是和洪仁義關係很好——坊間說他們有交往的,所以我們要從和尚的身上找到破這個割喉案的突破口。”
“對,有道理,特麼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哈哈,劉科,你有一套。”老侯開心起來了,說道。
我們兩個走出了洪仁義家的臥室,再次走到院子裏來,這個時候我已經把那本寶書——
顯然是寶書,裝褲兜裏了。
當然,我不是想據為己有,我是想有空的時候好好研究研究它,哈哈……
對了,我有什麼目的呢?難不成我也有練習釣影術的念頭,今後老子就是殺人如麻的幹活,不是,絕對不是,我劉心雄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也不想殺人,我就是想看看這本書,這本書究竟有什麼科學道理好講,居然能把影子像釣魚一樣釣出來殺人?!哥們兒不信啊。
院子裏那自留地的肥綠的甜菜再次讓我大吃一驚,天啊,那些高大的甜菜全部的被割喉了!
是全部,一個不剩!
老侯看的目瞪口呆,我心說這是故意給我們看的啊,什麼意思?影子殺手在警告我們不要再查它了,再查下去,我們的腦袋就要和這些甜菜一樣了!
老侯感歎地對我說:“現在這世道真是怪了,有些人素質真差,吃飽了飯沒事幹拿鐮刀割人家的甜菜玩。”
我說“是啊,素質差!”
我想說這些都是殺手影子爺爺幹的……可是我怎麼和他說?現在說嗎?
現在說這些事情他會說我瘋了。尼瑪,我得一步步的讓他相信這個世界有的事情是真的無法說得清楚的,就像歐陽美麗案中的那個青蚨……
青蚨這個蟲子的事情能說得清楚嗎?!顯然說不清楚。
那老侯其實已經有一定的感悟了,他畢竟被青蚨“修理”了一下——這事情前文說了。再就是我們的這個小組,實際上就是解決怪異問題的偵探小組,這老侯也許是故意氣我……他不是一點兒都不懂!我尋思著。
我們一起上了警車。
老侯把警車直接的就開到了廟門口,這時候就聽廟裏麵鍾鼓聲聲,還有念經的聲音,“依依呀呀”的,顯然和尚很多很多,裏麵這是在……
我疑惑地下車,疾步走進廟裏。
上次見到的那個小沙彌走出來迎接我們,我猜測他也是聽見了山門外車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