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插話道:“尼瑪!纖夫的血?我隻聽說纖夫的愛。”
我說;:“老侯,知道一句話嗎?”
“什麼話?”
“沒文化,真可怕!”
“呦,你有文化,嗬嗬,我要笑死了,你不和我一樣,也是一個當兵的出身。”
“當兵的出身就沒有文化啦?我告訴你老侯,平常的時候你讀書嗎?”
“我哪有那個閑空。”老侯不屑地道。
“所以說嘛,你沒文化!”
“你有?”
“我有。我告訴你老侯,惠真法師說的青蚨不是你說的那個纖夫,青蚨是動物,一個存在但又不存在的動物。古代的一種蟬。”
“什麼意思?”老侯傻傻地看著我。
我假裝神秘地道:“就是你沒見過,我也沒見過,還有這個和尚,你也沒見過!是吧?”
“是的啊,我也沒見過。”惠真笑道。
“但是肯定有!我們沒有見過不等於就沒有!這是為什麼呢?惠真你告訴老侯原因!”
“這就是我為什麼會鑽到了古代棺材裏的原因。”惠真看著我歎息道。
我說:“惠真啊,你要感謝那個古代的美女啊,她喜歡你呢!”
“屁,是這個青蚨的血搞的鬼!”惠真道。
“什麼意思啊,你們在說什麼啊?”老侯又插話了。
我說“你不插話會死啊。侯八一!”
老侯道:我是警察!
“警察就了不起嗎?你什麼都不懂!你這個沒文化的警察。”我嘲諷道。
“我不懂?你懂嗎?”
我不理睬老侯。我說:“惠真啊,你說這是青蚨的血,你有什麼證據?”
“我醒來的時候這玩意就在我的手裏!這裏麵就是青蚨的血!”
“你的意思是古代的那個死去的美女給你的?”
“不是,我稀裏糊塗的進了棺材之後在黑漆漆的世界裏用手摸到的……它!”
……
“我累了,劉科,侯所,二位領導啊,我們能不能現在不談這些啊?我要休息。”惠真和尚突然對我們說道。
我心裏明白,這和尚顯然有不想再談下去的權力,何況他也確實是累了,需要休息,再說了他畢竟沒有犯罪,於是我就和老侯使了眼色,意思是我們走吧。
可老侯不甘心呢,這廝心裏的疑惑多啊,此刻他的腦袋簡直就要崩潰了,按他的性格,他搞不清楚你叫他走人,他肯嗎?
我對惠真說:“好的,你先休息啊,等你養足精神再找你。”
“好的啊,還是那句話,劉科,上次的事情,你要兌現……承諾的!”
特麼的這狗日我還在惦記我的縮地術呢!
我笑說“沒問題啊。”
還有……惠真突然道:“劉科啊,你的倒黴的事是暫時的,忍住就好了,忍一時風平浪靜,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知道你一定沒事的,嗬嗬。”
“謝謝你啊!我其實也這麼認為。”我笑道。
我心裏是大吃一驚,這和尚實在是太詭異,他貌似什麼都知道啊,可是他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到了古墓?
他真的不知道嗎?或者說他知道,他沒辦法不去那裏!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老侯顯然有點急了,問我。
我說“走吧,老侯,你就別問了。”
“你們有什麼瞞著我!一定的。”老侯大聲道。
我走出了病房,老侯用手拉我:“我們這就走了嗎?我們可什麼也沒搞到。不行!”
我說“基本上清楚了。”
“你說什麼呢?”老侯疑惑地道。
我說“基本上清楚了。”
“啊?!”老侯啊了一聲。
我說你別啊啊啊的,你看起來真像是一個……大傻比呢!嘻嘻……
“你說什麼呢?”老侯伸手做出要打人的樣子,我一笑,道:“好了,老侯,我們找個地方——你請我喝咖啡怎麼樣啊?我會告訴你我掌握的情況的。”
哎!老侯歎氣,他的歎氣我心裏知道的,這狗屎也沒主意了,他歎氣是因為他心裏的疑惑多啊,而且還被我這個嫌疑犯牽著鼻子轉,他心裏不爽啊!
我想說你疑惑多正常啊,要是你不疑惑才特麼的不正常呢,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疑惑多多的世界。
醫院附近正好有一家咖啡店,我對老侯說就那裏吧,我來一杯拿鐵!不要加糖。
老侯心有不甘罵道:你特麼的還真高級啊。
我說“別舍不得啊,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要是不告訴你秘密,你有個屁的辦法是不是?所以一杯咖啡的錢算什麼呢!再說了也可以報銷的,因為你這也算是公事。”我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