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水縣裏,華興天下集團名義下的建設用地已經定下來,在縣城邊沿也劃出一些儲地,目前也在加緊地施工起來。這一塊地,宋傑成也是按商業用地接承到手中來運作的,準備修建酒店、娛樂場所的建築,也會建起華興天下集團在昌水縣的辦公大樓。今後,華興天下集團在昌水縣的規模會比較大,此時開始建樓,不僅是辦公大樓,也要將宿舍樓都興建起來。特別是集團裏的管理層,要將他們的生活區和工作區分開來,才會讓集團的運作更好。
市裏其他各縣的經濟建設工作進展很順利,沒有因為昌水縣的釩礦受到任何影響,楊秀峰忙著,也體會到這些工作上的辛苦與喜悅。
省裏對南方市的經濟建設具體工作卻不會多關注,對於省裏的領導而言,已經是既定工作,他們隻會關注宏觀上的進展和結果,對過程自然不關心的。如果在運作中有什麼困難,下麵的領導彙報上來,或請求支援時,才會對過程稍作了解。至於向上麵彙報工作進展,完全可從下麵的資料彙報裏進行提煉總結的。
如今,省裏更關注在昌水縣裏的釩礦情況,對於300萬噸的儲量會有多少經濟價值,又會讓多少人動心起來,省裏的人自然對情況掌握更具體些。
昌水縣的釩礦蘊含的經濟價值隨著勘測工作的推進,不斷地得出新的成果而引動著方方麵麵的勢力關注到昌水縣來。這些勢力自然不會直接找昌水縣,雖說釩礦是在昌水縣發現的,但開采權等等縣裏也都沒有丁點話語權的,甚至市裏也都沒有什麼作為。無法參與這種層麵的事。
肖建海、楊秀峰等人到昌水縣那邊的礦競標之後,或許會沾一點利益,其他人也都難以沾染。
當然,這也是在明麵上的情況,實際上在探測礦藏時,也就有些人知道了這些消息。偷礦盜礦,今後將是一個各方麵參與這一利益分割的另一種手段。國內這種情況很普遍的,就算礦山已經給承包開采權後,地方上的一些勢力,總會與地方的當權者拍合在一起,對礦山進行分潤。偷礦盜礦就是常見的一些手段,開采方縱然有護礦隊也是有心無力的,地方上給予的阻力會有多大,有了地方當權者的暗中支持後,這些勢力都會無所顧忌的。
不過,國有資源在開采過程中,往往轉化為個人利益的收獲。侵占和掠奪是承包開采方的手段與目的,總體說來,也都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而已。這也是地方上的人會進行一定手段掠食而難以控製的根由,大家都是為利益才進行爭奪的,誰也不可能將這麼大的一塊利益都獨自吞下去。
對於這些事,楊秀峰雖聽說其,卻沒有具體的感觀,也不會就對這樣的事進行考慮。
省裏已經暗流湧動,也都是因為昌水縣的礦藏。省裏主要領導裏,蔣國吉省長已經接到不少的情況谘詢,但如今情況還沒有最後結果,也不會對這一礦藏就做出什麼決策的。何況,昌水縣的礦藏就算探測出來,是不是就進行開采開發,也不是省裏就能夠決定的。這些事情,能夠沾邊的人也都明白這些事,但在省裏這邊要是得到支持和認可,在今後推動這一項目進展以及奪得這一礦藏開采權的運作中,就會占一定的優勢。這樣的優勢雖說很弱,可也都不是誰能夠忽略的。
蔣國吉等人已經是封疆大吏,省裏其他領導也有著不同的優勢和人脈。對昌水縣釩礦的發現,從蔣國吉的角度說來有好有壞,本身在柳省的規劃已經到完全可以按部就班地實現他的戰略發展意圖的,可出現了釩礦之後,對在柳省的建設工作就多出一些不穩定因素來。對於全省的穩定建設、全省的政治平穩也都帶來了一些新的、難以預測的因素。
在京城,或在國內,蔣國吉雖說有一定的人脈和政治資源,但也有更強的勢力,在釩礦巨大利益的情況下,如果有人認為蔣國吉已經是利益的攔路石,給一腳踢開的可能性不是沒有。怎麼樣運作,麵對更為複雜的局麵,就地重新進行布局。
這一過程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但蔣國吉也不會就此回避,更不會束手就擒。在他這樣的位子上,有人看到他擋住了財路,自然也會有人看到他能夠幫著完成心願。礦山這東西,完全是無主之物,爭奪中不過是看誰的勢力更強,更具威懾力。
楊秀峰雖說也會接到一些電話,但多是省裏的領導對昌水縣那邊釩礦的谘詢,楊秀峰本身對釩礦就沒有去關注,應對起來也算是有較好的借口。但也到省裏麵見過蔣國吉兩三次,都為了討論釩礦的事。在這個問題上,田成東、周誠、侯秘書長等人都不會給他任何意見和建議的,大家似乎對此事絲毫沒有得知信息一般。而局外人像沈贄也都不問起,似乎連基本的好奇心都沒有。